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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omega的身份一旦被曝光,没有好下场。
就比如现在,他被人用手铐锁起来带着走向囚车,公寓外面的记者和狗仔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灯光和照明甚至比太阳还要刺眼。
警察把他锁在了讯问室的椅子上,单庭欢自诩战争再艰难的时候也比现在要舒服,却仍旧是在这张椅子上尽显疲惫。
刺眼的白炽灯照得他不得不低头躲闪,双手被锁在椅子上,这会儿看来要比平常更显苍白之色。
他们说还要安排抽血,可是已经过了一个晚上,进来的是警察,每次精准的在他要睡着的时候把他弄醒。
以至于抽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去握紧拳头。
医生出去之后单庭欢休息了一会儿,刚刚有些低血糖的症状护士给了他一块糖,现在嘴巴里面有桃子味儿的甜腻味道。
桃子糖的味道还残留在嘴里,讯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单庭欢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有些眼熟但是他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收回视线,不再看那些人。
直到领头的那人先开口。
“单庭欢,没想到你会沦落到这地步。”他语气了有些遗憾,更多的是嘲讽。
单庭欢很是不耐烦又没有办法,毕竟那些警察对他的态度和行为已经是非常恶劣了,这会儿敢把这种局外人放进来,那必定是他们有过交易或者同意的。
他唯一的认知就是,就算这会儿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可悲,太可悲了。
这些可悲却又是有迹可循的,从军部当初把他推出去财务部,不让他去前线,到现在,看似意外巧合,实际上,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早晚的事。
他平静的看着对方,又环视了四周,讯问室有个几米见方,墙壁上都是蓝色的隔音棉板,门的上方有监控探头。
监控上的红色显示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
“特意过来笑话我?”单庭欢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
“嘁。”站在最前面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单庭欢被迫仰起头看着他。
刺眼的白炽光让他眯着眼仰头,直到那人的身影将灯光挡住,单庭欢才看清这人是谁。
“严家和,你要是特别闲就他妈出去看看你家那点儿股票,一路跌的你爸都不认识你了……”单庭欢轻蔑道。
严家和闻言扬手一巴掌抽在单庭欢的脸上,单庭欢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嘴角微微渗出血迹。
严家和刚接手他家上市公司没几年,最近因为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造成公司股价下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你打他脸干嘛?没听过打人不打脸吗?”后边有人拦住了严家和,顺手抬起单庭欢的下巴,一脸可惜,“你瞧瞧咱单将军的脸都被你打坏了,一点儿怜香惜玉都不知道吗?”
说着,那手指顺着单庭欢的下巴向上抚摸,单庭欢撇开脸,冷声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那人表面上看着并没有被激怒,然而下一秒用力抓住单庭欢的头发把他的脸死死压在他的裆上来回蹭着。
咬牙切齿道:“怎么样,这味道有没有让你下边流水儿啊?哈哈哈哈……”
单庭欢忍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无动于衷,他现在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最好还是不要去激怒他们比较好。
他们肆意的释放着信息素,整个讯问室里充斥着杂乱的信息素,单庭欢只觉得胃里的酸水向上翻涌着。
身体本能的发热,被几种信息素干扰,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不住的发抖。
身下开始分泌液体。
他红了眼。
一个劣质的omega在这群alpha面前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诶诶诶!说了谁也不许咬他腺体的,怎么有人真想把他领回家不成吗?”严家和一把拽开一个在单庭欢后颈蹭的人。
“领回家干什么?就该关在omega收容站里,哪天想起来了就去爽一把……”
他们说着,突然有人拽住了单庭欢的裤子,“这小婊子真流水了诶!”
他伸出湿乎乎的手抹在单庭欢的脸上,手指一根一根的蹭,强迫他仰起头,故意羞辱着单庭欢。
“拿开你的脏手!”
“怎么了,我们的威武大将军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平时骂人的威风都哪儿去了?难不成顺着你穴里的骚水流走了?”
单庭欢这是第一次除了徐从之外有人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他们也不放开单庭欢,就让他保持被锁在椅子上的姿势,扒开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裤子,看着他在alpha的信息素下眼神迷离想要求欢又克制隐忍的样子。
把手伸进他的胯间,撸动他的性器,看着他无处躲藏又无法控制的挣扎。
用指甲去抠他被迫进入发情时挺立的乳头,更多的时候是用嘴去吸吮,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在他耳边说:“这么骚的奶子会流水啊……”
', ' ')('单庭欢有些茫然,他低声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陷入发情的痛苦却没有任何止渴的方法,单庭欢陷入了一种抓心挠肺的怪圈,他想要身体被满足又不能屈服于这群畜牲。
在单庭欢的记忆里,好像过了很久,才终于有人把门打开,这群人恋恋不舍的离去,然后后颈被针刺破,再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从监禁室里醒来,换上一身囚服了。
他的回忆戛然而止,抬头望着盛怒的徐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不……不要……求你别问了……”
徐从猛地抱住他,渐渐释放一些信息素来安抚他,怀里颤抖的人也紧紧抱住了自己,这是徐从第一次觉得,单庭欢是如此需要自己。
“不问了,不问了。”他低声安抚着单庭欢,不时在他的头顶烙下一吻。
望着单庭欢故意袒露出来的后颈,徐从喉结滑动,他想咬下去,想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这个人的身体里,想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可以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就在他意欲动摇之间,单庭欢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标记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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