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了叫门声,一个女人说需要帮助,但没人理会,我听着不断的高声求助,犹豫起来。楚宴看出来了,站起身,“跟我上楼。”
我想了想跟了上去,我们在胎教那间屋子里面待着,范秘书也被楚宴叫来了。
“这是什么?”范秘书看着瑜伽球,满脸好奇的走过去用了按了按,“这皮球做什么的?”
我还没回答,他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被滑得失去平衡往后仰,整个人空翻睡倒在地上。
我:“……”
楚宴:“……”
范秘书:“……”
气氛有点儿尴尬,我咳了咳站到窗户边往外看,一个烫着微卷的时尚女人刚好抬头,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被震惊的说不出话,她则是对我笑了笑。
是何秀,她还是找来了,为了那所谓的交易。
我叹口气,最后认命一样转身,看到了楚宴站在我身后,他面无表情跟何秀对视,我说:“让她进来吧,我需要和她谈一谈。”
楚宴很快同意了,让何秀进来,最后坐在了客厅,楚宴和范秘书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在这样紧张的时候,我只觉得他们像古装剧里的左右护法。
“我们的交易……”
“不做数了。”我打断何秀,她脸上还是挂着笑,好像根本不介意,保持着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确定吗?”何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