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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课前一天,我去了T教授的officehour。既然是“办公时间”,就说明这个时间段教职员工必须待在办公室里,不管有没有学生来问问题,都得待满时长。
过去前,我给他买了他常喝的意式浓缩,又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抱着电脑去了他的办公室。我特意卡着办公时间结束,即正常日程下班前最后十五分钟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他不要用工作时间为借口而把我赶走。
刚出电梯口,就看到同一节课的中国女同学从他办公室里连声道谢地走出来,一手拿着水壶,一手很兴奋地举着手机发语音:“……教授好帅啊!”看到我,似乎一下子想起来我也是中国人。瞬间脸红了起来,讪讪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报以一个无事发生的客套微笑,冲她摆了摆手。
T教授的办公室是不关门的——学校有规定,只要教授是在公开办公时间内在里面,就不能关门,更别提有学生在里面的时候,主要是为了防止学校里性骚扰和侵害事件的发生,这点其实做的很好。不过我由于目的不纯,一进去就先关了门,甚至把门锁给悄无声息地拧上了。
T教授坐在暖黄的灯光里,很是公式化地冲我露出个微笑:“嘿,Yan,你好吗?”
我把咖啡放到桌上,然后坐下来:“我很好,T教授,谢谢——我给你带了咖啡。”
他扬了扬眉毛,开玩笑道:“谢谢你,虽然我很喜欢浓缩,但是现在喝恐怕晚上确实会睡不着了。”
我厚颜无耻地冲他笑:“那对我来说可能是件好事。”
T教授没接我的腔,右手搭在左手腕上,看起来优雅极了:“今天来是什么事呢?”
办公室里有清淡的木质古龙水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道:“我想……讨论一下这次的作业。”其实我心里在说的是,“我想操你”。进门以后,我的视线已经在他的脖子和嘴唇上转了好几圈了——他今天穿了规整的白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领口,斯文又疏离的样子。
“当然,”他把视线转向电脑屏幕,“我们可以一起来看看你提交的文章。”
“我认为我写的非常差,对不起。”我心虚道。当时临近最晚提交时间,我几乎是胡编乱造了几段上去,压根没有吃透这周的阅读。
“看起来……是有点混乱。”T教授看着打开的文档,点了点头,“具体是哪里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给我讲讲盖伊德波的大致观点……”那本《景观社会》并不好读倒是真的。
为了表明自己的学习态度,并且尽量成为T教授喜欢的学生,我逼着自己把视线移开些,不要钉在T教授的脸上——他那双漂亮的灰眼睛实在很要命,加上他总要舔自己的嘴唇,我肯定会满脑子黄色废料。所以他给我讲的时候,我基本都在笔记本上敲关键词。
“……Yan,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他顿了一下,突然问我,大概以为我在看别的。
我抬头看他:“当然,T教授,谢谢你给我解释。”
“你真的有在听吗?你刚才甚至都没有看我。”他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但眼神有些凌厉。我不得不把电脑转向他,给他看我做的满屏笔记:“……景观是社会的必然产物,T教授,我不看你就是因为怕自己不能认真听。”说完,我啪地一下把笔记本合上,撑起身子盯着他:“现在,我能亲你吗?”
T教授愣了一下:“现在是工作……”
我摁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不是法定工作时间了,你下班了,Matt。”我于是便凑过去,很近地盯着他,他的呼吸来不及收好,落到我的鼻尖。我问他:“可以吗?”
他稍向后退开一些:“我……”
我没等他说话,径直吻了上去。他刚才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而是说“这是工作时间”,说明他已经开始潜意识里接纳我的存在和合理化我的行为了——在他的课上学到的人的意识理论,此刻正在被我学以致用。我专注地吻他,又把他的舌头吃进去,他被我亲的软成一团,呼吸急促地靠在办公椅上。我最后重重啄一下他湿润的嘴唇,松开他评价道:“甜的(Sweet.)。”
我顺势坐到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过来。T教授有点茫然地看着我,他这个手足无措的样子,看起来是很好吃的。我早就硬了,勃起的阴茎在腿间大概很明显,T教授肯定看到了——他耳朵红了。
见他不动,我皱皱鼻子,作出一副突然被拉到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背:“嘶……你能帮我看看我的背怎么了吗?”T教授果然一下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要看我哪里痛:“怎么了?”他问。
“骗你的。”我冲他一笑,拉了他一把,他没站稳,果然跌在我身上,手忙脚乱地要站起来之际,我顺势把他压在沙发上,又低头吻他:“想我了吗,Matt?”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我硬了。”我的手滑到他的西裤中间,摸到了同样勃起的部位:“显然,某人也硬了。”他看起来似乎很羞愧,眼
', ' ')('睛垂了下去,不敢看我。我隔着裤子面料揉他的阴茎,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想我吸你吗?在你的办公室里。”T教授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犹豫了一阵子,才下定决心无可奈何一般地小声说了句:“是的。”没有男人会拒绝别人想给他口交的请求,尤其T教授知道我口活有多好。
我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裤链,他流了很多前液,白色的内裤都被打湿了些,看起来硬了有一会了。他就是这样硬着给我讲文章的吗?他在想什么?话却仍然说地清晰又简单,连例子都很生动。我先是隔着内裤用舌头勾动硬起的前部,把那一小块布料舔的湿漉漉,然后把他的整根阴茎从内裤里衔出来,深含进喉咙里。T教授被我吸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我边卖力地吞吐他的阴茎,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玩他的奶头,他的奶头也硬着,顶着我的指腹,身体似乎是一副饥渴又敏感的样子。他高潮的时候,表情很生动,眉头皱着,嘴角也紧紧抿起来,颤抖的睫毛却是舒展的,一副纠结犹豫又畅快的样子。我把他的精液吐在手上,顺着他的阴囊摸到后穴,轻轻揉弄了一下,那里很轻易地便吞下了我的一个指节,T教授想并起腿,被我用手肘抵住。他现在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上身还穿着熨烫规整地白衬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打开了,衣料底下的皮肤因为高潮而发红。我又把他摆弄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顺着他的耳垂吻到肩头,飞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来,撕开戴好——我早有预谋要在办公室干他,可谓是居心叵测,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甚至还带了旅行装的润滑液。他大概不知道我的手在捣鼓什么,只有点忘情地同我接吻,他亲我的时候眼睛会闭起来,几乎是有点紧张地、试探地舔我的下唇,非常可爱。我把他圈在怀里,阴茎抵在他的臀缝间摩擦,一只手揉着他软腻的屁股,在上面轻轻拍了一巴掌,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爱你的屁股。”
进入的那一瞬间是最美妙的——带着一种男性本能的征服的快感。T教授像是被钉在了我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我一点点深深凿进去。大概因为是在办公室,而外面就是电梯口,总时不时传来人声和脚步声,他紧的要命,我只进去一半,就像被生绞住了一样。我安抚一样地亲吻他,手揉弄着他的乳肉,含糊地告知我锁了门这个事实。他这才慢慢地放松一些,让我得以全部插入。
如果说T教授看起来随和包容又有些冰凉的距离感,那他的屁眼便完全相反——温热紧致,吸着我的鸡巴,简直像是天堂。我从下而上地顶撞着,找那个让他尖叫的前列腺区域,右手虚虚地圈着他的阴茎,让他前面也能在每一次抽插里获得摩擦的快感。他的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皮肤拍击的声音简直响彻了整个并不大的办公室。我真的在T教授的办公室里操他——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地实现,这让我感觉痛快极了。而T教授压抑的声音和躬起的背,也让我有一种正在奸污一样的快感。这一刻,我掌控着他,我的教授在我面前变成了摇着屁股的牛郎。
就着后入式干了一会,我把被润滑液浸的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让他侧身卧在沙发上。重新进入的时候,他短促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又咬住嘴唇,皱着眉头看我,像是有点不太舒服,因此身体也紧绷着,里面收紧了狠狠夹着我,我“嘶”了一声,差点要射出来,但是还想干他一会儿,只好把他的另外一条腿也并起来,用手臂圈住,把他往身前拉了一下,让他的屁股紧贴着我的胯,边干边偏过脸去吻他的小腿,他发出沉重的喘息,握住自己的阴茎顺着律动的节奏撸动起来。我自下而上地顶着他的穴,又快又狠地把鸡巴插进去,在他发出忍无可忍的尖叫时,便凑过去含住他的舌头,把他的声音吞掉。
“你快射了吗?(Areyougoingtocome?)”我轻轻咬着他的耳廓,用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拇指刺激着敏感的茎头。他后面收紧了,整个人都绷起来,声音不稳地喘道:“是、是的。”我边一边用鸡巴磨着他的穴,一边更快地揉动他的阴茎,直到他第二次射在我手里。两次高潮以后,他整个人脱力地软下来,我又狠插了几下,在射精前夕把阴茎拔出来,一边撸动一边撑在他身上央求道:“亲我。”他便睁着湿漉漉的眼睫凑过来,轻轻碰我的嘴唇,又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就这么亲吻着他,然后射在他身上。
T教授喘匀了气,便推推我的肩膀,想让我从他身上起来。我抱着他,耍赖一样地不松手,又去讨吻,问他:“你喜欢吗?你感觉好吗?”他犹豫片刻,还是眨眨眼睛说道:“你让我感觉很好。”我一下子兴高采烈起来,凑过去吻他的面颊和嘴角,几乎想再来一次。但是怕他着凉,还是坐起来,抽了纸巾替他擦身上的体液。他喝水的时候,看我眼巴巴地盯着,抬起头问:“我给你倒水好吗?”说着便要去找一次性纸杯,我摇摇头,几步上前,就着他的水杯猛喝了几口,他有点无奈地看着我,大概觉得我小孩子气。但无所谓,我就是需要他时刻意识到我的存在,以及接纳我对他和他生活用品的同等占
', ' ')('有。
“我送你回去,但是你可能得先离开办公室……我们在停车场见,好吗?”T教授收拾了东西,穿上外套。他还是穿上了那条被他自己的前液打湿的内裤,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就觉得小腹发紧,鼻根发热——实在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色情场面。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饭吗?”我抱着电脑,站在门口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他,“我想跟你多待一会。”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他想了想,对我笑道:“我得回去看看明天的课——周末来给我做饭,好吗?”他说话时的尾音轻轻上扬,听起来便是一句轻快又带着点期待的表达。他愿意同我多见面就是好事,我忙不迭地点头,恨不得把不存在的尾巴都摇起来。
T教授把我送到家门口,我赖在副驾驶座里不想走,甚至想跟他回家。最后开始耍赖:“你亲我一下,我就下车了。拜托。”他叹口气,又觉得有点好笑似的,探过身子来替我解安全带,顺势在我嘴唇上轻轻一碰:“明天见,Yan。”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那双深邃的灰眼睛吸进去,我的心跳地又快又响,我甚至怀疑他也能听见——那三个字几乎就要蹦到我的嘴边。
“我……”但我最终还是收住了,点点头打开车门,“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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