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吵架这种事都变得特别艰难,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别人在试图跟她讲道理。
她只是嗅到气氛不对,就想拔腿就跑,而不是坐下来和人好好的解决问题。
……许绍洋就是这么养徒弟和女朋友的,实在是好得很。
哦对了,当年许绍洋犯了错,她也确实没跟他好好谈谈,大概就是惊天动地地分了手,收拾了东西就连夜回了奉市,找了个鸟不拉屎的角落里缩起来。
还有人在小声地笑。
薄一昭没觉得自己讲了什么好笑的话,微微抬了抬眉,抬起头,就看见徐井年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望着自己。
薄一昭:“怎么了?”
在他跟前,第四组第一排,一个二班的女生笑了起来,轻巧的笑声中她满脸通红地回过头光明正大地看了徐井年一眼:“老师,徐井年搞不好连自己班的人都认不全,你怎么让他去做统计啊?”
女生话语一落,周围的人大方地哄笑起来。
徐井年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微微泛红,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下……
在他旁边,姜泽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拍拍他的背。
徐井年“啧”了声,顺手出了本书猛拍好友的手背:你幸灾乐祸个屁啊!有本事你去!
周围人笑得更大声了。
姜泽和徐井年,这两人都是神仙级别的人物,班上有他们微信或者qq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徐酒岁还在这折腾她的刘海,力求每一根发丝抖待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头也不回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老师,你回家拿户口本你爸妈知道了吗?”
“马上就是你爸妈了,”他纠正,“知道。”
“怎么说?”
“刚开始是觉得有点急,毕竟什么都没准备,”薄一昭想了想道,“知道美国那边等着我回去,三年五载不一定回得来后,就让我带着户口本快去民政局,怕去晚了别人下班又得等明天你反应过来后悔了怎么办。”
“……”
之前徐酒岁曾经有过疑惑,她和薄一昭在一起究竟是他在智商扶贫还是她爱心泛滥,现在看来好像是后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徐酒岁放下梳子,问了个特别梦幻的问题。
“老师,结婚以后,你会对我好吗?”
“嗯。”
“没有动听一点的情话吗?”
白花花的稿纸被团了团,直接扔到了她的脚下,男人站起来淡淡道:“今晚你别回去了,只花设计图线稿,明天给不出满意的设计图,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