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情意绵绵时再扫兴,于是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与他缠绵的吻了起来。
霍星流勾住她的膝弯,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看着春潮中的女孩儿神思迷离,许多话又说不出口了。
只剩下肉体的碰撞与交融。
“乖乖。”在梁鸢被冲撞地目眩神迷,脑海中接连不断炸开绚烂烟花的时候,霍星流忽的咬住她光洁无暇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然后咬住了那块软骨。愈发浓重的喘息声证明了他的限度,“溶溶吃一回,可以吗?”
梁鸢惶惶然,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下。
“……”她没有说话,却轻轻点了下头。
他恋恋不舍地又顶了两下,才从这具娇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少女扶着发颤的腿,跪在偾张的性器前,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那狰狞的兽物便在急切的撸动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温热又粘稠,带着浓郁腥膻味的液体落到了鼻梁、颊边,下巴,还有还口中。
梁鸢先咽了一口,又认真地把脸上的白浊揩到指尖,慢慢舔了个干净。
然后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真的很难吃。”
霍星流餍足了,也顾不上什么虎毒不食子,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他的眉宇舒展开,把小姑娘搂到怀里问:“溶溶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把孩子生下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了。至于徐景……”
提起这个名字,他的眸光倏地冷了下去,“我会让休寒去做。不会有任何痕迹的。”
“不可以。”
“都,不,可,以。”
为了强调自己的态度,梁鸢措辞激烈地说了两遍。
“哼。我都没想要嫁给你,就要哄我给你生孩子?做梦。”她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拿衣衫拢到了身上,“徐景的事情。你不可以插手。”顿了顿,“不然我真都会下药。”
霍星流嗫嚅了下,想要反驳,却迎上她单寒的目光。在这一瞬,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她近乎痴狂的野心。
梁鸢叹气,拨了一下颈间因为汗湿而黏在意思的发,声音幽幽的:“最开始是你说要公私分明,可每一次,都是你分不清。我想你保证,徐景不会动我一根毫毛——唔,至多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逢场作戏。再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除掉徐景,也不全是为你——我想要他手里的兵权。”
是了,徐景最诱人的地方无关他的某个器官如何天赋异禀,而是他手中有一支足够强力,又不效忠于秦国的野军。
良久的沉默之后,霍星流掐住了她的下巴,经历过挣扎之后的眼神显得有些脆弱,“你最好,祈祷我一直这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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