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理由,将她从她的床上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连人带被子往怀里一塞。
她从被窝里抬起头,望着他:“怎么了?”
“一晚上换了几次微信头像?”他低头问她,“心神不宁么?”
“这你都知道?”
他轻笑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抱了抱。
“睡吧,没事。”他停顿了下,“我在。”
……
前所未有的热闹。
热闹到徐酒岁并不知道今年的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得以有幸遇见这些人。
明明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被师父欺负得缩在边缘城市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心中带着满满的感动与感恩,她夹了一块刚刚烫好的豆腐放到徐井年的碗里:“吃吧,吃吧,我们阿年明年要高考了,也要长大了。”
话语是感人的,如果不是加上了迫不及待把他赶回家门的味道就更好了。
徐井年被她这祥林嫂似的语气哄得一身鸡皮疙瘩,瞪了徐酒岁一眼,却不经意地发现她的手指还是光秃秃的……
停顿了下,他拉过她的手,仔细研究了下,这才抬起头问:“不是下午买钻戒去了?钻戒没见着就算了新凤祥素银圈都不给么?怎么,难道是到了店里薄老师醒悟加反悔了么?”
“不是,”徐酒岁说,“买的钻石太大,专柜需要几个月冷静一下。”
徐井年露出个你在做什么梦的表情。
徐酒岁不高兴了:“你问你老师啊?”
听上去是会看见儿媳妇腿上的大片刺青立刻晕过去的组合。
……眼科医生,他妈甚至可能会当场拉他给他看看眼科。
徐酒岁心里没底,干脆不说话了。
但是薄一昭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把她的脸:“没事,我知道你腿上那东西的来历都忍下来了,他们有什么不能忍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把我骗到手了,就拿刀架着我的脖子让我去植皮?”
“那样只会让许绍洋在你心里更加刻苦铭心,印象深刻,搞不好成了你心里的白月光……”男人淡淡道,“这种蠢事我不会干,你放心——就你现在讨厌他的态度,我就很满意,希望你继续保持。”
“……”
“顺便一提,你如果跟我结婚,那就是许绍洋的弟妹了,他这个人再怎么样,总不会吃窝边草的。”
“薄哥哥,你还学会威逼利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