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你脸红什么,”他用指尖点了下她的鼻尖,揭穿她,“眼睛亮得像阴沟里的老鼠。”
“……你这什么破形容词,正常的应该说‘打翻银河散落满天繁星’!”徐酒岁把口红往包里一塞,转头去掰车门,“下车,不跟你说了!”
男人坐在驾驶座不急不慢解了安全带,看她蹦蹦跳跳地蹦跶下车,脸上还带着笑,要是背后有尾巴,可能都摇出重影来了。
就心情那么好啊?
但是抬起头看着悬在她上空的男人眉头紧蹙,矫情抱怨的话到了嘴边便自觉地吞咽了下去。
“唔,薄……”
她叫他。
男人眉间跳了跳。
受不的她娇气地这么含他的名字。
他俯下身重新继续吻她的时候,大手顺势搭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像个订书机似的折叠起来,任由他的大手从宽松的卫衣下摆捏了下……
她则像是虾米似的弓起身子,抬起下巴,认真追逐他的唇舌。
直到她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她掀开眼睛,这才发现原本摁着她亲吻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带着温度的大手搁在她紧绷的大腿一侧,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蹭了蹭。
他面黑如锅底。
徐酒岁:“?????”
唷,这还生气了?
他饭都没吃,餐桌边放下碗千里迢迢跨越大半个城市赶回来,她给他这么大个“惊喜”,他都没说什么,这小姑娘就自顾自地气上了是怎么回事来着?
这个小气包。
……
薄一昭站在门口空站了十几分钟,抽完一支烟,转身去仔细洗了手,又去阳台吹了十分钟冷风,这才转身拎了药箱回到徐酒岁的卧室。
这一次他步伐没有停顿,直接走到了她的床边,弯下腰伸手想要掀开她捂在脑袋上的被子——
意外地没有掀开。
“松手。”他言简意赅地命令。
“……”被子里沉默了大概三秒,她小声又委屈地说,“我睡觉了呀。”
薄一昭知道她当然不会又睡觉了,这不是刚醒来没多久吗?于是很执着地拉了拉被子,他声音里听不出太大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