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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轻对秦珩的排斥溢于言表,几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拒绝秦珩的靠近。他生性温和,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激烈的负面情绪,这种情绪压的他十分煎熬,每次见秦珩,他肺部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珩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忽然想起小时候他粘着自己的时光。那时候的林知轻可从不会用这种警惕的眼神看自己,他只会奶甜奶甜的叫着自己珩珩哥哥,然后期待自己能和他一同玩一些幼稚的游戏。
现在的轻轻,巴不得永远见不到自己。
但那又怎么样呢。
秦珩坐到床沿,一把将林知轻搂到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宝,用不着这么害怕我吧。”
林知轻被秦珩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挣脱不开秦珩的禁锢,只好缩起身体,垂头服软道:“没有,我就是身体不舒服......”
秦珩托着他的腰将他微微放躺,“那哥哥让你舒服舒服?”
流氓!
林知轻眼睛瞪圆,立马向旁边闪躲,动作灵活,就像只活泥鳅。
秦珩毫不费力的摁住他,微凉的薄唇触碰到他左耳上,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你!”林知轻捂住那只被亲的耳朵,苍白的脸上逐渐泛起红晕,“你果然......”
“嗯?”
林知轻没敢说出来,只在心里恨恨的想,秦珩果然是gay!
恋爱自由,林知轻对同性恋这个群体并不排斥,只是性骚扰这个东西,不论性向如何,都是错的!
被秦珩亲过的耳朵阵阵发热,林知轻气到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长得没攻击性,哪怕摆出这副表情,看着还是很可爱。
林海买饭回来,进门一看儿子这表情,还以为儿子在对秦珩撒娇,疑惑的在原地站了会,才提着保温桶上前,“来,吃饭了。”
看到父亲回来,林知轻瞬间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子放松下来。
秦珩接过林海手中的餐食,打开包装放到床边的小餐桌上,林知轻闻着饭菜的香味,腹中顿时感到饥饿。
父亲买的东西不少,应该是看着秦珩在这里,想让秦珩也一起吃点。
“儿子,你感冒还没好,就别吃这些油大的了,先喝点蔬菜粥。”林海把保温桶里的粥盛出来,放到林知轻跟前。
林知轻探头看了看,粥是白色的,里面夹杂了几根绿色青菜,没一点油腥,看着毫无食欲。
他盯着桌上的麻辣鸡腿肉,端起蔬菜粥抿了一口,颇有望梅止渴的感觉。
林海侧对着他,“你病明天好不了,上海的比赛就先别去了。”
林知轻想也不想的拒绝,这话父亲要是在两星期前和他说,他会很乐意听,可是现在他都日不休夜不眠的练习两星期了,说放弃也太可惜了些。
“那你万一再生病怎么办,老爸又不能贴身不离的跟着你。”
“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能行。”林知轻捧着碗道,“我明天早上去,当晚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秦珩适时地插话,“林叔不放心的话,我可以陪着轻轻一起去,正好我明天要去那边办个手续。”
林知轻悄悄翻了个白眼,有你陪着,老爸更不放心。
林海犹豫了。小时候秦珩性子并不差,只是秦晋不当人,明着在外头养起了小的,对苏总态度堪忧,有时候夜里夫妻俩还会上手打架,他偶尔听到过几次,只是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什么。
从前秦珩对轻轻,比他这个做爸爸的都贴心,所以得知秦珩杀父的时候,他除震惊外还有可惜。
他觉得秦珩是个好孩子,至少在命案发生之前是。
现在秦珩出狱,看起来也是好好悔过了的样子,甚至一听说轻轻发烧,就立刻赶了过来。
或许...他不该继续对秦珩抱有偏见。
“也好,”林海看向秦珩,“那就拜托你了。”
林知轻:“!!?”
*
翌日,林知轻被迫和秦珩一同到了上海。
苏阿姨怕路上太赶,所以让他们两个在上海的家里住一晚再回去。林知轻拼命回绝,但还是架不住苏阿姨那番攻势,不情不愿的改了签证。
苏阿姨在上海的家并不算大,两室一厅,有一间房还被改成了画室,只有一间卧室可以睡。
那间卧室的床不小,但......
他把背包放到沙发上,“那个...我今晚睡沙发,你睡床吧。”
秦珩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林知轻拿着舞服慢吞吞后退,在秦珩的注视下走到玄关的位置,“我先去比赛场地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吗?晚饭不用等我吃。”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事。”
“......”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林知轻勉强的笑了一声,“这样啊,是我记错了。那我就先走了。”
“我陪你。”
“不用,那里人多,说不定还很热,我号码偏后
', ' ')(',要等很久呢。”
林知轻看着秦珩的反应,却发现秦珩压根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一步步逼近他,手握着门把手推开门,“走吧。”
......林知轻跟在秦珩后面,小声叹了口气,在这方面,秦珩和苏阿姨还真像母子俩,都一样的独裁!
比赛会场人并不多,甚至少的有些出乎林知轻意料了,乍一进去他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仔细问过后才发现,今年AM的选拔是有年龄限制的,只要17周岁以上的舞者,而且选上之后两周内就得跟随大队伍去挪威培训,一整年都无法归国。
此时大部分十七周岁的舞蹈生都在准备年后的艺考,十八周岁往后的,基本也都考上艺术院校了,抛弃国内学籍去挪威花大价钱培训需要很大勇气。最重要的是,AM选人很奇葩,他们不看实力,只看天赋,很多人没自信过来选,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整个会场加上工作人员,看着只有不到二百人。
林知轻手心出汗。这一年多他虽没有正儿八经练习过,但并不是完全荒废了舞蹈,毕竟十几年的舞龄摆在那里,跳舞几乎成了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但如果评委老师真的只看天赋的话,他没自信会选上,他从小就不是舞室里学舞最快的那个,也不是经常被老师表扬的那个。
而且秦珩还跟来了,万一选不上,岂不是很丢人......
号码一声声往后叫,林知轻算了算时间,发现基本每个人都会在评委室待上五分钟的时间,也有少数三分钟就出来了,不过无一例外的是表情都很不好看。
“别紧张。”秦珩胳膊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搂了他一下。
拥抱会给人爱和力量。
林知轻惊讶的看向秦珩,“谢谢......”他由衷道。
秦珩凑近,痞里痞气地在林知轻脸蛋上亲了一口,“不谢。”
?这人是变态吧!
林知轻气愤的皱眉,他想着这里人这么多,秦珩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他,忍不住直接开口道:“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不能。”
“我如果是女生,我现在都可以告你性骚扰了。”林知轻往旁边的位置上挪了挪。
秦珩佯装不解:“小时候能亲,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小时候的事林知轻本来都快记不清了,秦珩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小时候有段时间他老是缠着秦珩要亲亲,因为老师说要和亲密的人晚安吻早安吻。他觉得自己最亲密、最喜欢的人是“珩珩哥哥”,每日必索吻,过了俩月他才知道老师说的“亲密的人”不是指朋友,而是指的爸爸妈妈。
他当时脸都绿了。
自那以后,他就没有亲过秦珩了,当然,秦珩也没有再亲过他。
林知轻咬着牙,这人可真冠冕堂皇,居然扯出这么久远的事来为此刻的轻浮找借口!
“快到你了,去换衣服。”秦珩很轻的扯了一下唇,“加油哦,宝。”
“......”懒得理你。
*
评委都是欧洲长相,林知轻对欧洲人的脸偏脸盲,并不能很清楚的认出来谁是谁,只觉得都挺眼熟的。
他站在台上鞠躬,待音乐响起后,身体自然的跟随音乐起舞。
他黑衣黑发,在轻盈的舞姿下,白皙的胸膛无意裸露出来,就连单薄的腹肌线条都透着优雅。
正中心位的评委眯了眯眼,偏头对旁边人说了句话,那人附和点头,眼中带有赞赏。
一舞结束,林知轻喘着粗气站到舞台中间。他跳的是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一支舞蹈,如果过不了,他认了。
“你很久没有练习过了,对吗?”评委用蹩脚的中文质问他。
“是的。”
“你的筋骨已经僵硬了,不过你还年轻,现在捡起来不算晚,我认为你——”
那位评委还没说完,正中间的评委就忍不住开口夸赞,“你的身体就像蝴蝶,很美。”
美到舞蹈只能成为他的衬托品,这对于专业舞者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但对观众来说,这是视觉与心灵的双重享受。
光是这具身体,就可惹得人神魂颠倒。
若是再加以雕琢,必是下一个安默。
*
林知轻拿着入选通知书,一直到回家都不敢相信自己过了。
外面天色渐暗,他趁秦珩去卧室换衣服的功夫,仰着脑袋在沙发上偷偷笑起来,杏眼中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没有人不喜欢被认可。
晚饭是秦珩点的蔬菜粥,这两天林知轻喝蔬菜粥喝的都要吐了。
他表面不嫌弃,老老实实喝了一大碗,背地里又趁着秦珩洗澡的功夫,偷偷下楼买了份小龙虾,打算犒劳犒劳自己通过了AM的审核。
他本来是打算等秦珩睡觉之后,自己再偷偷吃掉的,他连下饭剧是哪一部都在心里选好了,谁知道这小龙虾味这么大,在客厅放了没几分
', ' ')('钟,就满屋子小龙虾味了。
他只好把小龙虾拿出来,装成想和秦珩分享的样子。
倒不是小气的不想给秦珩吃,他就是怕秦珩以他爸的名义不让他吃,毕竟秦珩连蔬菜粥都点了,他无法不怀疑是老爸交代了秦珩什么。
果不其然,秦珩洗完澡出来,一看见那堆鲜红色的麻辣小龙虾,眉头就皱了起来。
“秦珩,你要吃吗?我也买了你的那份。”林知轻手指点了点旁边的干净手套,妄想萌混过关。
秦珩移开椅子,坐到林知轻身旁,身上还带着好闻的沐浴露味,“我不吃辣。”
林知轻啊了一声,“好可惜,早知道就给你买份不辣的了。”
秦珩好笑的看着他,林知轻真的很不会撒谎,一说假话普通话就格外标准。
“再吃一个别吃了。”秦珩将小龙虾的袋子收了口,只给林知轻留了手边那只。
林知轻乖巧点头,他哪敢反抗秦珩啊,为了小龙虾不值当的,而且他吃的也不少了,够本!
少年唇本就圆嘟嘟的,此刻粘上了辣汁,粉色唇瓣红艳起来,上头一抹魅色。
秦珩移开目光,将半袋小龙虾丢进垃圾桶,抓着他的手腕带他去卫生间洗漱。
习惯成自然,这两天秦珩一直在他跟前晃荡,林知轻除了讨厌被占便宜外,对秦珩倒是没之前那么恐惧了。
秦珩抓着林知轻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末了,还用指甲挠了挠他白软的手心。
林知轻手心一痒,接着脸就红了,他合理怀疑秦珩不是在给他洗手,而是又在占他便宜!
“......我自己来吧。”林知轻抽回手,自己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两遍。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秦珩还贴身照顾上他了。
秦珩在镜中盯着他,眸色晦暗,“嘴巴也洗洗。”
“嗯?”林知轻奇怪的看了眼镜子,这才发现自己吃小龙虾吃了满嘴的油,他赶紧低头洗干净,“那个...你先出去吧,我该洗澡了。”
“轻轻。”
林知轻愣住,“怎么了?”
秦珩微微低身,拦腰将他抱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就被抱着放到了沙发上,接着唇被吻住了。
他瞪大眼睛,狭长的眼睫微微颤动。饶是小时候,他和秦珩也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小时候他都是亲的秦珩的脸!
这流氓。
林知轻紧紧闭起唇,仰在沙发上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可惜秦珩力气比他大太多了,他根本就推不开。
秦珩手捏在他下巴上,微微用力。
林知轻下巴一酸,嘴巴直接被撬开了,对方柔软的舌顺势长驱直入,将唇肆意品尝了个遍。
“唔......”眼前的画面变成星星点点的黑色,林知轻不会换气,硬生生被吻到缺氧,脸色浮红。
秦珩最后吸了一口他的舌尖,这才放开他。
少年肤白若雪,模样比小时候还要精致,此刻在沙发上双眸含泪,虚弱地喘着粗气的模样,秦珩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林知轻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来气,他狠狠抹了把嘴,撑着身体坐起来,“你有病吧!你这样真的很不礼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还顾忌着秦珩的变态属性,并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只是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
小白兔露出这种陌生的眼神,看的秦珩直想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想落在下风,暗潮在房内涌动。
终于,林知轻撑不住,绷着脸转开目光,“让开,我要睡觉。”
“不是要睡沙发吗?就在这睡,我看着你睡。”
“......还没洗澡。”
秦珩侧身让开一个能容纳林知轻离开的空隙,“去吧。”
林知轻狐疑的瞥了秦珩一眼,见秦珩没有想跟着自己的势头,才从沙发上坐起来,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末了还不忘把门反锁。
秦珩听到他反锁门的声音,不由失笑。
唇上的触感还很清晰,少年嘴巴刚吃过辣,可秦珩尝着,却觉得那唇甜丝丝的,像团棉花糖,上瘾。
浴室里,林知轻打开手龙头,将嘴巴使劲洗了十几遍,揉搓的力气不小,嘴巴都被洗的微肿了。
他看着镜子,开始回忆秦珩从出狱到现在的一系列举动。
现在能确定的是,秦珩对他有意思,这种有意思可能喜欢、也可能是觉得好玩,想逗逗、还可能只是在单纯的发泄欲望。
林知轻不在乎秦珩是哪一种,他只知道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会乖乖配合。
花洒的水温调成舒适的38度,林知轻心事重重的冲了个澡。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这么担心过自己屁股的安危。
万幸的是,他洗完澡出去后,秦珩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还把卧室让给了他,自然的仿佛几十分钟前那个吻根本就不存在。
*
', ' ')('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又是通过AM选拔又是被强吻,林知轻心情乱七八糟,根本睡不着觉。
门口忽然传出插入钥匙的声音,林知轻心里一激灵,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黑暗中,秦珩推门而入,他把脚步声放的很轻,不刻意听很难察觉。
本是不想吵醒床上的人儿,可谁知道他还没坐到床上,就被一只台灯直直地砸到胸口处,玻璃台灯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又想干嘛!”林知轻将被子围在身上,自以为很凶的冲他喊了声。
“有蚊子,我来躲躲。”他捂住胸口,方才林知轻用的力气不小,仿佛是用尽全力朝他扔过来的,心口被砸的有些闷痛。
“真...真的吗?”林知轻动了动身子,悄悄摸到另一个台灯旁边,摁开了开关。
台灯年岁不小了,光线微弱,是恰恰好能看清床铺的亮度。
林知轻看到秦珩捂着心口坐在床沿,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妈呀,秦珩该不会被他砸坏了吧。
他掀开被子凑过去,着急的问:“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趁我睡觉想......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需要给你叫救护车吗?刚刚用的劲不小,对不起......”
他一连串说了很多话,可见是真的很害怕伤到秦珩。
秦珩忍着难受,轻摇了下头,“别担心,一会就好了。”小白兔最吃这一套,事已至此,不如把卖惨发挥到极致。
看着秦珩明明很痛却还强忍着安慰他的模样,林知轻心情很复杂。
其实秦珩不远千里来陪他参加AM的选拔,还把卧室让给他,也没对他发过脾气,人确实不是很坏......
只不过监狱里没几个好人,没人教秦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所以秦珩肢体上可能会有冒犯的地方,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林知轻骨子里是个心软的。
“真的对不起......”他又小声向秦珩道了歉。
秦珩往后挪了下,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帮我揉一揉就不疼了。”
林知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手软乎乎的轻抚秦珩在胸口处。
秦珩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同为男性,林知轻很能欣赏这种美。但他同时注意到,秦珩身上有很多新旧交替的小伤疤,甚至肩膀处还有一道是刀伤。
“你在监狱里经常打架吗?”林知轻好奇发问。
秦珩闭着眼睛,“这是在少管所受的伤。”
“嗯??”搁在外边,就秦珩这块头,别说打架了,吵个架都没几个人敢靠近。
“他们说我杀亲爹,大不孝,该死。”秦珩说着还笑了声,“挺有意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的是他们的爹。”
“......”林知轻无语凝噎。
“怎么,害怕了?”
“没有......”林知轻把心里那点不舒服忽略过去,“少管所里的人是不是都很差劲啊?我看电视上说,少管所比监狱还要乱。”
秦珩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唇角,“对,都跟我一样差劲。”
“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知轻很想问问秦珩当初为什么要杀掉秦叔叔,但那就像是个禁区,他总觉得自己只要问了,就会付出代价,根本不敢问。
他当年年纪太小,对外界不敏感,在他生活中出现频次少的人他都很少注意到。
当时的秦晋作为秦氏董事长,每天都很忙,林知轻对秦晋仅有的认知就是在后院一次次的碰面。那时候的秦晋每次遇到他,都会给他塞几个好吃的糖果。糖果很甜,他很喜欢吃,唯一让他觉得有负担的是秦晋每次都会要求他当面吃完。
糖果纸上写的是外文,上面的字他都不认识。
有一次,他随口问秦晋这糖果纸上写的是什么,秦晋只说是logo,然后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就没有糖果可以吃了。”
秦晋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林知轻嘴巴就开始痒痒了,根本藏不住事。他在秦晋眼皮子底下偷藏了几个糖果,没有吃,借花献佛送给了秦珩,还把秦晋每周给他糖果的事说了。
林知轻早已经忘记秦珩当时看到糖果时的反应,只隐约记得当天好像不太愉快,秦珩和秦叔叔动了手,秦叔叔气的一个多月没有回家,再回家,也不给他带糖果了。
“在想什么?”秦珩抬了下眉。
林知轻慌神,从前没觉得奇怪,现在一想,秦叔叔当初不过是给他个糖而已,为什么不让他说出去......
在小时候的他眼里,秦叔叔是个大好人。
秦珩当初不过是和秦叔叔闹了些矛盾,就要把秦叔叔杀掉,这在那时候的他眼中,是一件既恐怖又不值当的事,打破了他很久以来对“珩珩哥哥”这四个字的滤镜。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表面看起来那样吗?林知轻愈发好奇起来。
秦珩见林知轻
', ' ')('盯着床单出神,粉色的唇瓣像是才被舔过,上面带着湿润的水光,他心头一动,直接翻身将林知轻压在身下。
林知轻身上穿的是睡袍,很轻薄,一扯就松了,他飘飘的将系带扯开,低身将唇吮在了林知轻胸前的乳尖上。
乳尖既小巧又粉软,触感奶嘟嘟的,他用力吮吸了一口,舌尖左右在上面挑拨。
林知轻一脸屈辱的被压在床上,自己只是思考一件事的功夫,秦珩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稚嫩的乳尖从没被旁人触碰过,敏感非常,林知轻被秦珩舔的脸红心跳,他夹紧双腿,身体止不住颤栗。
只是被舔个乳尖而已,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伸手抵在秦珩额头上,身体向上拱,不顾一切的想逃开,这种反应太屈辱了,他不能不明不白的和秦珩做这些事。
亲嘴巴也就算了,亲他那里...他又不是女孩子,胸部又没发育,有什么好亲的!
“跑什么?”秦珩把他扯回来。
林知轻双臂交叉挡住胸口,语气急躁,“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是男人。”
秦珩没动,就看着他,眼神像是在问:男人怎么了?
“好,两个男人没问题。”林知轻将睡衣扯上来,遮住大片胸口,“但我们不是恋人,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奇怪吗?秦珩,是我给你错觉了吗?你发情可以去夜店找鸭子,你找我发什么疯?从你出狱第一天你就对我动手动脚,你有病吗?”
“没病。”
“那你还这样!”
秦珩重新扯开那片布料,手指在挺立的乳尖上重重一捏,冷笑一声,“这么想让我找鸭子,不如你来当我的小鸭子。”
林知轻乳尖处火辣辣的痛,气的眼睛都红了,心中甚是窝火,大骂一声:“无耻!”
“小鸭子,让你试试更无耻的。”
秦珩将林知轻翻过身,手伸到他睡袍里面,手指在他臀缝中间跃跃欲试。
这下林知轻是真的慌了,他面色煞白,眼睫中瞬间闪起细泪,“秦珩,你敢动我一下,我绝对会报警的!”
男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指尖依旧在臀缝中摩擦。
手指在菊穴口缓慢揉弄,林知轻被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感觉菊穴周围痒痒的,还很潮湿,就像出水了一样,前面的玉茎也有抬头的迹象。
秦珩揉着他菊穴周围的透明色液体,眸色暗下去,勾唇一笑:“身体倒是很诚实。”
林知轻身体这么容易撩拨,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他那坟上长草的亲爹。
当初秦晋给林知轻喂的那些“糖果”,其实是一种用于人体改造的药物,这些药物的主要使用对象是一些在落后地区被卖到“妓院”的男童女童,“妓院”为了把他们变成一个好用的器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喂他们这种药物。
这种药物会使他们患上性瘾,私密部位只要一情动就会水流不止,男性服用,还能把后穴变得和女人的阴道一样水嫩多汁,很轻松可以插入,体质好的话还能永远保持紧致,更讨客人欢心。
这听起来不错,实则就是把他们变成了性爱的傀儡,没有感情,只有欲望。
林知轻被喂的时间短,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就是身体会比常人敏感些。
秦珩见过秦晋养在外面的那些小东西,苏锦儿也见过,他们明显被喂了更多药,小小年纪就一副肾虚之态。
他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没心思管这些可怜虫。他芥蒂的是,秦晋养在外面的这些小东西,每一个的模样都很像林知轻。
*
菊穴中伸入三根手指扩张,林知轻指甲攥进掌心,嗓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声音太轻,秦珩一时都听不出是呻吟还是哭泣。
秦珩掏出蛰伏许久的粗红色鸡巴,扶着它在林知轻臀上打了几下。鸡巴上面遍布青筋,整体长度都快赶上孩童小臂了,茎身颜色略深,模样既狰狞又丑陋。
无论怎么看,这么一根巨龙,都不像是能直接插进少年小穴的模样。
秦珩本来没想和林知轻进展这么快,但机会到了,有些事早做早享受。
林知轻感受到了臀部沉甸甸的重量,他死死咬住嘴唇,趴在床上,用床单蹭干净眸中溢出的泪珠。
操,他就不该对变态心软。
秦珩缓慢的在穴中抽出手指,出来时,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里面层层软肉在挽留他的力度,就像不舍得他出来一样。
林知轻此刻像一个轻飘飘的小玩具,扩张完成后就被秦珩翻过身,强迫性的从正面分开双腿,臀部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和秦珩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
在看到秦珩胯下那根巨大的鸡巴之后,林知轻哭的更厉害了。
这么大,进来会痛死的......
“不要......”他像抓住最后一颗稻草那般,用力抓住了秦珩放在他腰上的手,带着哭腔卑微道,“你现在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秦珩低头笑了声,
', ' ')('笑声中含着满满的戏谑,“你求我啊。”
林知轻瞬间抽回手,他将手遮在眼皮上,闭上眼,他明白自己躲不过这一遭了。
秦珩冲身前不停收合的小屄撸动鸡巴,龟头顶在菊穴边缘,沾着滑腻的蜜水逐渐往里挺入。
他整根肉茎,龟头是其中最粗的部位,就像晨间麦地里的大蘑菇,带着勃勃的力量感。如果能把龟头塞进去,其他部分想进入也就不难了。
林知轻稚嫩的菊穴边缘被鸡巴撑到泛白,秦珩胯部用力往里一挺,只听到噗呲一声,小屄便成功吞下这颗粗硬的龟头。
过程很顺利,被喂过药的身体简直天赋异禀,好开拓,好插入,同时还带着致命的紧致。
茎身被穴中热乎乎的湿肉包裹,强烈的快感击中神经,秦珩咬着牙,再次将肉茎朝穴中塞了一截。
“呃..啊......”少年娇软的呻吟声不可自控地从唇中溢出来,紧接着,他就闭紧了嘴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串串滑落。
林知轻知道自己越反抗,就会被欺负的越狠,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除了七年前那晚,他长这么大就从没这么无助过,而这两次巨大的恐惧,都是秦珩带给他的。
整根肉茎插入后,林知轻只觉得自己腹中鼓鼓胀胀的,不痛,但也说不上好受。
秦珩将脸埋在少年胸前,林知轻虽然瘦,身材却不骨感,抱起来软乎乎的,非常舒服。
他耸动腰腹,将鸡巴半抽出肉穴中,再重重挺入,少年白皙的身子随着晃动的频率颤动。
这是秦珩二十年来头一次开荤,他本就重欲,此时并不理智,一开始还是慢慢的抽插,没一会就加快了速度,睾丸啪啪啪拍打在对方后臀,鸡巴模糊的只能看到重影。
这边的床铺年岁久了,床垫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听的人耳红心跳。
前列腺被不断顶来顶去,林知轻呼吸粗重,腿根处的软肉被撞到暗自痉挛。
好舒服......
这种感觉,好喜欢......
肉棒搅弄着后穴分泌出的蜜水,抽插时,他时不时就能听到自己穴中那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知怎的,林知轻脑海中居然自然的冒出两个字:淫荡。
都是成年人了,林知轻也看过一些带颜色的片子,只是每次看的时候都心无波澜,他还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没想到...自己的后穴居然这样敏感......
最开始秦珩不过揉了那里几下,那里居然就开始流水,没有一点原则。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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