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说话的,只不过他们的搭档都是一条条精神抖擞的德国黑背。
嗯,认真想了想,那些大黑狗和他是挺像的。
离化身为狼,就差一个十五的月亮。
……
电话那边瞬间沉默。
徐酒岁那个毛骨悚然,补充说明:“不是那天那条呀!”
无声的压迫消失了,男人懒懒地应了声,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就听见在自己的身侧后方,响起了个略微惊喜的女声:“薄先生?”
薄一昭,转过身去。
不远处,车里,握着电话的徐酒岁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小船只来得及看见原本整个快钻到副驾驶座椅底下的人忽然像是打地鼠游戏机里的地鼠似的,“嗖”地一下坐起来冒出半个脑袋,手里的咖啡差点整杯泼到面前的方向盘上,她茫然地眨眨眼,小声地问:“你怎么啦?”
徐酒岁摇摇头,直直地盯着前方——
在她目光所及方向,只见一个穿着普通,扎着丸子头的年轻小姑娘正笑得一脸灿烂地站在鹤立鸡群的男人身边,歪着头跟他讲话,她手里拎着几杯咖啡外带。
不知道是什么人。
直接挂了电话,徐酒岁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踢着高跟鞋向着薄一昭走过去。
坐在床边,头疼欲裂,手软脚软的徐酒岁一脸懵逼,三十秒后她才迟钝地想:我艹,不会停电了吧?
徐酒岁摸黑走出屋子,伸头看了看外面,发现上下左右人家的灯都亮着,楼上传来电视剧对白撕心裂肺的声音,楼下是有个当妈的扯着嗓子催儿子写作业,正是华灯初上时。
趴在窗台发了一会儿呆,徐酒岁猜想可能是自家的保险丝烧了,翻出手电筒摸到电箱打开看了眼果然是嗳,然而她又不会换,这种事都是徐井年来做的。
在客厅里茫然地转了一圈,徐酒岁越发觉得脚底冰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忘记穿拖鞋了,这一会儿只觉得头重脚轻,之前生病的症状可能比之前更加严重……
她打着电筒倒水吃了药,又觉得浑身都被汗弄得一股酸味,拎起睡衣嗅了嗅她皱起眉,打着手电筒摸黑洗了个澡。
洗完澡精神稍微好了点儿,结果因为浴室没开抽风机水雾有些闷,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冷空气扑面而来,徐酒岁觉得整个人头皮炸开的同时,眼前一黑——
她急忙伸手去扶门框,但是毕竟一天没吃东西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她没扶稳倒下去,脚挂在浴室门框狠狠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