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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秦珩仔细帮林知轻清理了身子,从身后抱着他睡觉。
秦珩阳气重,身上滚烫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林知轻皮肤上。
林知轻一直都不算一个“清醒”的人,他对未来没有太多规划,也不喜欢思考人生,对很多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度,这就导致他很难看清自己的想法。
就像现在,他搞不懂自己应该对秦珩是何种态度。难道爽到了的强x,就不是强x了吗?这是歪理啊。
林知轻没谈过恋爱,他一直觉得现在人的感情太廉价,吃几顿饭、喝几杯茶、网上聊几次天就确定关系了,就轰轰烈烈了,有点太儿戏。
他没体会过,所以不懂人的感情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瞬间和一瞬间的悸动叠加,有的人长久,有的人短暂,唯一共同点就是,在双方决定在一起的那刻,心里都是有爱存在的。
他刚刚有某一瞬间觉得秦珩还不错,但那点悸动太短暂,他还来不及抓住就已经不知道消散到了哪里去。
林知轻睡不着,躺在床上思索了半天也没思索出来什么。
按照大部分人的想法,被强x了,肯定都会讨厌强x犯。林知轻挖掘不到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便决定“随大流”讨厌秦珩。
秦珩...反正他再也不要对秦珩这种人心软了!
*
被秦珩搂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林知轻醒来时都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像三天没洗澡了一样,特别不舒服。
他蹙眉往前拱了拱,想要离秦珩远一点。
没想到刚一往前,他就被秦珩一把捞了回来,身下私处发出了一声很低微的咕叽声。
林知轻心里一跳,那根粗了吧唧的东西在穴里抽送时,触感特别清晰。
妈的,秦珩居然趁他睡着......
秦珩凑在他后颈处亲了亲,“终于醒了。”
“拔出去!”他奋力挣扎了一下,要不是姿势不允许,他的拳头现在已经在秦珩脸上待着了。
“我不。”秦珩慵懒的说,“费了好大劲才进去的,昨天操的都露个小孔了,怎么睡了一觉又变紧了,夹得我难受。”
林知轻听着秦珩下流的话,心里只剩愤怒,“变态,你不得好死!”
“那怎么行,我得长命百岁,我得看着你死。”
林知轻被这话说的愣了下,秦珩这什么意思,要先奸后杀...吗?
秦珩:“我死了,你找别的小妖精怎么办,你这辈子都得是我的。”
得知自己不会被杀,林知轻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不过一口气松完他又觉得不对劲,秦珩这话里的意思是一辈子都赖上他了吗?
“你真是有病。”林知轻忍不住说。
秦珩笑了声,也没在意林知轻说话不好听,他耳朵里可能有个自动过滤系统,有些话别人不能说,但林知轻说,他反而觉得是情趣。
他将林知轻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
林知轻被秦珩分开了两条腿,后穴被迫将鸡巴紧紧吸附在穴里,那根狰狞的鸡巴因为姿势原因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得林知轻小腹一阵胀痛。
林知轻抬了抬屁股,想远离秦珩那根骇人的命根子,可是他一抬屁股秦珩就给他摁下去,一抬屁股就给摁下去,重复了几次,倒像是林知轻主动坐在秦珩身上套弄了。
秦珩这个没脸没皮的,真是讨厌!
这么一会后穴湿滑不少,甬道里又开始分泌淫水。秦珩伸手将林知轻抱住,摁倒在自己胸前,两手掰开他的屁股,胯部对准那只圆乎乎的小屄,从下往上快速抽动。
林知轻瞬间像坐在了马背上,被颠的厉害,一口气都喘不顺畅。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林知轻哼出声,这个姿势,他甚至能感觉到秦珩龟头边缘被卡在穴口时的阻隔感。
别的不说,秦珩这性能力是真的强,这么快速的抽插,居然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腰好,肾也好。
等会!
林知轻猛的打住思绪,清醒过来,妈的,刚才他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快就被秦珩这个淫贼传染了吗!
秦珩带着薄茧的手游走在他臀上,时不时像捏馒头那样捏一下,要不就打一下,倒是不疼,就是秦珩手劲大,搞的他整个屁股都麻麻的。
他脑袋被晃的昏涨,头像孩童那般埋在秦珩胸口。秦珩很喜欢这种被林知轻依赖的感觉,哪怕他只是暂时在自己身上靠一靠,秦珩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嗯......太深了......你......出去......”林知轻攥紧拳头,声音微颤,带着很明显的哭腔,“我疼......”
秦珩感受到胸前的湿润,蓦地停下动作,将林知轻往上抱了抱,肉茎顺势抽出了一半,只有前半段还插在穴里。
昨天林知轻也哭了,但昨天林知轻做的时候没说疼。
林知轻观察着秦珩的反应,他原只想试探一下自己说疼可不可以让秦珩停下来,没想到
', ' ')('秦珩还真吃这一套。
“别做了,行吗......”他并没有很疼,只是那肉茎太粗也太长了,他一时受不了那个尺寸,疼是疼的,但不是值得一哭的程度。
只不过他真的迫切的想要秦珩停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秦珩的触碰了,秦珩不过轻轻顶他一下,他在疼着的时候居然都能情动的流出水来,这完全不可思议。
他觉得自己很脏,不止脏,还下贱。
身为直男,被鸡奸,还爽到了,他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哪个女孩子见了他不嫌恶心。
“不做了不做了,别哭。”秦珩完全拔出肉茎,将林知轻放到床上,胳膊搂在林知轻腰上,轻声哄道,“忘了你昨天才第一次,是我太急了,对不起宝,要不我给你涂个药?”
“不用你涂,我躺会就好了。”林知轻转开脸,他才不需要秦珩假好心。
后穴没了肉茎的存在,林知轻一阵止不住的空虚,他强忍住把手伸过去抚慰的冲动,用手死死掐住自己大腿。
“你干嘛呢!”秦珩一把将他的手拽开,掀开被子看向林知轻腿间那片破了皮的痕迹,“你掐我啊,你掐自己干什么,你傻逼吗?”
林知轻不服输的回骂过去,“你才傻逼,我掐我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住太平洋吗!”
他现在面对秦珩胆子真的大了不少,一是他确定秦珩不会咔嚓了他,二是他实在忍不了秦珩这个狗东西了。
秦珩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下床拿了消毒的药水棉棒,没好气的丢到他身上,“自己涂。”
“就一点破皮,血都没流。”
秦珩莫名笑了声,话里带着一股狠劲,“你还想流血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知轻拧开盖子用棉棒随便沾了两下酒精,粗略地涂了一下大腿上那处破皮。
林知轻这一会怎么看秦珩怎么不顺眼,他现在腰上腿上甚至胸口,都有微微青紫的指痕,全是昨天秦珩力气太大给他捏出来的。那时候秦珩怎么不想着不让他受伤呢,本质就是双标!
他的身体他做主,他就是现在拿块豆腐撞死也和秦珩没有半点关系。
秦珩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还想控制他。
“又在心里骂我呢?”秦珩坐在床沿,没穿衣服,赤裸裸的露着勃起的阴茎,手心握在上面,胳膊上下撸动。
林知轻不小心瞥了一眼,立马翻身背对着秦珩。
烦人,下面好像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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