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桑山顿时急了,他想解释,却因冷桑那恨急的表情而说不出口。
他只好回头朝白乐乐看去,而白乐乐因为昨天他打晕自己事情,还是略有恨意。不过一想到把她关到这里的人是冷桑,要害她的也是冷桑。现如今冷桑又要对付这个家伙,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再者对方又是因他而起,算了,她还是先放下先前的恩怨吧。
“咳,咳,他手里的食物又不一定是拿来给我吃的,万一是他自己想吃呢?”
白乐乐就这么随口说一句,桑山一下就会懂了她的意。连忙把那两个面饼子塞到了嘴里,囫囵咀嚼一番,就咽了到肚子里。
“没错,我饿了,自己给自己带两块饼在身上吃,谁说我要给她了。”
“你……”
本来没有人证,此刻连物证也没了,冷桑不由气得两眼发红。
知道对方奈何不了自己,桑山开始得意了起来:“冷桑,你知不知道,她是族长很重视的人,你把她关到这种地方,族长大人会生气的。”
冷桑不以为意的笑道:“是她自己犯了错,就该来这里受罚,怪不得任何人。族长大人要是真的生气,可以去找我的父亲理论。”
“你别想用你父亲来压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她。”
“桑山你住口。”
“我偏不,你想嫁给族长大人我们都知道。可族长大人喜欢的是她,所以你就要害她。”
冷桑被桑山当众揭了伤疤,而且还是当着白乐乐的面揭,冷桑顿时又愤又急,脸红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桑山,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神灵会惩罚你的。”
冷桑说过不他,不得不把神灵搬出来。因为这是他们最敬畏的东西。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神灵干嘛会惩罚我?倒是你,以公谋私,恐怕才会担心这些吧。”
“你……”
“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桑山转换了一个脸色,笑眯眯的看着白乐乐问。
白乐乐打了个呵欠当没听见,把头往边上一拧。
“哼,你们会因为你们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冷桑恶狠狠的留下这句话,就转身跑了出去。
桑山自以为得胜的说:“看到没,我帮把她气跑了,算是给你出气了。”
“你要没事就赶紧走行吗?我可不想再被你连累。”饼是他吃的,但她却再次被冷桑记恨。
竹阁……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毕善守在赤羽归来的必经之路,显然为等知道这个消息,已经等待多时。
赤羽失望的摇摇头道:“大祭司的人还是不肯答应。”
“可恶!”
毕善掌心重重落在桌面,怒火中烧道:“让吴方那个家伙来见我。”
“没用的,他们应该就是遵从了大祭司的意思才会这样。”
“这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办法,马上就要到祭祀大典了,他若执意不肯放,我们恐怕也没办法。”
毕善清楚赤羽说的没错,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道:“曦慈去哪了,你可知道?”
“应该是去见冷桑了。”
“冷桑……”
毕善抿起唇,眼里划过一抹不明的意味。
夜晚的乌塔克沙漠,夜色凄然,只有月亮孤独的与酷暑作伴,燥热的天气里,滚烫的沙漠静静在脚下蜿蜒。
一只雄狮正穿越漫天的风沙,他速度之快,竖起的根根毛发,似要连整个天地都匍匐在它的身下。
连续一整夜的奔腾,它仿佛没有感到半刻的疲倦,为了心爱之人,它甘愿让自己竭力而死。只要一日不找到她,他将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