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那些男同胞终于玩腻了破骰子,想起这ktv里还有一群娇滴滴的姑娘们。
扔了骰子,他们搬着剩下的酒水挪过来,闹哄哄的像是一群蝗虫,邀请她们一起玩游戏……大家终于不像是男女厕所似的按照性别分摊,乱七八糟坐在一起。
“怎么了姐夫?”手拿试卷等着传道受业解惑的男生一脸紧张,这姐夫的气场真的有点儿吓人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胃有点疼……你拿着题去找你表哥问。”
“什么表哥?”
“徐井年。”
“问了,他说他不会,让我上楼问你。”
薄一昭心想姐弟俩一个德行,记仇,记恨他把他亲姐拐出国是吧,这不是故意的他把脑袋砍下来让人当球踢。
三秒沉默,男人扔下一句“他骗你的,你去骂他”正想关门,想了想保持礼仪地又补充了句“疼的受不了抱歉”,“啪”地一下拍上门。
房间里一下清净了。
他低下头,目光淡然地看着背靠门,被他整个人顶在门背后的怀中满脸红晕的人,问:“紧张什么,要被你弄断了。”
……
第46章:
闭了闭眼,她心一狠,再开口时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央求:“师父,算了吧,好不好?”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淡淡道:“不好。”
徐酒岁深呼吸一口气,头皮发紧:“你忘记我,今后我也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嗯,你最好是。”男人不急不慢,“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徐酒岁觉得自己短暂失声了,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豁出去的嗓音尖锐中带着崩溃:“我都说了我不用‘九千岁’的名字了,我什么都不欠你的!你就不能,就不能——”
她越发地感觉不安。
直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徐酒岁不可抑制地缩了缩肩膀,不用看到那张脸,她也知道这是男人怒极时的反应。
“舍了‘九千岁’这个名字,说得真轻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