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托着她的大腿起起伏伏运作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没什么发挥余地,优点就是借着身体的重量,每一下都可以不费力地插到最深处。
“怎么这就不行了。一下就不行了?”
明明脾气又凶又坏,身体怎么能这样香软娇甜。上面的嘴巴有多冷漠无情,八百年说不出一句真话好听话,下面的小嘴儿就又多真诚热切,绞得紧不说,湿得还这么厉害。
“溶溶。溶溶……这个名字起得真好。”他咬了一下她的额头,赞许道,“我的心肝儿水真多。”
“太深了……不行不行……”梁鸢喘着粗气,身子开始痉挛,脚趾因为蜷缩而泛白,“这个姿势不行的……嗯……要坏了……”
他故意停住了,当真托着她的腿根,把她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好。溶溶说不行就不行。”
“啊!你……”
又是这样。他老是这样!偏偏自己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梁鸢先是努力沉腰,试图自己把那根东西吞回去,可霍星流的力气好大啊,大腿被撑在那个角度,就怎么也动弹不了。她甚至能感受那个东西正抵着自己的私处,可就是……差了点。
“你别管我说什么呀……”她扑上去舔他的脸和嘴角,又哭唧唧起来,“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别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你怎么做都可以……肏坏都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把她抱起来,反压在身下。天光灿烂,为雪白的肌肤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色釉彩。他往那雪臀上扇了两掌,又伸到前面,用大拇指和食指捻起那颗羞赧的蕊珠,有章法的揉搓起来,“肏坏了我可舍不得。这种时候要两相欢喜才好,”
那里本来就娇嫩敏感,光是这样摸了几下,快感就潮水般的拍打而来。何况身体里又有个勇猛的利刃同时在杀进杀出。前后夹击之下,她几乎失语,从嗓子里跌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大腿开始不住的颤抖,淫糜的汁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滴个不停。很快打湿了身下柔软的薄毯。
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迫接受着这样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袭,就在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她又忽然想起楼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想起她那张痛苦又欢愉的脸,所有的快感瞬间又冷却,“不要。不要……我害怕……”她按住他的手,用力地想要掰开。
“乖。乖乖,放松点。”霍星流一窒,感觉差点就被她夹断了,拼命忍着精窍,放缓了抽干的速度,却不顾她的阻拦,掐着那颗肉珠儿更用力的揉,“很舒服的。不要想其他的,只要想着我,感受我。”他又开始哄她,用温柔的,令人沉迷的腔调恳求她,“好不好?”
“呜……霍星流……”梁鸢挣扎了一会儿,到底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弦崩得太紧,忽得就断了。她在猛烈的欢愉中一败涂地,忽然就哭了出来,“你混蛋!”
他把烂泥似的小姑娘抱起来,见她眼角飞红,额头上全是汗,吻了下她的额头,“溶溶乖。我是……为了让你舒服。现在好些了么?”
梁鸢迟迟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脸越烧越红,看人都晕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放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能凝神看清他。又细细喘了两口气,终于能说出话来:“你——净会折腾我!”
“那喜欢吗?”
“……哼。”
她拿手掩着胸,挣扎着要起来,腿心却蹭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才终于想起来方才的欢爱是因为自己才戛然而止。才这么一会儿,他压根没能纾解。多少有些觉得歉疚,便拿手箍住了,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那……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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