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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怀冰虽然受了内伤,但已经被顾海涯治疗得差不多了。他过了一个多时辰悠悠醒转,看到床畔坐着杜之行,问道:“小师弟呢?”
杜之行道:“他还在和魔物缠斗”
宴怀冰起身,准备下床:“我去找他,他一个人肯定斗不过。”
他一下床,就双脚发软,杜之行忙忙用手将他扶住,责怪道:“你身子还没好全,就别到处走了。”
宴怀冰运转灵力,硬是支撑起了自己身体,他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处并非昨日歇息的客栈,心里大概明白了大半。
他对杜之行冷冷道:“放开我。”
杜之行忿忿不平:“你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这种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怎么样。”
宴怀冰道:“我喜欢他。”
杜之行扣住他的手腕,没有松开。他望着宴怀冰,因为妒意和怒火而面目狰狞:“你喜欢他,那我呢?我自幼便喜欢你,你怎么看不出来?”他见宴怀冰瞳孔收缩,一副惊诧的模样,又冷笑:“他这么一个低贱的下流货色,你若是和他在一起,必遭天下人摒弃,有辱皇室颜面。”
宴怀冰甩开他的手:“摒弃便摒弃罢。”他推开房门,看见其他弟子坐在厅堂里,想到针对顾海涯他们也有份,于是视而不见,冷脸往外走。
方弄晴叫住他:“大师兄。”
宴怀冰停住,只见她过来,往自己手里塞了一把伞:“外面下雨了。”
他神色稍稍缓和,望着她感激道:“多谢。”
他打开伞,果然雨下得极大,将他衣衫都弄湿了一大块。但他着急着找顾海涯,于是不管不顾,快步在雨中往山上走。
因为下雨,路上没有人,他走了一大段路,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冒雨行进,遂高声唤道:“师弟!”那人一愣,朝他跑过来。
宴怀冰看清楚那人容貌,果然是顾海涯,他停在离自己三尺开外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是雨水,抿着嘴唇看着自己。
他凌厉的轮廓被冰冷的雨水打湿,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但他的眼睛里好像凝结着一簇火焰,像隐忍着什么。
宴怀冰道:“你快过来,别淋雨了。”
顾海涯道:“无事,我身上有水,会把师兄衣服弄湿。”
宴怀冰靠近他,举高伞把他也带到伞下。他牵起顾海涯沾满雨水的手,温声道:“你放心。我的衣服方才已经湿了不少,回去换就是了。”
他们走入客栈,宴怀冰找那店家再要了一间房,还嘱咐他准备沐浴的热水和换洗的衣物。二人走到房畔,宋致正好从屋内出来,看见顾海涯狼狈的模样,心里幸灾乐祸,但表面装作关切道:“小师弟怎么了?”
顾海涯没有回答,但宴怀冰以为他是在真心实意关心顾海涯,回道:“师弟把那魔物杀了,回来的时候正好下雨,就被淋成这样了。”
宋致看着他:“原是如此。”他发现大师兄身上也淋了一些雨,垂下的几缕发丝和浓长的眼睫都被雨水洇湿,眼眸也泛着漪漪的浅青色,好似一湖春水,反而越发显得他脸上颜色如水墨精心渲染一番,清丽无匹。微湿的衣物紧贴着他的腰肢,勾勒出一道风流曲线......但他尚未多看几眼,只见那纤细的腰肢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抬头一看,顾海涯黑眸带着寒意,冷冷看着他,隐约带着威胁之意。
宴怀冰不解其意,仰头看着顾海涯。顾海涯推开门道:“师兄我们进去。”
他一进屋,宴怀冰便拿着一张丝帕来给他擦拭脸上的雨水。顾海涯垂眼望着他,问:“师兄的伤好了没有。”
宴怀冰道:“早已无碍。”他把师弟的脸擦干净之后,两只手放在他脸边,轻声道:“我方才很担心你,生怕你出事。”
顾海涯握住他的手,回道:“不会有事。”他把宴怀冰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然后说:“我只要这里一想到师兄,就好像有了莫大的勇气似的,想着即使是死,也要撑到临死前看师兄一眼。”
宴怀冰脸微微发热,没想到师弟平日寡言少语,情话却说得这么动人。
他却不知道顾海涯说的是实话。
热水送来,他二人尽褪了衣物,一同到浴桶里沐浴。
水淹到宴怀冰胸膛,他肌肤本就白皙,被水沾湿了越发显得温莹如玉。他将发簪取下,散下一编青丝,整个人宛似一朵菡萏出于水面,美不胜收。
顾海涯被他容色所诱,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逼近他,但没有吻他,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宴怀冰被他专注的凝眸给看得双颊微红,一下子靠入了他的怀里。师弟抱住他轻轻吻他,从他的肩膀吻到脖颈,再吻到下颌,吻到唇。顾海涯吻得相当用力,贪婪地吮吸着心上人口中甘美的津液,一只带着热度的手在他身上揉捏,像是要把这一身霞骨雪肌给捏成春水。宴怀冰被他亲得绵软无力,最后只能趴在师弟有力的臂膀上微微喘气。
浴桶里的水被他们的动作搅动,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清波,映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暧昧旖旎。
', ' ')('等水微微有些凉了,顾海涯将他抱到软榻上,吻他的乳尖。
宴怀冰垂着头,两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看见师弟俯在他胸口,起初是以线条优美的薄唇触碰那一粉嫩的小点,随后将其连着乳晕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唇舌火热的触感裹着敏感的乳尖,让他又酥又麻,宴怀冰锁眉忍受,两只搭在肩上的手轻轻抚上了顾海涯英秀的脸。
顾海涯忽然用力轻嘬了一下,娇软的乳尖瞬间变成红艳艳的,硬挺在白皙的胸口上。
宴怀冰胸口上下起伏,不知何时起他的乳尖也变得如此敏感,稍微弄弄就引得他全身发热,花穴潮湿。甚至还从小巧一粒变得樱桃般大,一看便知是经常被人亵玩成这样的。
顾海涯抱着他,又去吃另一枚乳头,他在这上面花的时间颇久了一些,宴怀冰的花穴早已蜜汁潺潺,急需抚慰。因性情羞怯,宴怀冰在房事上向来被动,他无意识合拢两条修长的双腿,绞着腿根,挤压腿间欲求不满的花阜。
顾海涯早发现了,只是装作没看见,他一边吻着乳头,一边用指尖轻轻拂过宴怀冰的腰肢,试图勾起他身上更多的情欲来。
宴怀冰忍耐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了,他弯起腿,用膝盖去蹭顾海涯勃发的硬物。顾海涯可算吐出口中的乳尖,揽着他腰问:“师兄怎么了?”
宴怀冰咬了咬唇,低声道:“下面好难受......师弟你快摸一摸。”
顾海涯往下一摸,摸到一手的湿滑。
他不知道师兄竟然能出这么多水。他把宴怀冰两条腿分开,见他的阴阜丰腴光润,如无瑕的美玉一般,两边腿根白到几乎透明。中间那条细缝,仿佛如樱桃迸裂,脂红柔腻,两片薄软花唇紧紧闭合着,夹着一汪清亮的淫水。他将茎身往那两片花唇之间塞,嵌在那脂红缝隙中,将饱满的阴阜压得下陷,挤出来了一大片淫水。
连他原本干燥的茎身也染上了一层晶亮。
“好烫......”宴怀冰轻声道。那根粗硬的肉棍散发着灼烧般的热气,贴着他娇嫩的花唇传来不可忽视的热度。两片花唇瑟缩着,被刺激得用力裹住茎身,抚慰上面鼓起的肿痛青筋。顾海涯开始抵着那道嫩缝开始插磨,他轻轻蹭过鼓起的花蒂,用力往下压,把它压得下陷。一阵剧烈的酸胀感让宴怀冰忍不住合拢腿,湿濡的花唇将男根夹得更紧。
顾海涯分开他的腿,继续抽磨,重重碾过挺立的花蒂,又收回来,那小巧的花蒂被他来来回回玩得越发肿大,有如小指般粗细,从两片花唇中挺起。那两片粉嫩的花唇也被茎身上的青筋磨得通红肿胀,被碾成烂熟的花泥陷在细缝里头。
“嗯......哈......”宴怀冰低声吟哦,他原本紧闭的花穴也开始动情地流淌出淫液,而且一缩一合地开阖着,吸附在粗大的男根上,渴望被插入。
腿间女花已经被磨得尽数绽放,散发着淫靡和甜腻的气息,和粗硕的硬物交缠在一起,像温热娇软的唇,舔吻着硬物,在其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顾海涯厮磨了一会儿,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开阖滴水的女穴,缓缓推了进去。娇小的女穴瞬间被他鼓胀的龟头给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一抽一抽地将他往里面吸,但又用湿滑的媚肉挤着他想让他出去。顾海涯粗喘一声,捏着宴怀冰的腰肢往下按,将男根一寸一寸往里头挤。“呜......”宴怀冰阖目垂泪,他的穴口被撑到发白,一片酸软之感沿着穴口扩散到他的小腹,他两条长腿无力地磨蹭着床单,被蹭得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顾海涯插到阴道深处才停下,享受着柔腻嫩道的裹缠,又暖又紧。
他师兄这口穴不知怎么,不论肏多少次都紧致如处子,可偏偏里头的媚肉又饥渴如荡妇,欢欢喜喜地咬着他的男根谄媚吸吮,浅啜轻含。顾海涯被他吸得马眼发酸,往外抽出阴茎,又顶了回去,缓缓肏开一圈一圈蠕动起伏的嫩肉,将褶皱撑平,虬结的青筋搔刮着娇嫩的肉壁,将肉壁抵得抽搐,喷出湿滑的水液。
他反复几次,没能经受住这销魂洞的勾引,挺动腰身闷头苦干起来。
“啊......啊......太快了......”粗黑的孽根快速进出着柔嫩的腿心,捣入酸肿难耐的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宴怀冰仰着头,他原本耷拉在师弟身体两边的腿缓缓缠上对方前后挺动的腰身,两只玉足在他身上乱蹭。师弟的男根极大,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碾过他的花心,带来极致的快感。温软柔嫩的阴道被插得一下一下抽搐着,渗出潺潺的爱液,痉挛地裹紧了凶蛮插捣的肉刃。宴怀冰被他插得两股战战,腿间肉花轻轻颤栗,他低吟道:“太快了......受不住了......哈啊......”
“真的受不住了?”
“嗯......”
顾海涯知道他又口是心非,捏着他的下颌往榻边看:“师兄自己瞧瞧是不是受不住了。”
宴怀冰轻轻喘着气,看了一眼那处,发现榻边不远处竟然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美人莹白玉体被男人压在身
', ' ')('下,纤腰款摆,只要顾海涯向前一挺身,他就自个儿抬臀迎合,把粉白饱满的阴阜送上去紧贴着对方满布乌黑耻毛的下身,娇嫩的花蕊一张一合,绞着腿心里凶猛进出的肉刃。他眉心虽然紧蹙着,一副吃痛的模样,可却是桃花上面,绣口张合,口中小舌若隐若现,显然是被肏得陶醉无比,沉溺于其中了。
宴怀冰第一次见到自己这副淫态,羞惭得无地自容,轻哼一声将头躲在师弟怀里。
顾海涯见他这副娇羞的媚态,更想把他搂到怀中疼爱一番。他抱住宴怀冰纤薄的脊背,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下身一送一抽,上翘的龟头奸干到阴道深处,研磨着敏感的花心和娇嫩的宫口。宴怀冰被他磨得腰肢轻颤,两条腿更死死地缠住顾海涯劲瘦的腰身,白嫩的软臀一晃一晃,发出短促的呻吟来。
他的小穴被捅得又酸又麻,汩汩流出温热的汁水,花心被柱身蹭着,不一会儿便花径紧缩,从深处流淌出一汪粘稠的阴精。
顾海涯起了欺负他的心思,缓缓将男根抽出甬道,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收缩挽留着粗硬的阳物,雪白的蚌肉也紧紧收合,但顾海涯毫不留恋地抽出来,只留两片花唇空虚地翕合着,淌着盈盈的春水。
不知道师弟去哪儿了,等宴怀冰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他已不再在对方温柔的怀抱里。他的下身酸痒难耐,空虚异常,好想要师弟进来......他只好扭着腰肢,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缠绞在一起,粉嫩的足尖轻轻在竹榻上刮蹭。
顾海涯终于回来,便看到他在床上扭动,意乱情迷。一对琉璃目横生波澜,仿佛融化为秋波,连绵不尽。
倒还真像一只吸食人精气的艳妖。
他把宴怀冰抱到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让他看向榻边。
宴怀冰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师弟竟然将那面镜子搬到离榻三尺之内,他们每一处都在里面照得纤毫毕现,一清二楚。他挣扎着想要下榻,但纤细的腰身被师弟的手牢牢禁锢住,不能动分毫。顾海涯握着他的腰,将他面对着镜子,温热的胸膛贴到他的脊背上。
宴怀冰偏过头去,将视线移开。
顾海涯靠在他耳边低问:“师兄不想看我怎么肏你的吗?”
宴怀冰道:“不想。”
顾海涯威胁他:“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就寝罢。”
宴怀冰看着他:“你!......”他本想冷冷一瞪,但此刻他眼光带水,眼角带红,这一瞪反而显得风情万种,媚态呈妍。
他犹疑片刻,只好答应道:“好。”
顾海涯将他双腿分开,两只手掰开他的阴阜,宴怀冰只看到镜内那人玉茎翘立,腿间粉穴艳若桃花,两片花唇和花蒂都被男根亵玩得丰厚肿大,如桃花瓣层层绽放。尤其是花蒂,肿得缩都缩不回去。而那穴眼和桃花蕊儿似的,越往里颜色越深、越艳,向内皱缩着,流出汩汩的花汁到师弟的腿上。
他的小穴太淫荡了,他竟然越看越动情,一片雪肌因为情欲晕出暖暖融融的粉。
师弟将他腰肢握起,他便看见自己臀部悬在一根昂扬粗大的性器上,那性器圆翘的龟头抵着他的穴口,蓄势待发。
顾海涯低声道:“师兄看清楚了。”只见那巨大的龟头陷入娇小的穴口,将其撑得发白,然后紫黑的柱身一截一截,缓缓没入水光淋漓的湿红花蕊中,把软白的阴阜撑得更加高鼓。顾海涯顶到他柔软的宫口,随之深顶进去。“啊......”宴怀冰缓声慢吟,一只丰盈的雪臀在男人腿上轻轻扭动。顾海涯握住他的腰重重往下按,将肉冠埋到小巧的宫腔里,黑沉的精囊重重拍击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水声。
顾海涯捏着他的腰肢上下移动,宴怀冰的身子便被他带着起落。粗大的阴茎进入、抽出,捣着花穴内里,次次插入宫口,顶弄宫腔,把一腔软腻媚肉捣得水流滋滋。他被肏得浑身娇软难支,香汗淋漓,顾海涯都差点没能握紧他的腰身。
宴怀冰泪眼朦胧望着镜子,只见那美人冰雪肌,芙蓉面,端的是一番云雨春色。他的下体仿佛一枝秣艳的牡丹,被捣出淋漓不尽的花汁出来,流在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他被深深一顶,子宫抽搐一阵,泼下更多清透的液体,竟已是被插到高潮了。
娇软的媚肉因为高潮痉挛着吸着顾海涯的马眼,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将男根抽出,把宴怀冰转过身对着自己,分开他的双腿,再次顺着温热的淫液,将滚烫粗长的男根插入抽搐不止的嫩红窄穴中。
他两只手紧紧扣住宴怀冰的臀部,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软嫩雪白的臀肉中,压出十道红痕,宴怀冰忍痛喘息,眼角不停淌下泪水。他的子宫和阴道因为刚刚高潮过,敏感至极,顾海涯一插入便激起媚肉连绵不绝的颤抖,爽痛到极致。却没想到那粗硕的阴茎毫不怜香惜玉,在娇嫩无比的紧窄花径中前后抽撞,挤出褶皱中粘稠的爱液,顶撞花心。
顾海涯忽然托起他两瓣雪臀,站了起来。宴怀冰惊喘一声,他害怕自己从顾海涯身上掉下去,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身,纤细的小腿在他身后
', ' ')('交叠,没想到反而使得男根入得更深,把子宫撑得满满的。
他脚背一下绷紧,连着足踝和小腿迤逦出一道纤长柔美的直线。“子宫好胀......”
顾海涯托着他的臀,他师兄上身惫懒无力,手臂勾了他脖颈,身放轻,骨似醉,似丝萝般软软攀附着自己。
但宴怀冰忽然一下背后冰凉,原来是顾海涯将他贴到镜上顶弄,每一下鞭辟入里,将他干到失神。青年身躯燥热,如逼烈日。可镜子又寒意凛冽,冷气入髓。他一阵儿热一阵儿冷,如登极乐,如下黄泉,竟分不清是醒是梦。
魂魄都迷离起来了,晕失在情与欲中。
顾海涯却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他六识既明,将那低低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杜之行和宋致经过门外,杜之行道:“都怪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师兄以后不会理我了。”
宋致回答:“谁知道大师兄真放不下他。我劝师兄你还是放弃对大师兄的念想罢。”
杜之行说:“我不甘心,我幼时与他同读一书堂,后来陪他到这里修道。怎么偏偏就是顾海涯?”
他讲着讲着,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怪异之声,似乎是床榻剧烈晃动的嘎吱声和肉体拍打的水声。
他朝思暮想的师兄的声音响起:“不要了师弟......真的受不住了......呜......”
杜之行乍一听还未曾听出端倪,他只觉得师兄声音比往日沙哑柔软几分。宋致常去那些风月场地,听出宴怀冰虽然在抗拒,不比妓子放荡,但按捺住的尾音婉转又娇媚,仿佛带着柔软的钩子,将听者的情欲勾起。
反而比直白的浪声更引人想入非非。
他们又听到顾海涯道:“要不要射给你。”
宴怀冰喘气道:“射进来......”
杜之行终于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什么,恨得双目赤红,拂袖而去。宋致连忙跟上,看见他一掌劈碎了房内的桌子。
“顾海涯!……”他握紧拳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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