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洋:“嗯,是挺可惜。”
饭团脑袋:“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许绍洋轻笑:“身在福中不知福?不,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她并不一定还屑提起‘九千岁’这个称号?”
饭团脑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徐酒岁:“……”
徐酒岁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惊呆了——
徐酒岁看不到。
但是薄一昭却了解他,而且他这位阿弟,向来非常细心。
“洋哥你也不用太惊讶,毕竟缘分这种东西么……”
男人又点了一支烟,还给许绍洋递了火。
许绍洋微微眯起眼,懒洋洋稍微抬起身子,过去接了火。
隔着星火点点,他轻描淡写地扫了眼薄一昭,笑道:“你不要同我讲缘分,原来当年我老爸非要带着你老爸去烧香,祝福我的姻缘,结果烧着烧着,却把他的儿媳妇烧到了你家里去。”
薄一昭咬着烟草尾,轻笑出声。
“你总不能还打电话回家去给老头们告状吧?”
“我才不去讨骂,他只会反骂我,是我自己作死撩骚把人弄丢的,怎么能怪他。”
“嗯,男人么,”薄一昭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升起的奶白色厌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眸色,“管的住下半身很重要,有时候,那根东西实在闯祸,又舍不得剁掉。”
晚上徐井年就将薄一昭的话转告给了徐酒岁。
当时徐酒岁正在细化《蜕佛》的最后一点细节,听了徐井年的话,放下手中的铅笔,扫了一眼设计图里佛祖半睁半敛的慈悲之眼,没说话。
徐井年还在感慨说,薄老师居然主动约你去补课,这他妈四舍五入约你去民政局领证啊!
“……”
领证?
事出反常必有妖,鸿门宴听过不,小伙子?
徐酒岁冷笑一声,心想也行吧,老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也不是问题,她不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么,亲一下就死,破罐子破摔。
大不了把人摁住了啃一口,他还能跳起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不成?
薄一昭,你自找的啊。
打定了注意,徐酒岁从画架前面站起来,将之前从姜宵那边搞来的英语试卷翻出来写了,听力部分没有原来的录音就选看上去靠谱的答案随便勾,笔试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