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目光闪躲,沉默两秒后,严肃道:“如果我的言行举止让你误会,我道歉。”
他说完,瑶婷置若罔闻,只把水杯递过去,动了动嘴皮,有讽刺的含义,回了他四个字:“故作姿态。”
像被对方看穿心思,他忽然避开她的视线,没接杯子,只把单薄的棉被盖在胸前,将心虚明明白白的写在眼神里。
江闻没弄清楚自己对瑶婷是怎样的情愫,她或许是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专挑意志薄弱的男人下手,把他从里到外腐蚀个干净,说到底,明知是套还往里钻,他这是为心中无处安放的欲火,为它甘之如饴。
本来因色起意于江闻来说,不光彩,俩人的关系从一方的勾引开始,他敢退,她就敢冲,偏偏那股子冲劲,把他逼到绝路,身前是悬崖,要么跳下去,一了百了,要么张开手,欣然接受,不论是哪种抉择,都显得他不够男人。
“你这是在生气?”瑶婷拿杯子的手停在半空,被对方不动声色地拒绝,倒也没什么下不来台,如此反应,恰好验证她的想法,因为不敢正视这份情感,所以他逃避。
“说实话,你提的问题让我尴尬。”江闻不打算承认,至少他对她有性冲动这点,是没脸承认的。
“是吗?先把药解决,我喂你。”瑶婷若无其事地摊开左手,上面有两颗橘黄色的胶囊,她目标明确,给颗糖,再将人放倒,把江闻的初夜拿到手再安心出狱,是她“献殷勤”的主要目的。
江闻却认为她在冷嘲热讽,践踏他作为男性的尊严,不禁板着脸,认真地回应道:“不用,我生活可以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