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实实似的。
低下头抓起勺子胡乱塞了个饺子进嘴巴里。
余光瞥见旁边的男人也重新拿起筷子。
徐酒岁:“……”
……咦?
这个政教处臭老头,居然没有管东管西嗳!
闹鬼啦?
殊不知这会儿男人眉眼不动,却是在心里给她算账——
难怪打从认识她以来,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不是牛仔长裤就是睡衣长裙,要么就是高到膝盖往上的过膝袜,只留短裙裙摆和袜子边缘一点点皮肤……
天气热死了嚷嚷着恨不得把皮扒了,下半身也裹得严严实实。
哦,对。
确实是,天黑了黑灯瞎火时,她也很勇敢。
【薄:你还真有脸说,】
【岁岁平安:你懂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妙语连珠是猎物,支支吾吾是喜欢。】
薄一昭:“……”
这胡说八道得确实挺有说服力,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放下手机拿起刚才扔开的合同又翻了两页……看了两行不知道怎么的就不耐烦了,干脆直接翻到最后去看薪资——
没办法,不久的将来他可能就是个拖家带口,养家糊口的人了。
媳妇儿脾气不好,情商低,生意估计也不太好。
小舅子又还是个学生,读书吃饭哪样不花钱,学习好说不定要送出国深造,像养了个大儿子。
综上所述,他肩膀上负担还是很重的。
“小姑娘,你还挺会聊天,咱们是要在这聊上十个小时吗?”
十秒后,徐酒岁发现自己似乎还被人开了嘲讽,白了这个下下签大哥一眼,她转过头看下台下——
台下坐了百来个观赛的人,脑袋顶上有球赛似的转播屏幕,随机抓拍一个刺青师的现场动作,观众可以看到台上的众生百态。
有已经低头开始画遮盖图案的,有还在跟承载者聊想法的,有拿着纸微微蹙眉在拓印承载者身上的原有刺青,看上去是觉得有些棘手的……
徐酒岁个人自成一派,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双眼放空的全场就她一个。
台子上大多是都是糙老爷们,这会儿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行为又这么特立独行,想要避开镜头都不行,所以导播给了她一个镜头,她捧着脸双手把脸挤得嘟起来的大脸整个印在屏幕里——
导播还恶意把镜头拉进,让她的脸生动地塞满了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