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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重见天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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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F市刑警总局又召开了案情分析会议。这照例是一次沉闷而冗长的会议,一直开到傍晚时分都未结束。

这两个多月来,刑警总局的干警们没日没夜的加班苦干,每天都在全市的大街小巷奔走调查和拉网搜捕。变态色魔一直没能捉到,其他一些鼠窃狗盗之徒倒是纷纷落网。

这其中当然也有不少是牵涉到性犯罪的,干警们对每一个的情况都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凡是对大胸脯女人有特别兴趣的,都专门拎出来反复审问,甚至还私下动了刑,但这些人虽然都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却没有哪个承认自己是变态色魔。而根据各种情况来分析,这些人也确实都不像是他们要追捕的目标。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吧……”组长李天明抽着烟,闷闷不乐的说,“色魔已经销声匿迹很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因为他实际上已经被捕了呢?否则为何迟迟都不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看,还是再审讯一下这几个家伙比较妥当……”

干警们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轻声提醒:“色魔以前也曾消失过三四个月,,后来还不是又出来了……暂避风头是很正常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李天明沮丧的掐灭了烟蒂,不得不同意了部下们的结论,正要宣布散会,忽然手机嘀嘀的响了起来。

他摁下接听键刚听了两句,肥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兴奋之色,失声道:“真的吗?好,好……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什么?”

几秒钟后脸色又转为铁青,恼怒的骂了一句娘,然后挂断了电话。

干警们都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他。

“跟石队长一起失踪的王宇还活着!”李天明沉着脸说,“现在正在协和医院里治疗,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眼睛发亮,一个个又惊又喜,但是接下来的话却给了每个人一记闷棍。

“可是他已经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了!”

***************

半个小时后,在F市协和医院的病房大楼里,干警们在院方的医务人员带领下,脚步匆匆的走向高级病房区。

李天明边走边问道:“伤者是怎么送到医院来的?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刑警总局的警察?”

几个医务人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原来下午四点时医院接到一个求救的电话,说是有位警察在城南老区的废弃工地身受重伤。院方赶快派出了救护车赶赴现场,在空旷无人的空地上找到了个重伤昏迷的年轻男人,身旁还放着一张警员证。急救人员不敢怠慢,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报了警。

说完这些话后众人恰好在一间病房门前停下了,李天明立定脚步,望了一眼后沉重的说:“就安排在这里?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负责治疗的医生黯然摇了摇头,“可是他的眼珠,耳膜,声带全都被腐蚀性药液彻底破坏了!四肢的筋脉也全都被挑断……”

众人听的悲愤莫名,拳头握的紧紧的。这样的暴行简直是令人发指,实在太没有人性了!

“换句话说,伤者现在已经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而且连手脚都不能活动了……他的精神状态处于极端不稳定的激动中,似乎很想表达什么但又无能为力,一直都不肯安静下来,我们只好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但他还是在无声的哭嚎,哭的好伤心,眼眶里不断的有带血的泪珠流下来……”

医生说到同情的叹了口气,就连他这个见惯了各种严重伤势的医务人员,脸上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没有人能再听下去了,干警们怀着巨大的悲痛心情,轻轻的走进了病房。

***************

就在这同一时刻,暗无天日的魔窟里却春色无边。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正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边哭泣一边如同水蛇般疯狂的扭动着性感的身躯。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胸前丰满之极的双乳随着哭叫声急剧的上下晃动,两粒娇嫩的乳头上赫然钳着一对铁夹子。粉红色的肉蕾已经被残忍的夹成了扁平状,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是,女刑警队长却似乎并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涨红着俏脸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她不知羞耻的撅着赤裸的屁股左右摇摆,两条白嫩的大腿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一丝闪亮的液体正沿着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嘿,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天生的淫妇……”

端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阿威一声淫笑,放肆的抬起脚掌粗暴的踩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并且用脚趾将雪白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从后面看过去,只见两团隆起的臀丘有条亮晶晶的金属细线搭拉着,另一端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耻毛的红肿肉缝里,有嗡嗡的轻微响声隐约的从里面传来。

那赫然是一个遥控的电动跳蛋!

足有鸡子大小的跳蛋塞在阴道里激烈的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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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刺激着女性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每隔一会儿就给肉体带来强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颠峰的时候,跳蛋的震动却又会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远无法汇聚成高潮。

这实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足足持续了五六个钟头,简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啊……”

石冰兰满脸羞红的呜咽着,披散着秀发拼命的摇头,美眸里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清亮坚定的神采,变的充满了羞耻和迷惘之色。她的神智已接近迷糊,仿佛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就连被夹扁的娇嫩乳头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生理快感。

“还要嘴硬?连对你最忠心的部下都这么说呢……”

阿威嘲笑的望着她,这曾经高傲而又威严的女刑警队长,现在就像是头春情勃发的母兽般倒在自己脚边哭泣,跟那些屈服于淫威下的普通女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女刑警队长的脸色霎时惨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颤动着,似乎想要申辩,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越来越响亮的哭叫呻吟。

事实上自从昨天被王宇痛骂过后,石冰兰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般,整个人都变的十分消沉。她甚至没有追问王宇是否真的被释放了,就像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处在种麻木而失神的状态中。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有了自暴自弃的迹象,用前所未有的驯服和狂乱接受了所有的调教,表现出来的情欲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阿威对此感到十分振奋,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现在正是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承受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一把劲,说不定就能将她从此打入黑暗的深渊。

他阴笑着拿起旁边的一架小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喇叭里立刻播出了王宇的怒吼声。

“淫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淫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这炸雷般的嘶吼是他特意录制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重播着,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歇。每一声都像是大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到了女刑警队长的灵魂最深处。

她凄然听着,泪流满面的不断摇着头;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骂、百般凌辱,可是来自最亲密部下的怒斥却令她肝肠寸断,感到万念俱灰的绝望和痛苦。

而与此同时,阴道里的跳蛋又震荡到了最强的频率,很快又把石冰兰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令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临的时候,却又照例无情的停了下来。

“啊啊啊……不要……停……呀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精神上的防线一旦变的脆弱,肉体的沦陷竟是出乎意料的迅速和彻底,女刑警队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痛哭流涕的嘶叫着,感到自己被熊熊欲火煎熬的快要发疯了,下体紧密的肉洞是如此的渴望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继续下去,欲望的狂潮已经将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给吞没,可是却偏偏没法发泄出来。

她哭喊的声音都嘶哑了,拼命的扭动着赤裸的娇躯,摇摆着光溜溜的丰满大屁股,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白嫩的臀肉,仿佛想要借此减轻阴道内的骚痒空虚似的,样子显得极其的淫荡。

阿威明白时机已经到了,咯咯怪笑着俯下身一把揪住石冰兰的秀发,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淫妇,想不想痛快的泄出来?嗯?”

女刑警队长屈辱的痛哭失声,她已经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恶魔,以及自己成熟身体里挑逗出的高涨性感完全征服了。

她一边哭泣一边疯狂的点着头,嘴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本能的摇晃着自己胸前那对丰满而坚挺的巨乳,就像是妓女在刻意的讨好嫖客一样。那两颗硕大滚圆的雪白肉球上下乱颤到了夸张的程度,钳在嫣红乳尖上的铁夹子也跟着“啪啪”的甩动,看上去真是又香艳又淫靡。

阿威只看的热血沸腾,飞快的将怀里的美女摆弄到自己两腿间跪趴下,然后伸手扒开她赤裸的双乳,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插到了深深的乳沟里。

“只要你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自己是否努力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女刑警队长已经焦急的动作起来了,自己一起一落的晃动着身躯,用饱满怒耸的双峰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

由于她的巨乳不但丰满无比,而且还很罕见的向前集中挺立,乳沟又极其的紧密匀实,再加上插在双乳间的阳物极粗,那对大肉包子般的巨硕乳球自然而然的裹住了肉棒,用不着用双手抓住向中间挤压,就已经给男人带来了被紧紧夹住的强烈快感。

“对了,就是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阿威兴奋的连连喘息,虽然他已经用这对大奶子乳交过无数次了,可是以前从来都是自己去运动抽插的。今天是对方第一次采取主动,自己只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不必动弹,就可以享受到乳交的绝顶销魂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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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挥下,石冰兰很快掌握了“主动”乳交的技巧,性感的娇躯快速的一次次升起又落下,用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乳房夹住阳具上上下下的不断套弄。

粗黑的肉棒在她巍峨高耸的雪白双峰间一进一出,美丽和丑陋,洁白和黝黑之间的反差是那么显眼,充满了异样的变态凄美。

“求求你……快射出来……主人……冰奴求你了……射出来……”

嘴里泣不成声的哀求着,女刑警队长套弄的十分卖力,绯红的俏脸已经是香汗淋漓。可是这根肉棒显然早就适应了乳交,足足十多分钟过去了还毫无濒临爆发的迹象,而这时候下体内的跳蛋却又开始震动了,难受的她再次痛哭了起来。

“胸大无脑的蠢货!你不会想其他办法,给我更强烈的刺激吗?”

阿威喘着气咯咯淫笑,突然将阳具使劲的往上一顶,又粗又长的肉棒霎时完全陷进了两大团嫩肉的包围,紫黑色的龟头几乎触碰到了她的红唇。

“来,把它含进去……含进去……好好的舔它……这样我马上就会射了……含进去……”

在恶魔嘶哑的语声中,石冰兰流着泪,像是被催眠般失神的垂下粉颈,颤抖了好几秒后,终于凑上双唇将腥臭的龟头缓缓的含了进去。

形状狰狞的肉棒长度极其惊人,大部分棒身还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进入口中的前端部分却已经将小嘴塞的满满的,连美丽清瘦的腮帮都鼓了出来。

“给我小心一点!你要是敢咬痛我,老子就拧断你的奶头!”

阿威一边语带恐吓的威胁着,一边倏地抓住那对赤裸乳房上的铁夹子狠狠一捏。石冰兰立刻痛的脸色惨变,整个身躯都快从地上弹起,连十根修洁的足趾都痛苦的弓了起来。

她低低的抽泣着,完全不敢怠慢,樱桃小嘴含着肉棒笨拙的套弄了起来,同时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腥臭的龟头。胸前丰满的双乳也没有歇着,继续夹着肉棒上下磨蹭个不停。

刚开始阿威还如临大敌的紧盯着她的唇齿,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让女刑警队长替自己口交,虽然这个场面他已经梦想很久了,可是每次都怕对方抱着玉石俱焚的悲壮心理,要是一口咬断自己的阳具就糟了。

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横下心来做出了冒险的决定,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渴盼已久的欢愉,更因为他想真正的确定一下,对方是不是已经彻头彻尾的向自己屈服了。

不过短短半分钟后,他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石冰兰非但没有用牙齿咬下去,反而认命般乖乖的将龟头舔了又舔,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香舌都机械而努力的取悦着他,尽管动作还很生涩,但却已经足以带来最大的刺激了。

很明显,这次冒险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这个巨乳美女果真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随着阴道里跳蛋的震动逐渐加强,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乱了,喉咙里发出羞辱的哭泣声,唇舌却拼命吸吮着粗大的龟头,仿佛把它当成了好吃的糖果,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渴望的汁液吸出来。

“噢——”

阿威从鼻子里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哼声,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双手捏住她胸前雪白浑圆的大肉团尽情揉捏起来,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变态的兽欲。

眼看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跪在地上,羞耻而又驯服的颤抖着,用温热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务,只要是男人都会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欲。

“做的很好!冰奴……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满足吧……”

淫邪的笑声在室内回荡,跳蛋再一次转到了最大功率,而且这次再也没有停下了,在女刑警队长的阴道里嗡嗡的震动着,把快感的狂潮越推越高……

——高潮了……终于可以高潮了……终于……

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喜悦的呐喊,石冰兰完全陷进了迷乱中,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放荡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几乎是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并且用硕大的双乳疯狂的套弄着肉棒,在极度的渴盼中攀登向绝顶高潮……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着,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结束,农历新年来临了。和往常一样,整个F市都沉浸在过年的热闹气氛中,市民们拜年的拜年,游玩的游玩,喜气洋洋的欢度着新春佳节。

尽管这一年来了本市发生了许多起惨案,变态色魔犯下的累累血案一直未能破获,成为笼罩在F市上空的一片浓厚的乌云,但是在这合家团聚的日子里,喜庆的气氛还是暂时驱散了心头的阴影,家家户户都充满了快乐与祥和。

只有刑警总局的干警们例外,从上到下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一个个都几乎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过年。案子拖到现在都没能取得进展,不但令广大市民失望,连他们自己也都觉得颜面扫地。可恶的色魔自从绑架走“F市第一警花”

之后,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再没有人能嗅到他半点的蛛丝马迹。无论是引蛇出洞的诱敌计划,还是用海里捞针的方式进行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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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排查,最终都以警方的失败而告终。

到这时候,就算是最有毅力、最坚韧不拔的警员,自信心也都动摇了。整个专案组的士气都相当低落,弥漫着一股悲观的气氛。大家都隐隐感觉到假如色魔无意再出来犯罪的话,这个案子也许会真的永远成为悬案。

组长李天明更是十分沮丧,被社会舆论的压力搞的焦头烂额,幸好新任的刑警总局余局长为人宽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除他总指挥的职务。

至于警官王宇则一直在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躺着,生命虽然已无危险,但是已经丧失了一切感官和活动的能力,注定只能这样凄惨无比的度过下半生。

刑警总局的同事们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够用皮肤接触等方式跟王宇进行交流,以便从他那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年轻警官的情绪始终极不稳定,只要一提到“队长",他就会莫名的歇斯底里起来,激动的样子简直令人害怕。几次三番失败后,谁都不忍再去刺激他了,再加上院方也强烈反对这么做,到最后大家只能放弃。

另外一个无心过年的人就是苏忠平了,即便是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也无法排遣心头的痛苦。尤其是除夕夜里,他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失魂落魄的一杯杯往嘴里灌着酒,那种感觉真是加倍的凄凉。

“祝您全家幸福,生活美满,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听到这些熟悉的新年祝辞在耳边回响,身高一米八的汉子鼻中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老天爷,我只盼望有一件事能够心想事成。那就是让冰兰能够平安的回来,回到我身边来……就算要我受再多的罪也愿意……

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苏忠平颤巍巍的走到阳台上,心里默默的含泪祈祷着,独自将一束焰火点起燃放。耀眼夺目的烟花发射的特别高,仿佛是满载着希望的火箭般冲上了云霄……

***************

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闪耀,阿威驾驶着车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飞驰。

距离自己的老巢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胯下的肉棒却已经急不可耐的翘了起来,把裤裆撑的老高。

也难怪,魔窟里囚禁着的那对巨乳姐妹花实在是太迷人了。尽管已经无数次占有过她们美丽的肉体,可是只要一想起她们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同样丰满到惊人的超级大肉弹,任何男人恐怕都会条件反射般的勃起。

更何况,这对姐妹花非但已经成为自己私人的收藏品,还被调教成了彻头彻尾的性奴,不单只姐姐,就连以高傲威严和意志坚定闻名全市的妹妹,现在也都完全臣服在了自己胯下,变的像只软弱的小羊羔般温驯,几乎是毫不抗拒的配合着自己对她的种种凌辱调教,并且诚实的身体还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性感。

惟一跟姐姐不同的是,她虽然已经不再反抗,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时常会流露出羞辱之色,看上去显得说不出的悲哀,说不出的痛苦。

不过这反倒令阿威更加满意,他并不希望女刑警队长像以往调教失败的那些猎物一样,变成一个麻木到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应,连基本的自理意识都消失了的痴呆女人。所谓“性奴”就应该像她现在这样,虽然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但却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和强烈的羞耻之心,这样子调教起来才其乐无穷,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身为“主人”的征服欲。

当然,这样的性奴只能算基本合格,离最终想要的目标还差一定的火候。接下来要做的是长期坚持的工作,软硬兼施,用各种手段进一步奴化这巨乳美女,令她的灵魂继续沉沦向黑暗的深渊……等到她完全习惯了这种变态的主从关系,甚至于身不由己的从心理上依赖自己这个“主人”,连最后的独立人格都彻底消失之后,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想一想,要是真能把这个曾经令所有犯罪分子胆寒的冷艳女警,调教成一个完全合乎自己理念的完美性奴!那种场面光想想就足以令人兴奋不已了,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步接近了成功。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阿威对这具美丽肉体的迷恋可以说是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只要哪天没占有她的身子,没好好玩弄一下她胸前那对涨鼓鼓的大奶子,他简直就跟戒毒一样的难受不堪。

偏偏这几日由于过年的缘故,他不得不暂时离开魔窟,到城里的另外一个住处扮演着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角色,每天不是忙于打电话拜年就是堆着假笑送往迎来,根本无暇返回魔窟去发泄欲望。

幸好今晚他总算将该应酬的人全都应酬完了,当即迫不及待的驾车往回赶,内心的渴盼激动真是无以言喻,准备好好的度过一个最狂热的纵欲之夜。

“乖乖的等着我吧,冰奴……等一下我会先用你的小嘴和大奶子把鸡巴弄硬……

然后,是时候拿走你最后的处女了……哈哈哈,就用肛门开苞的方式来庆祝你和我的新年吧……“

阿威想到这里更兴奋了,伸脚将油门一踩到底,马达轰鸣声中,车子就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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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焰火已放完了,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两条人影在夜色下幽灵般移动着,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是一栋单独坐落在偏僻郊外的别墅,高达二米的围墙上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神秘而诡异的监狱。

那两条人影悄无声息的窜到围墙边,其中一个人贴墙而立,另外一个人爬到了他肩膀上站稳,然后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迅速的钳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两人的相貌。上面那人长着个通红的酒糟鼻,底下则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上去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样。

他们显然是熟练的惯偷,不一会儿就把电网剪开了个大洞,接着双双翻墙跃进了别墅里。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大哥,你为什么选这家下手呀?”酒糟鼻压低嗓音说,“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怪吓人的……”

“你懂什么,这家肯定收藏着很多珠宝古董,不然怎么会架电网呢?”

壮汉一边说一边拧亮手电筒,带着酒糟鼻闯进了屋舍。

可是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两人简直是大失所望,屋舍内的布置和家具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

更奇怪的是,在其中一间大厅里还安着个落地铁笼子,里面竟熟睡着个胖乎乎的男婴,就像小动物被关在囚笼里似的,感觉无比诡异。

两个夜贼虽然又惊讶又沮丧,但却依然不死心,在屋内反复搜索了一阵,很快发现了一条通往地底层的通道。

通道内一共有四间地下室,每间的铁门都紧紧的关闭着,仿佛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氛。

“他妈的,看来是把财宝藏在这里!”

两人兴奋的眉开眼笑,连忙取出开锁工具忙碌起来,费了不少功夫后总算把其中一间地下室给撬开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壮汉迫不及待的刚跨进去一步,突然间就愣住了。

室内最角落处铺着张简陋的床单,上面居然蜷曲着个一丝不挂的全裸美女,正闻声朝他望过来!

两个夜贼都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反应就是被这家的女主人给撞见了,不过再仔细一看,这个赤裸美女的双腕上赫然栓着镣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脸色也相当憔悴苍白,明显是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这是怎么回事……”

酒糟鼻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嘴,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这美女雪白诱人的裸体上。她拥有一副连最性感的AV女星都要嫉妒不已的魔鬼身材,胸前醒目的高耸着一对极其罕见的硕大乳房,丰满的令人鼻血都要喷出来。

“哈,是你呀!”

壮汉忽然怪叫一声,语气相当兴奋。

“大哥你认得她?”酒糟鼻吃惊的问。

“当然!”壮汉激动的道,“你忘了?她就是去年在‘黑豹’舞厅里,把我们一帮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大奶妞啊!”

“对呀!”酒糟鼻仔细一看也认出来了,失声道,“她……她怎么会搞成这样?”

半年多前的某晚,壮汉和手下几个地痞曾在黑豹舞厅里遇见过这个美女。当时她穿着套极其暴露的低胸连身裙,可是神色却冷若冰霜,而且身手十分了得,把意图不轨的众地痞揍的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逃出了舞厅。

可是现在,这美女却被剥光了衣服,像个囚徒一样囚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见到两个匪徒闯进来,她刚开始明显的震动了一下,柔弱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却又沉默了,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那还用问?肯定是被哪个男人给修理的!”壮汉兴奋的脸肉直抖,拍着酒糟鼻的肩膀怪笑,“看来今晚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没有财运,但是有桃花运!哈哈……”

他显然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也完全没想到,这里就是全市警察都在苦苦寻觅的色魔老巢。更加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迫近眉睫。

“大奶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壮汉狞笑着,眼光放肆的逡巡着女刑警队长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和半年前多比起来,这个巨乳美女的身材明显变的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双乳比以前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赤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壮汉只看的热血沸腾,忍不住一步步向石冰兰逼了过去。后者本能的向后退缩到了角落里,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眸子里更是几乎失去了以前那种凛然威严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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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大哥!”

酒糟鼻却还是有些害怕,他曾经亲自体验过女刑警队长的厉害,就算是手足都被禁锢住了也都令他胆寒。

“放心吧!我今晚保证吃定她……”

壮汉大概是看出了石冰兰已今非昔比,蹲下身来,飞快的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跟着哈哈大笑。

女刑警队长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屈辱的闭上眼,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已经被折磨的太久了!由于始终逃不出色魔的掌心,长时间的囚禁生活,每天不断的奸淫调教,再加上王宇事件带来的沉重精神打击……所有这些不仅大大的损害了她的身手和体力,也日渐消磨着她的勇气和意志。有许多次她都几乎心灰意冷了,“逃出去”的念头虽然还残存在潜意识里,但似乎已变的越来越遥不可及。

当坚强的外壳终于被一层层的彻底敲碎后,当她每天带着失神般的表情摇晃着大屁股,在色魔的侵犯下抖动着丰满无比的双乳泣不成声的哭叫时,她绝望而痛苦的发现,原来在自己貌似刚烈英勇的外表下,包裹着的也是一颗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的脆弱心灵……

“哈哈,皮肤真他妈的嫩啊……”

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消失了,壮汉得意洋洋的淫笑着,大手按到石冰兰光滑的膀子上抚摸起来。

——难道今晚还要被色魔之外的歹徒轮奸?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女刑警队长悲哀的摇着头,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她宁愿再被色魔玩弄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愿意被更多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突然听到两个歹徒发出惊呼声。

石冰兰下意识的睁眼一看,跃入视线的正是色魔那熟悉的身影,右手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

“岂有此理!”他像头受伤的狮子般猛冲过来怒吼,“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杀了你们!”

狂怒的叫声在室内嗡嗡回响,然后是噼里啪啦的棍棒着肉声、互相喝叱的怒骂声、倒地翻滚声、疼痛的惨叫声、野兽般的狞笑声……

小小的地下室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女刑警队长不由自主的重新闭上眼,不忍再看这一幕丑恶而血腥的场景。

这些声音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在短短几秒间就结束了。等到她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壮汉那魁梧的身躯毫无生气的瘫在自己面前,死鱼般突起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整个脑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鲜血和脑浆喷的到处都是,死状简直是惨不忍睹。

“救命啊……救命……”酒糟鼻魂不附体的呼救声远远的从外面传来,色魔的吼声紧随其后,两个人显然是一先一后的追逐着,声音很快就远去消失了。

地下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石冰兰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视线茫然的在那壮汉的尸体上停留了片刻后,忽然注意到旁边还跌落了个小工具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装满了物品。

她身躯一颤,像是猛地醒悟了什么似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两名歹徒能偷闯进魔窟里来,还能撬开这间地下室的铁门,身上肯定是携带了开锁的工具!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么……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心跳都加剧了,连忙翘着丰满的屁股爬到了尸身边,颤抖着伸手打开了工具包。

昏暗的灯光下看的清楚,包里果真有各种样式不同的开锁工具!

“太好了!”

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勇气突然又复苏了,如同电流般涌遍了全身,她激动的双颊绯红,赶快将工具全都倒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尝试了起来。

***************

酒糟鼻总算断气了。

他是在距离别墅大门五十米处的林荫小道上毙命的,脸上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身下是一大滩缓缓漾开的鲜血。

阿威余怒未熄的站在旁边,嘴里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精疲力竭的抛掉了手中的铁棍。

就在这时,寂静的夜色下突然传来马达轰鸣声,一辆巡逻的警车从林荫小道的拐角处疾驰而来,两道车前灯的光芒将路面照耀的一片雪亮。

阿威的肩膀猛然绷紧了,只感到眼睛被亮光刺激的无法正视,和倒毙脚边的尸身一起落在了光圈里。

耳边同时响起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警车吱的在面前停下了,两个年轻的警员一左一右的钻出了车门!

***************

“卡嚓”一响,禁锢住双腕的镣铐终于撬开了,咣当当的跌落到了地上。

石冰兰几乎喜极而泣,丰满之极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激动不已。

半秒钟也不耽搁,她弯下腰来,又开始撬起了拴在右足足踝处的铁链。

——千万别这么快回来……千万!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祈祷着,女刑警队长极力控制着自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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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手臂,怀着焦急而期待的心情继续忙碌了起来……

***************

“出什么事了?”两个警员一眼就看到了酒糟鼻的惨状,不约而同的瞪住阿威,“这个人怎么死了?是你打死了他?”

阿威先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危险,然后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解释。

“你们来的正好,这家伙是强盗!他想闯进我的别墅里行凶,我是正当防卫才冲出门跟他打起来的……”

他特别强调了“冲出门”三个字,希望对方以为所有的搏斗都是在外面发生的,这样才能保住别墅里面的秘密不被曝光。

两个警员先蹲下身子,确认死者已经没救之后,又望了望围墙上那被剪开的电网,似乎已经相信了阿威的话。由于每年的过年前后,各种恶性抢劫案总是大幅攀升,今夜他们正是奉命在这一带执勤巡逻来的。

其中一个警员回到车边,拿起电话跟刑警总局汇报了起来,请求立刻派人过来处理现场事宜。

“咦?你的脸怎么了?戴的是什么?”

另一个警员突然注意到了那极不自然的僵硬脸颊,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面具。

“啊!我……我是闹着玩的……”

阿威暗叫糟糕,正要摘下面具时,对方却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行血迹。

那赫然是酒糟鼻沿途滴下的血迹!

阿威目中露出绝望之色,悄悄的伸足一挑,地上的铁棍已经到了手中。

“不对!这血迹是从别墅里面一路滴出来的……”警员皱着眉,回头招呼着搭档,“我们进去看看……”

话音未落,阿威已经发出一声狂吼,猛地一棍敲在了他的前额上。后者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住手!”

另一个警员惊呼着,本能的伸手到腰间去拔枪,但阿威已经动作神速的转过身,势若疯虎般扑了过去……

***************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了,拴在足踝上的铁链还是无法打开!

女刑警队长急的满额汗水,几乎沉不住气了。和之前手腕上的镣铐不同,这副铁链不是用锁而是用粗大的螺栓拧紧的,一般的开锁工具也根本无济于事。

她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正在彷徨焦急时,蓦地里“轰隆”“轰隆”巨响接连传来,整个地下室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也几乎熄灭。

——怎么回事?

石冰兰惊疑不定,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就听到色魔那熟悉的脚步声匆匆的奔了过来。

她心头一惊,急忙将开锁工具一股脑装回包里,再飞快的塞进壮汉尸身的口袋,然后把刚撬开的镣铐重新戴回手腕,不过却没有锁死,随时都可以再打开。

刚做完这一切,阿威正好出现在门口。他的样子十分紧迫,并未认真细看室内的一切,扬手就将一柄黄铜钥匙掷了过来。

“自己打开脚上的铁链,快点出来!”

说完他的人就消失了,快步奔向旁边的地下室,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

轰隆!轰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响了,这次震动的更加厉害,头顶天花板哗啦啦的塌下了几大块,四周墙壁处的沙石也滚滚而落。

——炸药!这一定是炸药!

石冰兰顾不上多想,连忙用钥匙打开了铁链,三步两步的冲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

她挂念着姐姐的安危,裸着身子向另一间地下室奔去,半分钟后把同样赤身裸体的石香兰给搀扶了出来。容色同样憔悴的女护士长痛苦的喘着气,圆鼓鼓隆起的肚皮已经相当大了,行动十分吃力不便,几乎半个身躯都靠在妹妹肩头才能蹒跚而行。

这时女歌星楚倩也刚巧狼狈不堪的从自己的囚室里奔出,差点和姐妹俩撞了个满怀,嘴里还发出了魂不附体的尖叫声,在混乱的气氛中听来更是平添了不少紧张。

“他妈的,吵什么吵!”

阿威就站在前面拐角处怒喝着,跟着是“砰”的一声枪响,几乎震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他示威般的扬了扬掌中一支乌黑的手枪,恶狠狠的咆哮:“乖乖的跟我一起出去,谁不听话我就毙了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巨雷般的爆炸声淹没了,楚倩吓的连哭叫声都咽了回去,脸如土色的当先向外就跑,石冰兰搀扶着姐姐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

从阴暗的通道回到地面后,三个女人全都骇然失色。

跃入视线的是一片汪洋火海!每个房间都有火苗窜出来,到处都在燃烧着,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汽油味。

“还发什么傻?快出去啊!”

阿威声音嘶哑的催促着,举枪押着三个女人就向外走。

“苗苗,小苗苗……”面青唇白的石香兰突然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喊叫,“我的儿子呢?快把他放出来……”

她也不知从哪里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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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力量,腆着笨重的大肚子就向铁笼子所在的房间踉跄冲去,也不管那条路上已经流满了燃烧的汽油,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一把拽住了。

“放开我……我要孩子……放开……”

女护士长拼命的哭叫挣扎着,力气远比平时大的多,阿威竟几乎拉不住她,只好随口扯了个谎。

“冷静点!小家伙早就抱到外面去了……”

这句话果真比符咒都要管用,石香兰的身体马上松弛了下来,差点儿摔倒在地,女刑警队长赶忙跟上两步扶住了她。

“出去,你们先出去!”

阿威沉声下令,同时又燃起了几支火把,向火势还不旺盛的地方一一掷去。

哪里还用的着他再催,石冰兰姐妹和女歌星忙不迭的冒着浓烟向外奔逃,很快就冲出了火光熊熊的屋舍。

屋外停着一辆卡车,敞开的后车厢黑黝黝的,仿佛是一个正要将人吞噬的深洞。

女刑警队长打了个寒噤,头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很明显,色魔感觉自己的魔窟暴露了,所以才手忙脚乱的烧屋撤退,为的是不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这也说明了警方很可能马上就会赶到,而自己要是再不发难的话,只要一被他逼入这辆卡车,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转移到另一处牢笼终身囚禁,再也没有恢复自由的一天……

“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这里石冰兰当机立断,将虚套在双腕上的镣铐猛地摘下,跟着反手一掌切中了站在旁边的楚倩脖颈,后者应声晕了过去。

“小冰,你……你这是做什么?”

女护士长惊呆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日子她已经看惯了妹妹和自己一样,在哭泣中披枷戴锁的接受种种凌辱,几乎已经忘记了妹妹曾经有过的矫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别紧张……我已经偷偷撬开手铐了,现在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

石冰兰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说完从地上找到了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块,捡起来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不,不……

小冰,你千万别做傻事!“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吓坏了,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腕恳求,”小冰,你不是主人的对手……你会死的很惨的……“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冒险拼一下!”女刑警队长咬着牙,眼睛里重新闪耀起了不屈的光芒,“放心吧,这次色魔没有防备,我有很大机会偷袭成功……”

“你已经反抗过那么多次了,还没吃够苦头吗?”话还没说完就被石香兰打断了,焦急的连声音都已哽咽,“小冰……万一你失败了,主人是不会饶了你的……听姐姐的话,等主人出来了就主动跪下来认错,他会原谅你的……”

“姐姐!”石冰兰为之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性奴吗?想想看……我们姐妹要一辈子过这种悲惨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吗?”

“可我们至少还活着,还不至于走上绝路呀……”女护士长执迷不悟的摇着头,继续含泪苦劝妹妹,“再说主人已经对我许诺过,只要我永远听话,等我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他会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应该也怀孕了吧,听姐姐的话,别再逞强了……只要我们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下孩子,他看在亲生骨肉的面上一定会善待我们的……”

“姐姐!”

石冰兰想不到姐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意识到姐姐已经被色魔驯出了相当深重的奴性,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则的话,再被囚禁一段时间说不定连自己也会逐渐变成这样,那就真的是永堕深渊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几乎是爆发般的喊道,“姐姐你看着好了我们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不断传来的“轰轰”爆炸声,以及噼里啪啦的火苗窜动声掩住了姐妹俩的争执,女刑警队长不顾姐姐的苦苦哀求,一个箭步跃到屋舍门旁埋伏了起来,将身躯隐藏在阴影里。

“小冰……

不,小冰……“

石香兰还想努力去拉住妹妹,但还没跨出一步就牵动了胎气,只能捂着圆滚滚的大肚皮痛苦的蹲了下来,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时,眼前人影一晃,恶魔般的男人旋着一股热风奔出了屋门。

女刑警队长不及多想,雪白修长的右腿迅疾无伦的飞踢而出,正中男人持枪的右手,把乌黑的手枪踢的远远的跌了开去。

“哇呀!”

骤然遭伏的阿威吓了一跳,但他的反应也极快,右臂忍痛飞快的伸出,一把就擒住了石冰兰的左肘关节,暴喝着反扭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对方的双腕上的镣铐已经摘除了,以为只要能控制住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自然就会被相连的镣铐给牵制住,因此潜意识里一开始就已经轻了敌。

而石冰兰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圆睁双眼清叱一声,掌中的石块猛然当胸刺了过去……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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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根燃烧着的粗大屋梁正好掉了下来,闪耀的火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身形。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女刑警队长蓦地发现对方的左臂竟当胸抱着个婴儿,大吃一惊下急忙全力收回招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锋利的石块刷的扎进了婴儿幼小的躯体里!

时光仿佛在这一瞬间停顿了!

“呜哇……呜哇……”

婴儿痛苦之极的啼哭声响了起来,这声音仿佛五雷轰顶般,击的石冰兰一阵天旋地转,感到全身的力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妈的!”

阿威发出惊怒交集的吼声,右手猛地反拧,将掌握住的手腕“咯咯”的拧脱了臼。

但女刑警队长却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痛楚,脸色惨然的发着抖,另一只手像被毒蛇咬了口般倏地松开了石块,跟着身躯摇摇晃晃的几欲跌倒。

她再也料不到阿威竟会抱着姐姐的孩子出来,霎时间心里充满了悔恨、恐惧和茫然,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苗苗!苗苗!”

耳边响起凄厉的狂叫声,姐姐披散着头发,泪流满面的扑了过来。在熊熊的火光中看来就像是头受伤的母兽,令人感到说不出的震撼,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你这个臭婊子!”

咬牙切齿的骂声中,石冰兰就像失去知觉的木偶般,任凭阿威将自己的四肢全部拧脱了臼,如同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她的眼光却在望着伤心欲绝的姐姐,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然而姐姐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顾悲痛的哭喊着,两手拼命的摇着放在门前台阶上的婴儿。由于双腕被镣铐紧紧的锁着,女护士长无法将孩子抱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奄奄一息的啼哭着,看着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流出来,焦急的简直就要发疯了。

“主人,你快救救他!”石香兰忽然转头向阿威跪下,咚咚有声的磕着头哭叫,“求求你了,主人……快想法救救小苗苗……求你……”

“怎么救?”阿威恼火的道,“药品和急救包什么的都在我卧室里,现在火势已经这么旺了,你叫我怎么进去拿?”

眼看这婴儿伤势沉重,他心里也是懊恼不已,就是因为想继续利用这张“王牌”挟制女护士长,所以他刚刚才冒险闯去大厅里抱出婴儿,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不能进去,姐姐!不……”

听到石冰兰惊惶的叫声,阿威抬眼一看,女护士长竟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冲进了屋舍,踉踉跄跄的向火海里面奔去。

“他妈的,蠢材!快给我出来……”

阿威不由破口大骂,知道她是不顾性命的想去取急救包,略一踌躇后,他终于还是舍不得牺牲这个巨乳美女,跺了跺脚也冲了进去,身影消失在一片浓烟之中。

大火熊熊燃烧着,整栋屋舍几乎都被烈焰吞噬了,热浪一阵阵的迎面扑来。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姐姐和色魔竟然一直都没有出来!

石冰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焦急的在地上艰难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丰满雪白的裸体上大汗淋漓,但却只能徒劳的挣扎着,怎么样也站立不起来。

蓦地里,远远传来了“嘀呜——嘀呜——”的警笛声,石冰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的全身发颤,心里更是涌起了无尽的希望。

然而她还没高兴两秒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又“隆隆”的接连鸣响了,半间屋舍轰然倒塌,将惟一的入口整个封住了!

“姐姐——”

就仿佛整个世界也跟着崩塌了一样,女刑警队长痛不欲生的长长惨叫,大颗大颗的热泪如泻堤般夺眶而出。极度的悲伤再加上肉体的痛楚,以及被长期折磨后的虚弱和疲劳一起冲击了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

凌晨四点半,在F市郊外的僻静山区里,漆黑的夜空被火光染的一片通红。

曾经华丽的别墅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但火势却依然没有得到控制。四辆消防车正分别停在前后左右,将一道道水花接连不断的喷射进火海。

消防车旁边还停靠着五六辆警车,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干警分布在四处忙碌,有的协助灭火,有的东张西望的勘查着现场,各种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为首警员的指挥下,两个担架迅速的抬了过来,塞进了其中一辆警车,然后这辆警车就长鸣着笛声飞速的离开了。

***************

上午七点整,天刚蒙蒙亮。F市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

“什么?这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安慰我……”

躺在病床上的石冰兰猛地坐起身来,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整齐的淡蓝色病号服,左手还打上了石膏,再加上凌乱的秀发和苍白的俏脸,样子憔悴的令人心疼。

“是真的,队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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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骗你……”

警官老田等一大群部属都站在病床旁边,望着这位女上司的眼光里全都充满了同情。

“我们已经在现场仔细的搜索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老田的语气很肯定,“就算火势再怎么旺盛,也不可能把两个活生生的大人给烧的一点痕迹不留……队长,你的姐姐和色魔绝对没有被烧死在现场,一定都还在什么地方好好的活着。”

“这怎么可能呢?”女刑警队长惊愕不已,“我亲眼看着他们俩进去的,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除非是有秘道……”

“这应该是惟一合理的解释!”旁边一位干警插嘴道,“我们找到了那栋别墅的详细资料,它是在解放前就盖起来的,三四十年代时曾经是某个军阀小头目的公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期,暗地里修建有逃生用的秘道并不出奇……”

石冰兰呆了足足半分钟,脸颊上逐渐泛起了激动的红晕,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姐姐没死……太好了……原来姐姐没死……真是太好了……”

她的嗓音都哽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了什么,霍然抬头道:“那么,你们应该也查出来了,这栋别墅现在的业主是谁?”

老田点点头:“是一位长年进驻内地的港商……”

“他一定就是色魔!”女刑警队长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还等什么呀?快把他逮捕起来……”

“可他已经死了!”老田皱着眉道,“李处长正在叫人详细调查,刚才我听到有消息传来说,早在一年多前,这位港商就已经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了……”

石冰兰再次怔住了。

老田接着道:“还有,此人在本市花巨资买下这栋别墅的事,他在香港的老婆子女竟然全都不知道……”

“包二奶!”女刑警队长脱口而出,“这一定是他买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所以不敢告诉家人!”

老田同意她的判断:“可是,这栋别墅为什么会被色魔占据了?难道是那个二奶在靠山死掉以后,私下把别墅卖给色魔了?”

“不一定!”石冰兰的头脑恢复了灵敏,分析道,“如果那个二奶也是个大胸脯女性,那么很有可能她也是色魔的其中一个牺牲品,色魔是在害了她之后,才顺便占据别墅作为自己的魔窟的……”

干警们纷纷点头称是,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个护士走了进来。

“对不起,病人要打消炎针了,请你们离开一下!”

老田等人忙叮嘱女刑警队长保重身体好好休息,然后依次退出了病房。

护士走上前来,动作熟练的捋高石冰兰的右臂衣袖,替她打了一针,接着也离开了。只剩下女医生站在病房里,用温和的但却是职业性冷漠的声音开了口。

“您的X光片和身体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左手骨裂,幸好并不严重,几个星期就可以复原了;全身有多处鞭伤的痕迹,阴唇和阴道内壁都有明显的撕裂,不过也都不怎么要紧,很快就会痊愈的。只是您的身体状况目前非常虚弱,还有一些轻微的炎症,要多卧床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石冰兰疲惫而平静的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女医生顿了顿,凝视着她道,“您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女刑警队长全身一颤,手掌猛然抓紧了被单,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自落入色魔掌心后她不知被侮辱了多少次,对方非但不许自己采取避孕措施,相反还故意选择在受孕期间更频繁的媾和,要是这样都没怀孕才真是奇怪了。

事实上她的小腹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只是因为之前腰肢实在太过纤细,所以现在给人的感觉只是略有些丰腴罢了,她一直都安慰自己说那是缺少锻炼后“发福”的缘故,直到此时此刻才不得不彻底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医生,请你安排一下……”石冰兰惨然道,“我想现在就去做人流,把胎儿打掉……”

“您现在还不能做人流!”女医生无情的打断了她,“我们检查过了,您是先天性的子宫后倾,现在打胎的话是刮不干净的,必须等到怀孕五六个月后,等胎儿长大了,位置到了子宫中部时才能做引产……”

犹如晴天霹雳般,女刑警队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颗心完全沉了下去。

“我怎么能等到那时候?怎么可以?”她的眼神略有些痴呆了,颤抖着双唇喃喃道,“我现在就要把胎儿打掉……现在就要!”

“本着为病人负责的精神,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只是多等三个月而已……”

这句话还没说完,石冰兰蓦地里失控了,拼命摇着头,流着泪冲动的喊叫了起来:“我不管这么多!你必须现在就帮我打掉胎儿……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冷静些,您冷静些。”女医生被她的过激反应吓住了,赶紧道,“您一定要现在打胎也可以。只要由您本人或者家属签字同意,一切后果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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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您自己负责……不过我预先提醒您,动手术的风险极高,万一失败是会危及生命的……”

石冰兰的喊声嘎然而止,身子顿时凉了半截,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身为女警却被迫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种极度的羞愤绝不是任何笔墨可以形容的,她自然恨不得马上就将胎儿给打掉。可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导致自己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呢?

石冰兰并不怕死,说真的比起因奸受孕的屈辱来,她还宁愿选择去死。但如今色魔依然逍遥法外,没有亲眼看到这个切齿痛恨的仇人落网,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她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

只要能够,她甚至希望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除掉色魔,用死亡来洗清自己所受的奇耻大辱。可是在没能达到这个目的之前,她却有一股很强烈的生存意愿。

更何况,姐姐还没能救出来,这也令她每时每刻都在牵肠挂肚,感到自己还有许多未了的责任必须承担,特别是在失手捅死了姐姐的孩子后……

一想起那个婴儿,女刑警队长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泪水不听话的流下脸庞。

由于伤势太过沉重,那个还不到一周岁的幼小婴儿,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断气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心里的悲痛,懊悔,内疚和自责都已经到了极点,说什么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永难弥补的罪责。

然而归根究底,这出悲剧也是色魔造成的!只有将他缉拿归案才能告慰自己的良心,才有颜面重新面对姐姐……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我绝对不可以意气用事!”石冰兰咬了咬牙,在心里千百遍的告诫自己,“再说……又不是真的要把孽种生下来,只不过是多怀孕三个月罢了,和抓住色魔的大局比起来,这一点小小的委屈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抬起头来正想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响,病房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她的丈夫苏忠平!

“冰兰……冰兰……你终于得救了……太好了……冰兰……”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脚步不稳的飞扑了过来,几乎是跌到了床边,张臂将妻子搂进了怀里。

“忠平……我……”

巨大的喜悦和幸福立刻充斥胸臆,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伏在丈夫温暖宽厚的肩膀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就像是个企求保护的柔弱女子最终找到了依靠……

望着这感人的重逢场面,女医生十分知趣,放轻脚步静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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