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三·调教(3)
周鹤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快意像过电一般汇聚在小腹,痉挛的后穴如饥似渴地蠕动,咬得他差点直接缴械。
“啧…”
男生低骂一声,一巴掌扇在郑屿的屁股上:“骚货,你里面夹得真紧,就这么饥渴,这么喜欢吗?嗯?”
“嗯…哈…没有…啊…啊…”
郑屿的里面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跳蛋越顶越深,直接顶到小穴深处的结肠口,贴着肚皮嗡嗡震动,引线都已经缩短了一半,再往里顶,就好像要看不见了。
“深…太深了…里面…涨……”
男人只觉得声音都被震得发抖,身体快要被这两个东西贯穿了,肉根又在反复不停地顶撞,狠狠压过肉眼,他瞪大眼睛,张开嘴无助地发出嘶哑的干音,像不会说话的小哑巴一样,啊啊叫很是可爱。
铺天盖地的快感,消磨着他最后的意志,摧残着他临近崩溃的身体。
“…啊啊…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郑屿呜咽着摇头,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句话,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呵,那怎么行。”周鹤当然不会放过他,眼底带着笑意,低下头,玩味地看着男人刚射过疲软的根,伸出手拨弄。
肉根软趴趴搭在腹上,男生将它拎起来,又用手指翻来覆去地玩,圈起手指,挤出里面的余精,揉捏着两个圆润的囊袋,然后又重新撸动起来。
郑屿拖着长音哀吟:“不行…射不出了…真的射不出了,不要…”
他挣扎着,手腕上被勒得发红,周鹤像是根本没听到他说话,依然乐此不疲地玩着,饱受摧残的肉根在他手下很快就硬了起来,却再也涌不出一丝液体,已经完完全全被榨干了。
周鹤将男人的身子揽在怀里,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温柔地哄:“乖,乖,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这语气温暖极了,却只能让郑屿觉得世界崩塌,从身凉到心。
周鹤是不打算放过他的。
郑屿低低呜咽一声,像受伤时向主人诉说委屈的野兽,埋进他的颈窝里流着泪抽搐。
“至少…手…疼…”
周鹤一看,男人可怜的双手已经被勒得青紫,量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索性也不为难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然后立刻扣着他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肉棒狠狠地插进水一般的穴里,几乎是整根抽出再顶到最深,空气灌进去和水声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每一次都将跳蛋又顶深几分,男人的肉壁被震得松软,穴里都快被操烂了,水淋淋一片通畅无比地迎着肉棒进出,红色的肉穴契合贴上周鹤的形状,又在离开时依依不舍地吸吮。
“嗯啊…啊!”
郑屿红着眼睛,慌张地环上周鹤的脖颈,几乎是高昂地淫叫出声,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下落时死死嵌在肉棒上,又被顶上去,像被浪打的舟,上下颠簸摇摆,起伏不定,他仰起头猛地挺起腰,紧接着就是停不下来的剧烈颤抖。
几番抽插,肉棒便几乎不抽出来,留在穴里搅动,周鹤眉头拧起,低头死死咬住郑屿胸口通红的乳尖,齿尖叼起乳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同时向两边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通畅。
“啊…啊啊…!不…要出来了…又要,又要出来了……”
男人失声大叫,穴口大张,几乎合不太拢就被硬生生操开,他从头到脚,到内心没有一处不在崩溃,没有一处不沉浸在过度的快感和欲望中。
郑屿几乎失神,双眼翻过去一半,喉咙里滚出不受控制,一听就是快到极限的呻吟。突然,他全身都猛地放松下来,身体像是被泡在一阵温水里,不受控制地细小战栗着。
尿液从他的肉根里源源不断地喷射了出来,夹在着点稀薄到几乎看不见的精液,淋在两人腹部棱角分明的线条上,弄脏了衣服。
他失禁了。
男人嘴巴微张,身下被他玩弄得乱七八糟,湿润的双眼只剩下情欲,如同春药一般,更加激发了周鹤的兽欲。他眉头皱得更死,不顾身上那人高潮的痉挛,把那抽搐发紧的软肉生生又顶开几次,龟头几乎快要顶进结肠,操得郑屿发出濒死般无助的呻吟,最终,周鹤小腹一抽,咬着嘴里的乳尖满满灌进了他的体内。
浓精喷涌释放,强劲有力地一股股喷射直达最深处,被里面的跳蛋震得在肠道里跃动。
郑屿小腹一阵涨感,透明的水珠从腹肌上滚落,衣服被浸出深色的水痕,周鹤看着腹上的尿液,忍不住笑出声。
“阿sir,你尿出来了,你是一岁的小朋友吗?”
郑屿像是几辈子没呼吸过一样狠狠抽气,发出嗬嗬的响动,紧紧攥住男生胸口的衣服,鸵鸟一样埋在那人怀里,他当然听见了那句话,只不过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周鹤觉得他可爱,伸手揉捏男人通红的耳尖,拽了拽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
肉棒虽然泄了精,却还没从穴里拿出
', ' ')('来,依然撑起穴口卡在里面,洞口翻起的嫩肉像是被操活过来一般,蠕动着收缩,无意识吮吸嵌合处的根,交合的地方泥泞一片,往外漏着精,然后渐渐干涸,白花花贴在大腿上。
还有刚刚喷溅出来的尿液,无疑都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郑屿的脸瞬间就红了,整个人都像快熟了一样,想要快点起身,但早就被男生操得双腿发软,动一下都艰难。
“你看,你这不是很喜欢。”周鹤笑了,去吻他通红的脸。
郑屿神情有点恍惚,心里迷茫起来,高潮的余韵正在慢慢褪去,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心中慢慢形成,顿时让他对整个人生都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的如这句话所说的那样,他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感受?
身上疲惫到难以想象,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思考这么多了。
跳蛋从张开的穴口逐渐滑落,精液润滑了甬道,软肉终于将那个异物从屁股里挤了出来,像产卵一样落在地上,裹着白精,在地面上仍然不疲惫地震动。
然而周鹤怀中的郑屿,却已经趴在男生的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房间里归于平静,只有跳蛋震动的嗡鸣声。
周鹤抱着熟睡的男人,沉默着,视线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很久都没有动,他腾出一只手,动作小心地关上了跳蛋,不打扰到拂在耳侧轻柔的呼吸。
紧接着,就又是仿佛会持续到永久的沉默,笼罩在两个人,这片不大的空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