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放下摆弄的“玩具”,转过头瞪他,男人轻笑一声凑过来亲吻她的唇角,将人拖过来抱进自己怀里——摸摸她跟儿子一样圆润的下巴,心想这是生之前燕窝糖水吃多了点?
徐酒岁很敏感地一把捉住男人粗糙的手指:“我是不是胖了?”
又痒又凉。
薄一昭被她摸得火起。
向后躲了躲,咬着牙警告她:“不想出事故就不要撩火,先说好了,我说的可以等你三年不包括你主动找事儿的情况下。”
徐酒岁完全不理他,下巴搁在车门上:“给你扎个耳洞吧?”
薄一昭话语一顿,挑起一边眉。
“扎刺青和扎耳洞差不多,咱们预演一下,万一你能接受呢?”站在窗外的小姑娘期待地踮了踮脚,歪着脑袋看他,“而且多个耳洞可能你会看上去更加年轻。”
十八中的学生,要是某一天忽然发现他们的政教处主任从严肃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变成了戴耳钉、有刺青的山鸡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薄一昭心想,如果以后他有了女儿,坚决不让她和她妈玩儿。
怎么尽不教好?
“我要那么年轻做什么?”他丝毫不动心淡淡道。
套路真的深。
……
周五晚上。
下了晚自习,十八中理科组老师聚餐,薄一昭不想去,但是被抓着说从来不参加聚会太不合群,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去了,没想到这些老师选的聚餐位置是兰亭酒吧。
聚餐选酒吧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想了想谁也没规定高中老师不能有夜生活,男人也没说什么,到了定的卡座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安静地听别的老师聊天。
讨论的最多的还是学生。
说到徐井年,不免说到他家里的情况,父母双亡什么的——
“姐弟还是兄妹俩相依为命,”一班的班主任犹豫了下,薄一昭在旁边说了句“是姐姐”,他“哦”了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估计年纪也不太大,去年学校开家长会,她还来给徐井年开会,坐在一群三四十岁的家长中间小小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他们姐弟俩靠什么生活啊?”
“徐井年很乖的,寒暑假都自己去打工,我暑假和男朋友约会还在电影院遇见他。”
“……”
徐酒岁乖乖把被子掀起来拉到下巴,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