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秋番外·下
树叶簌簌下落。
一声闷响,郑屿倒退几步,扬起脖颈,承受着周鹤激烈的吻,唇齿交融滚烫又热烈,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温热和纠缠的柔软。
周鹤钳着他双手高举过头顶,猛地撞上树干,上前一步卡进他的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被迫切地解开,大片健康的皮肤暴漏在空气中,郑屿常年锻炼,胸乳非常的发达,没有用力的时候,就是软乎乎凸起来的一片,还会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动。
周鹤抓着他一泡乳肉,拉拽乳环轻轻勾起,松手时乳尖像果冻一样弹了起来。
“嗯…!”
男人眉间一皱,抑制不住闷哼出声,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
他本就正在敏感的时候,周鹤的手又在身前作乱,更是刺激得他整个乳头都突了出来,甚至又有点抬头的迹象。
“阿屿,你又硬了。”
周鹤声音里带着愉悦,捏起手下的乳肉揉搓捻玩,然后向下拉开那人的裤腰,一把抓握住里面的根。
“这不是刚射完?怎么,摸一下又受不了了?”
他肆意打量着男人红肿的乳头,和下边那个挺立起来的粉嫩阳根,一层薄薄的汗水贴在郑屿结实的腰腹上,胯上两条完美的人鱼线,埋藏在半褪未褪的裤子里。
性感得要命。
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再没有其他回答。
郑屿眼眸涣散,张着嘴面色潮红地喘息,他嘴唇轻动,声音细微地呼唤周鹤的名字,身前的根开始一阵一阵往外冒水,透明的粘液汩汩喷出。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周鹤对上那人的视线,目光一暗,藏着些许的晦涩,他的嗓子阵阵发干,将郑屿整个人牢牢抱在怀中。
禁锢在手腕上的束缚松开了,郑屿几乎是迫不及待拥上周鹤的身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紧手下的衣服,眼眸氤氲含着些水汽。
他的头发蹭得周鹤痒痒的,埋在颈窝里。男人抱得很紧,整个人委屈地颤抖着,甚至快要抑制不住声音里的哭腔。
“周鹤…周鹤,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好不好……”
如今在这里,他哪还是什么外面受人尊重,遭人敬怕的警察,只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的可怜人罢了。
周鹤身体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将他放开一些,捧起男人的脸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眸子。
掌心上还沾着刚刚流出来的东西,黏糊糊贴在郑屿的脸上。
周鹤探出手指,拨弄手底下合不拢的唇,视线掠过齿尖和里面的一截亮晶晶的舌头,又缓缓挪了回来。
然后,他弯了弯眼角,充满愉悦地挑起眉,在郑屿瞳孔骤缩的时候说。
“不好。”
……
“啊啊…唔…哈啊…”
肉棒在穴肉里捅操了几个来回,将肉壁操得更加湿软,一下接着一下凿到最深,横冲直撞整个抽出顶弄,发出扑哧扑哧粘腻的声响,郑屿张着嘴趴在树干上,被撞得难以抑制住呻吟,唾液不断顺着唇边往下流。
腰身弓起诱人的弧度,周鹤坚硬的性根剐蹭湿滑的穴壁,嫩肉细密攀上,挽留一般蠕动着往里吸吮。
“好胀…那里…不要再撞了……嗯…!”
男人的嗓音淫靡又暧昧,还夹杂着抑制和羞耻的感觉,反倒让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
周鹤拽着他的一只手臂,没听到一样狠狠顶进去,直接顶起了薄薄一层肚皮。
“啊啊嗯…!”
肉棒抵着腺叶狠狠顶操过去,穴口打出了一片粘腻的水沫子,郑屿忍不住高昂地叫出声,唾液吞不下去,色情挂在齿尖上。
刚出了一声,就被周鹤死死捂住了嘴。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们都听见?”
“唔唔…”
郑屿赶忙慌乱摇头,嗯嗯唔唔胡乱呻吟,肉棒粗粝一遍遍磨过穴里嫩肉,直接挺操到了底,龟头压上腺体凸起摩擦,把整个穴里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
乳环和摇摆的乳肉一起晃晃荡荡,扯得那两粒东西越发红肿,穴道深处撞得肠液四溢。
郑屿舌头僵麻只有哭吟的份,却还因为周鹤的制止没办法出声。
“阿屿真是厉害,操了这么多次,里面还和新的一样,怎么玩都玩不坏,又紧又湿,泡在你穴里都不想出来了。”周鹤低笑了两声,兴致颇高地用指尖撬开郑屿地嘴巴,卡了指头进去拉扯搅玩舌头,“一个警察…在树林里做这种事,还是当着小孩的面,你说,要是被人看见了……”
郑屿急促地喘息,整个瞳孔都失了焦,听见这话刺激得脑子一片眩晕,顿时浑身颤抖着夹紧了屁股,从穴缝里流出来的肠液反而更多了。
周鹤被他夹得闷哼,话还没说完就断在一半,眼底的暴虐顿时翻涌起来。
他冷笑一声,对着
', ' ')('郑屿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
“听到这话都有反应,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是吧,警官。”
一巴掌下去郑屿的水穴又溢了一大股,噗的一声喷湿了周鹤的腹肌。
“嘶…”周鹤倒吸一口气,他看着那大开大合的穴口,眼睛挪不开视线,只见男人后方颜色变成糜烂的肉红色,和进出猛干的紫红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茎身被磨得油光发亮,但汁水横流的画面比不上后穴喷水来得刺激,甚至能在空气中闻到一丝淫浪的骚味,“稍微羞辱一下就爽到发大水,连衣服都被你喷湿了,身上全是你那发情的骚味,你说怎么办?”
“……对…不起……啊…周鹤…对不起…”
“警署没教你怎么叫人吗?叫周sir。”
抽插的力道越发越用力,男人身下的肉根止不住左右甩动,啪啪打在劲瘦的大腿上。
“…是,周sir……”
“说,错哪了?”埋在穴里的肉棒青筋突突直跳,龟头挑起嫩红的媚肉,发狠般撞向柔软的结肠口。
“…啊啊…报,报告周sir……是我没忍住…水…喷湿了你的警服…对不起…哈啊…”
“简直骚得不像话。”
嫩红的穴肉带着些泡沫被肉棒拖出,快感直冲大脑,郑屿的脸上开始逐渐露出崩溃的痴态。
男人的眼睫毛沾满泪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身下整条腿打起了哆嗦,周鹤顶着敏感点画圈打转,来回操玩,手伸到身下接住甩在半空中的前液,然后往回一抹,掌心裹住一滩水对着龟头又搓又揉。
“…不要搓了,那里,那里好敏感,会喷……嗯啊……!!”郑屿扭着腰肢死命想摆脱那只大手。
“会喷什么?”肉穴如同鱼嘴一般吸附着肉棒,周鹤的呼吸明显亢奋起来,手掌抵着马眼加快速度摩擦,男人脆弱的前根哪里顶得住这般折磨,龟头憋得透红,随时做好了爆发的准备。
“说。”周鹤逼问道。
“…会喷水……”男人羞涩地紧闭双眼,气若游丝。
“听不见。”握住肉根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周鹤威胁似的抠挖起铃口。
“嗯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抠了…”
“周鹤…周鹤…啊啊,我快疯了…呜…要喷出来了,要喷出水来了!!”
“嘘…”湿热的气息窜进郑屿的耳蜗里,周鹤附在耳边轻轻往里吹气,底下的食指像催尿般快速左右拨弄起来。
“不——!!”一声惊叫,郑屿瞪大双眼哭着濒死求饶,那种酸胀让他分不清下一秒是要尿出来还是喷出水,甚至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男人慌张地伸手捂住底下的肉根,但都被周鹤打开了。
蓄势待发的肉棒在周鹤的恶劣抠挖下,茎身突突直跳,眼看男人要高潮,周鹤一手固定住郑屿的茎身,一手抵着龟头快速摩挲,不出几秒,怀里的人浑身发抖,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清澈的水柱源源不断地往外喷。
“哈啊…停不下来了…”
周鹤挪开手,任由肉根抽搐潮喷。
“看,又喷得到处都是了,阿屿还是改不了四处乱喷的习惯,每次高潮身体就乱动,一点都不听话。”
趁男人的肉根还在潮吹,周鹤掰开臀肉把性器送到最深处,坚硬的龟头噗嗤一声卡进结肠口里,一下一下往里挤动。
“唔哦!”郑屿小腹痉挛了起来,他颤颤巍巍扶靠着树干,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啊…要被顶穿了…”
有过经验的结肠口此时比第一次插进去时还要松软,肠穴深处传来阵阵火热,男人的嘴角挂着难以吞咽的津液,表情早已失控,他微微翻着泪眼,脸上写满痴态,唾液挂在齿尖拉成色情的丝,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对于周鹤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操哭郑屿还满足,无疑,男人现在被快感支配的堕落是最能刺激他。
“…太美了,阿屿…爽吗?”
“爽…”
“喜不喜欢?”
“…喜欢…啊啊…周鹤…我好舒服…要化了……”郑屿吐出软绵绵的字音,连声音都像是在对身后的人撒娇。
亢奋的呼吸声越发越急速,周鹤腹部一紧,噗嗤噗嗤往里猛操几百下,肉棒快要贯穿结肠,男人的穴口被撑出肉棒一样大的圆洞,两颗囊袋撞击着臀肉,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树林里。
到最后,连周鹤都没力气再说些什么,只是在快感中阵阵长喘。
肉棒插着穴口凿深一截,嫩肉翻山倒海搅紧了里面的阳具,柱身来回摩擦直到穴肉软烂痉挛。
天色逐渐变暗,不知道以各种姿势,各种地方做了多少次,突然,一道绚丽的彩光划破天空,在H市郊外猛地绽放开来。
郑屿高潮时情动的呻吟隐藏在这声音之后,脑海也像是同烟花那般一起炸开,白精一股股溅在树丛草地的各处,溅去树干旁,缀在绿色的树叶上。
一片模糊的泪中,周鹤的脸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光线之下,多了些温柔和情动,郑屿抬
', ' ')('起手,抚摸着那人的脸庞,周鹤也抚摸着他的,烟火的气息包裹着两个人的身子,硝烟的焦苦味充斥着鼻腔。
他们在绚丽的光中相拥,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就好像拥抱着彼此光明又多彩的未来。
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
温热的体液涌进小腹,灌满整个肠道。
意识的最后,是周鹤紧贴过来时温软的体温。
……
空气有些冷。
郑屿的脸很烫,被微风一吹,在醒来之前就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他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梦里,眼神没有清醒过来,含着些未褪的情欲。
“醒了?”
旁边有声音传过来。
“等等进去睡吧,这会儿再睡该感冒了。”
这声音太过熟悉。
郑屿迷迷糊糊支棱起脑袋,环顾一圈,周围是一片空旷的阳台,风不算冷,却也有些微凉。
夜空像深蓝的幕布,挂着一轮耀眼夺目的圆月,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瓶红酒,和几个不同口味的月饼。
他正坐在摆在中央的椅子上,旁边一同坐着的,是浑身僵硬,半天没敢动弹的周鹤。
很快,郑屿想起来了。
今天是中秋,他和周鹤两个人相约赏月,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过去。
周鹤的肩膀很坚实,不是什么柔软舒服的枕头,但他依然睡得很香,还做了那样的梦。
…那个梦。
想起来这个,郑屿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他轻咳一声,别过视线,不愿去看周鹤肩头湿漉漉的一片:“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你在等服务员送酒的时候睡过去了。”周鹤的眼神很深邃,含着些笑,显然他注意到了郑屿的窘迫,更注意到了肩膀上的一片湿润,“怎么脸这么红,做春梦了?”
“没…没有。”郑屿吓了一跳,差点又被口水呛到,心虚地抬起手腕看表,“啊…嗯,还没过12点吧,太好了,中秋还没过。”
周鹤眼里笑意更深。
傻瓜才看不出那人拙略的小心思。
郑屿不知道,他刚刚睡得其实一点都不安稳,呼吸很重,还一直在哼哼唧唧念着周鹤的名字,发出很色情的声音,可爱得很。
更重要的是,裤裆里面的东西也明显撑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他旁边的人收进了眼中。
虽然如此,周鹤难得打算给他点空间,没有点明出来,只是起身给他倒了杯红酒,递了过去。
“等你好久了。”
郑屿接过酒杯,心虚地说了一句谢谢,赶紧用杯沿遮住脸上的窘迫。
差点把中秋睡过去,还做春梦流口水,实在是太丢人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
他抬眼,发现是周鹤和他碰了碰杯,男生唇角上扬,眼里满是笑意,眉宇被月光融化,少了些棱角,多了些温润。
这让郑屿一下放松下来。
他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将酒杯迎了上去,说:“中秋快乐。”
月光浸泡在红酒里,沿着喉咙滑下去,他们说了很多话,聊了很多事。月饼和红酒的味道不是很搭,但这不重要。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微醺,郑屿开始迷糊,而周鹤拉着他一直在说话,话里零零碎碎满是藏不住的喜欢。
“阿屿,我好久都没有过节了。”
“嗯…”
“没有人和我一起,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
“…嗯。”
郑屿眼里少了清明,却还是闷头埋在酒杯里,小口小口地抿酒,还不忘从鼻腔中挤出一声沉沉的闷哼,算是回应周鹤的话。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自从父母出事之后,他就连打一个电话的借口都没有了。
周鹤看着他眸中的亮光一点点暗下,抿了抿唇,接上刚才的话:“不过今年不一样了。”
“嗯…唔?”郑屿下意识答应,又疑惑地抬起头,把脸从酒杯里拯救出来。
周鹤伸出手,抚摸着他眼底晕起来的红,动作又轻又柔。
他可能是真的没听懂话里的意思,又或是酒精让思路变成了一根筋,但是周鹤的眼里太过温柔,让他即使脑海里一团乱,也依然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种不可言说的爱意。
周鹤捧起郑屿的脸,啄吻他残存着酒液的唇。
“今年不一样了,阿屿,你知道为什么吗。”
郑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追上周鹤的唇吻在一起,凉风中的身体也因为相拥逐渐暖和起来。
唇舌在月光下纠缠交织,气氛正好。
桌上见底的酒瓶和几块吃到一半的月饼,看上去,似乎也没有那么不搭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