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是薄一昭,a是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刚刚被转到的乔欣,她顿时面红到脖子根。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瞥了下满面含羞的乔欣,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笑了笑,嗓音低沉:“我没说我玩啊,你们换个人。”
“不行!”
“妈的,薄哥!你也没说你不玩啊!”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这么着就没意思了,你这是和乔欣避嫌还是怎么着啊——来吧,不就喂个酒,游戏嘛!小嫂子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乱七八糟的抗议声响起,徐酒岁感觉她靠着的胸膛紧了紧,好像有些不太高兴的征兆。
她放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起来的时候短发有一丝丝凌乱,唇边的口红也蹭花了,那双猫似的杏眸里含着睡意,水雾朦胧。
姜泽直起身,盯着徐酒岁,长臂一伸捞过放在茶几上的抽纸塞进她怀里,而后站起来长腿跨过茶几,稳稳地在工作台前坐下,找了个画板,调整坐姿,开始琢磨画那个该死的石膏像。
徐酒岁看着伸长了长腿,背靠桌椅,握着画板上方垂着眼开始琢磨下笔的少年,满意地收回目光。
打开微信,跟材料供应商进了一堆练习皮。
对方也是业内人士,听见她要练习皮都惊了,问她是不是收徒弟了,还问这事儿许绍洋知不知道……
徐酒岁都不耐烦了——
又是许绍洋,她收不收徒弟关他什么事啊?
她是不是定个棺材都得通知许绍洋一声啊?
怎么哪哪都是许绍洋啊?
啊啊啊?
狠狠扣下手机,徐酒岁一抬头发现有几个路人长相的人正站在她点门外探头探脑,站在橱窗前,指着她那副《墨意山海之烛九阴》指指点点。
“行了,住口。”徐酒岁挣脱他的怀抱,伸手捂住儿子的耳朵,“流氓。”
他毫不知悔改地颠颠腿:“你先开始的。”
“……”
她确实是没想到,骑着脚踏车来到他面前,他坐上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油门,如此禽、兽不如。
……
几个月后。
薄岁安迎来了充满了父母心机战争的幼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