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酒岁把“许绍洋”和“鬼混”两个字放在一个句子里说的时候,他们纷纷在心中发出惊天动地的惊叹!
许绍洋余光懒洋洋地扫了一圈这些听墙角的人,想让他们滚蛋,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平静道:“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有你之前我也没像个和尚似的过日子——有你之后,你不让我碰你,我喝多了,别人勾引,你还让我能怎么办?”
“……”
当渣男渣得理直气壮。
徐酒岁立刻道:“骗人。”
男人唇角放下了:“知道还问?明知故问好玩吗?”
徐酒岁笑着又伸手去捉他的指尖。
男人嫌弃地把手往回躲了躲。
她有些失望地把手落回被子上,刚才那一会儿的接触,让她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她发现好像一旦触碰他,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就能给她带来安定和冷静……
哪怕总是冰冷着一张脸恶言相向,这个男人是她的小太阳。
“老师,”她软软地叫他,“你手还疼不疼?”
“要疼刚才扛着110斤的大活人进屋时已经疼过了。”
“我没有110,不许乱说。”
薄一昭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实坐在床上别乱动,自己转身去找出了徐酒岁家里的医药箱,用手机电筒照着找到了体温计,甩了甩,递给她。
徐酒岁咬着后槽牙,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说:“从小认识。”
徐酒岁捧着脸彻底失控的尖叫:“还青梅竹马!”
这尖锐的声音充数了整个停车场,薄一昭闭上了嘴,脑子里只有七个字飘过:我就知道会这样。
……如果非要还有别的字眼,那大概都是脏话。
而在徐酒岁忙着冲薄一昭发飙,问他“耍我好玩吗”,“看什么芭蕾舞表演,我给你表演多少次马戏团小丑了你买票了吗”时,陈圆那边功成身退,跑去直达电梯那边扶着一瘸一拐、面色苍白的乔欣过来了。
她身上还穿着演出服,只是脱了鞋子,洁白的脚踩在棉拖鞋上,背上披着个风衣,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她面色惨白,我见犹怜。
远远就看见了身着正装笔挺的薄一昭,还有站在他身边,身高大概只到他肩膀再高一点点的年轻女人……短发,长得倒是挺好看的,皮肤白,比她还白。
只不过这会儿她正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