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和徐井年双双陷入沉默。
徐酒岁“哦”了声:“弟弟不想养了,洗碗机也白嫖吧,不就是叫外卖么,种类又多花样繁杂,能吃一个月不带重样……”
是恰到好处的有肉。
他这个年纪,早就过了什么“好女不过百”的审美,现在怀里的人软绵绵的,摸到哪都像是一团能渗水的面团,他手放上去,就舍不得拿起来……
听了她紧张的提问,他沉默不回答,却忍不住捏了又捏。
徐酒岁开始坐在他腿上,还为他的沉默而惶恐不安,正想揪住他的耳朵问他沉默是什么意思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时候,忽然感觉到他肌肉逐渐紧绷,连带着某处地方也……
徐酒岁:“……”
徐酒岁满脸黑线:“你对着个月子中的女人发什么情,是不是fong了?”
“是疯了,前面三个月,后面三个月都没有——”男人在不和谐的地方自动消音,凑到她耳边跟她咬耳朵,“不行,我得去买点套。”
“我在和你说正事!”
“我还对你性致盎然的,还能有比我小兄弟更诚实的吗?”他淡淡地问,“我们已经进入到更高层次的话题了。”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三十啷珰岁了,也不能总在分享那点儿少男心,说出去也怕人笑话。
一杯杯酒下肚,薄一昭酒量好也难免上头,脱了外套后还觉得热,便扯开领子。捞起衣袖,完全没有了刚才进门的时候那副社会精英、人民教师该有的庄严模样。
但是足够禁欲和性感。
送酒进来的服务生小妹妹偷偷看了他好多眼,都被旁边的许绍洋看在眼里。
转过头正想要调侃他,这时候视线却落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那原本强壮有力、健康肤色的手臂上,内侧方向,多出了一条像是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在上面……
许绍洋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是利物割伤后送医院强行缝合止血留下的疤痕,而且这么长的口子,应该伤口很深,缝了很多针。
在这包厢里坐着的都是近海市一等一金贵的人,许绍洋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人脑子发昏不想活了跑去动薄一昭——于是用脚指头随便一猜,这疤痕大概也只能是在奉市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留下来的。
他点了只烟,烟雾缭绕之间微微眯起眼,用夹着烟草的指尖隔空点了点他手臂上的疤痕,平静地问:“手怎么了?”
薄一昭低头扫了眼自己的手臂,想了想淡道:“之前我教书那学校,有个学生闹跳楼,我拉了她一把,刮窗棱上刮了个口子。”
“为你跳楼啊?”许绍洋眼里带着点调侃,随口问。
徐酒岁扶着墙挪过去,又被叫住,好奇地抬起头,见他垂眼望着自己:“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