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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柳彦反省,白元洲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我知道你并不坏,只是不通人事……”话没说完,便一把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你在干什么?”
眼见自己的手被白元洲握住,柳彦只好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你说得不错,我确实不通人情世故,那并不是我天生不会,而是我修炼神功之后导致的。你听没听说过,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白元洲瞪大了双眼:“什么?柳彦,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柳彦抬手道:“我没有自宫,我只是想告诉你,练神功的人,都要付出一些东西。我当日修炼的是无情绝,要修炼无情绝,就要绝情断爱。我神功大成,故而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吧。”
白元洲沉默了片刻,道:“确实,这不能怪你。”
说道这里,柳彦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奇怪了:“不对啊!我们一起练的无情绝,怎么就我绝情断爱呢?你为什么没断情绝爱?”
白元洲别过身去,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
“哦,想起来了,练习无情绝之前,就不能动心,一旦动心,就会越爱越深。”说着,柳彦凑到了白元洲的面前,求知若渴:“那你到底是对谁动心。”
白元洲冷冷道:“与你无关!”
柳彦脑内了一通:“难不成是我们小师妹吗?从小你就跟她亲近,但是没看出来呀。你对小师妹竟然爱得如此深沉。”
白元洲侧身,道:“我对小师妹并无此意。”
“那是谁啊?难道是我二师妹?她确实仙气飘飘,跟你也很相配!”
白元洲并不说话,只是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柳彦一愣。
这家伙怎么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对了,白元洲从小就特别脸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样的人肯定不想让人探听他的心事,
而且就白元洲这讳莫如深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单相思。白元洲的心上人对他完全没有意思啊!想来白元洲自尊心大受打击!
罢了。
白元洲喜欢谁跟自己没关系。反正不可能喜欢自己。
还是找解药最要紧。
柳彦一挥手:“对于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我也不太感兴趣。不过,听到你说了这些,我很激动,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说罢,又上前拥抱住了白元洲,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企图找到解药。
被他楼主的白元洲浑身僵硬,连动都不动不了。
真是摸解药的大好机会。
可是鼻尖嗅到白元洲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柳彦愣了愣,凑近些,道:“你身上好香啊。”
白元洲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柳彦,白皙面庞上沾染桃红,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襟,说话的声音几分故作镇定,道:“柳彦,你……你休要动手动脚。”
但是这些小动作完全没有落在柳彦的眼里。
此刻柳彦的大脑正在急速运转。
解药不在白元洲的身上,哪会在什么地方呢?
柳彦的目光落到了白元洲的床铺上。
难不成在这里?
柳彦捂着脸往床铺上一倒:“我很后悔,我很痛心,我以前竟然从来都不明白。”
用身体遮挡自己的动作,伸手往下摸去。
白元洲见柳彦嚎得伤心,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安抚他:“你别伤心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柳彦哪里听得下去,此刻他的手碰到一个暗扣。
顿时心中一喜,这是暗匣。里面装的一定就是解药。
伸手直接朝着暗匣探去,摸到的是一张薄薄的纸。
这什么鬼东西?
他一把扯了出来,低头竟然是一副画像。
画上一个少年,眉眼弯弯,含笑望着前方。
柳彦:“这不是我吗?”
白元洲本来想过来抢夺,见柳彦已经看清了,便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柳彦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指着白元洲恨声道:“白元洲,你太狠了,你不仅不给我解药,还画我的画像诅咒我,画就算了,还画的这么像。亏你长得如此眉清目秀,竟然练习此等巫蛊之术。”
白元洲的脸色白了白,终于咬牙切齿道:“我没有诅咒过你,画像只不过是随手放在那里的。”
“你当我是猪吗?谁会随手把画像放在自己的床下,你还狡辩。”柳彦对白元洲很失望:“难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对着我的画像,想些有的没的吗?”比如说那针扎他,拿鞋抽他!
白元洲抿唇不语。
“你要是恨我,你就好好练功,怎能用这么有损心性的法子呢?你若想要练功,我教你也可以啊。巫蛊之术乃邪门歪道,害人害己啊!”
柳彦这么苦口婆心,纯属是看在他们曾经是同门的份上,哪知道白元洲直接把他请出去:“柳彦,你不是蠢,你是猪。”
柳彦回到房中,很是痛心。
', ' ')('白元洲变了。
不仅没有继承他们天道宗正大光明的传统,光走歪门邪道。而且被自己发现了邪恶的用心,不仅不羞愧,反而恼羞成怒,骂自己是猪。
居然还是仙界至尊。
怪不得会跟柳湖一起来打自己呢!
他堕落了。
但自己不恨他。
毕竟是曾经的师兄弟,虽然如今白元洲看不惯自己,但是他柳彦堂堂正正,从来不因为这些小事而忘记曾经的兄弟情谊。
人走上歧途是因为一念之差,只要能够在侮辱歧途的时候向他伸出援手,定能将他从歧途上正回来。
拯救小师弟,是他身为师兄,一个优秀男人的使命。
第二天一大早柳彦就去白元洲门口敲门。
白元洲打开门,看见柳彦,顿时没好气儿:“你来干什么?不怕我诅咒你了?”
“你先让我进去。”
白元洲虽然面色不好,却还是闪开身形,让他进来。
进屋后,柳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认真道:“我是来教你武功的。”
“教我武功?”
柳彦认真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籍。
“你看这是我亲手创建的神功,昨天夜里,我日思夜想,挑灯夜读,汇聚了自己多年以来的经验,终于编纂出了这本秘籍。我给他取名《青莲诀》,很配你的气质。你要认真训练,以后不要用那些下三滥的事了。”
说着他真诚的将这本书送到了白元洲的手上。
白元洲的表情一点也不感动,反而带着几分的愤怒。
“下三滥?我除了将你的画像放在床边看了一看,并未做过任何过激之事。”
柳彦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是,你是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我知道在你们心中,那鞋打小人都算不得什么。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做了。”说罢,又真诚的将自己编纂的秘籍送到了白元洲的手上:“好好练习,脱胎换骨,好生做人!师弟,师兄看好你!”
“既然是这么好的武功,你自己先去练吧。”说完,白元洲将书塞回他的怀中,直接转身离开。
徒留柳彦一人呆在房间中。
不练就不练。
怎么还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中啊。
男人的心好难懂哦!
柳彦握着秘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中颇有些不忿。
这么好的武功,不练是你的损失。
你不练,我亲自练。
柳彦将秘籍摊开放在桌面上,正欲练功,忽然看见了封面上写的《青莲诀》二字,觉得很不顺眼。
这名字本来是为了白元洲所取,如今对方不练习了,那么就不该用这个名字呢。
柳彦大笔一挥直接将名字给划掉。
他微微一思索,菊花,高洁的花朵,我花开后百花杀!
这个名字不错。
于是,他又大笔一挥,将秘籍的名字改为《菊花宝典》。
柳彦是个武痴,既然打定主意潜心修炼,他就将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投在了练功上面,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时间就是坐在桌前开始练功。
这《菊花宝典》本来就是他自己创建的,他亲自练习起来异常快速。
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被药物给封印起来的内功就要恢复了。
胜利就在眼前。
如此一来,柳彦练习得越发刻苦。
不到十天,他便已经练到了第九层。
这日,天色漆黑。
柳彦心潮澎湃。
他感觉浑身体力很是澎湃。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正在缓缓流淌,仿佛就要突破。
不错!
柳彦坚定点头。
其实完全不用找什么劳什子的解药。
凭借他的才华分分钟创造一个神功出来,直接突破药物限制。
柳彦将自己体内的内力沿着经脉游走全身,将浑身经脉打通,而后气流如数流入他的丹田之中。
一个大周天之后,柳彦合掌,只觉浑身轻飘飘的。
应当是突破了。
柳彦从床上站起,冲着墙壁抬手一挥。
毫无变化!
柳彦有些失落,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他的神功一定会大成的啊。
然而不慌,学海无涯苦作舟,就算是暂时无效,也无法阻碍他进步的阶梯。
柳彦为自己鼓励,就在此刻,忽然丹田之中一股热流运转。
这股热流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思维,自动在柳彦体内四下乱窜。
这感觉,说不上疼,就是无法忽视。
柳彦皱起眉头,身体的不适是暂时的。
学习的阶梯是无限的。
此时此刻这种感觉是研究的重要成果。
柳彦忍着难受,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拿起纸笔认真记录——
腹痛愈演愈烈,仿佛有一把
', ' ')('钢刀在腹中乱窜。
这一股疼痛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在人的腹中跳跃动弹。
疼痛忽然蔓延到下体……
“唔……”柳彦紧紧咬住嘴唇,手中的笔已经掉在地上。
太痛了。
饶是他这么优秀的人都抵抗不住了!
忽然,他胯下一阵凉意,顿时,腹中剧痛消失地无影无踪。
柳彦喜上眉梢。
难不成……他突破了?
他忙施展自己的内力,结果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到底怎么回事吗?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总觉得胯下凉丝丝的,很通透!
柳彦想了想,伸手缓缓摸向自己胯下,触手所及的是他的性器。
然而当手指下移,他感觉在他的性器下面,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柳彦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取了镜子。而后爬上床,双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镜子蜷起了自己的双腿。
双腿之间,一道粉红的肉缝正在一开一合,很是诱惑。
这个穴是从什么地方长出来的?
柳彦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难不成是因为他练习了他精心创造的神功,所以长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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