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当即便向展昭辞行,不过临走前,他仍是对展昭道:“朝堂之事小弟确实不便插手,但若是展兄有用得上我的时候尽管开口,小弟必义不容辞!”
“多谢!”他们二人之间也用不着客气,展昭当即一抱拳应下了白玉堂的承诺,随即便带着肖涯向正厅行去。至于白玉堂……咳咳,反正他早就把开封府当成自家陷空岛随意进出了,难道还能没有人送就迷了路不成?就凭他和展昭的关系,可用不上那些俗礼。
辞别白玉堂,肖涯与展昭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正厅,不过却是没有找到包拯,问过守卫之后方知包拯一刻钟前刚刚去了书房寻公孙策。展昭当即又带着肖涯马不停蹄地赶往书房。
“大人!展昭求见!”展昭扬声道。
书房中随即传来应答:“进!”
展昭应声推门而入,包拯原本正和公孙策头疼着开封府的修缮问题,一抬头便看到展昭严肃的脸色以及他身后面无表情的肖涯,包拯不由放下了手中的笔,皱眉认真地问道:“展护卫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展昭抱拳行了一礼,方才说道:“飞星兄说有关于盐课的重要消息要亲口告诉大人。”
包拯本来就黑的十分有特色的脸这下子更黑了。包拯连忙抬头望向门口,他亲自走过去,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周围都没有之后方才死死地关上门,做完这一切,他方才有心情回过头来,望向肖涯,沉声道:“怎么回事?快细细道来!”
肖涯与包拯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而且此事牵涉甚广,他自是分得清轻重的人,肖涯也索性把那些无所谓的礼数都免了,直接答道:“江西、广东淮南地区盐课账目尽皆不实!亏损之巨,盐律混乱,触目惊心!请大人明察!”
“这……”包拯不由皱起了眉头,近几年广东盐课亏损渐长朝廷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盐本就时常因为受潮等原因而不能食用,广东的气候摆在那里,亏损多些也可以理解,但是肖涯现在既然提到了账目,那么就意味着其中必有隐情,而且,广东盐课的亏损绝对比他们所知道的更加严重,否则肖涯也不会用到触目惊心这个词了。盐课事关百姓生计,即使知道此案必然牵涉甚广他也立刻道:“速将个中原委细细道来!”
肖涯立刻言简意赅地向保证讲述起他所知道的事情,包拯不时出言询问。直至红日西斜,书房的门才再次打开,而从中走出的人每一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包拯对肖涯微微拱手道:“此事我稍后便入宫禀告官家,此事着实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