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她的未来丈夫是一名天体物理学科学家,请不要挑战他的权威和尊严。
薄一昭是下定了决心,今天要给她做牛做马的。
所以他真的把油门往下压了压,在她满意的叹息声中把车停到了民政局门口,两人下了车,这才发现今儿结婚的人真不少。
两人跑去排队照了红底照,领了证,捏着小本本,徐酒岁记得还有个流程,是新婚夫妻二人会站在一个台子后面,举着小本子笑得二傻子似的来一张合影。
薄一昭并不了解这算什么“必须要有的流程”,难道不照那张照片,他手里印着两人照片和出生年月的红本子就成假的了么——
那必不可能。
所以当徐酒岁牵着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台子时,那排队快要排到门外大马路上的队伍,让男人无情地嗤笑出声。
徐酒岁转头去瞪他。
薄一昭将结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排队还是回家睡觉?”
两人都一宿没睡。
这样子让人没法忍住疯狂嘲笑她的冲动。
于是徐井年笑了:“可以,有进步啊,起码你敢跟老师顶嘴——唔!”
迎面飞来一个枕头,砸在少年可恶的笑脸上。
他抓下枕头,看着床上的人已经一轱辘翻身坐起来,盘着腿坐在床上瞪着自己,头发凌乱如鸟窝,唯独那双杏眼黑亮黑亮的闪烁着嗔怒。
徐井年把枕头扔回去:“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的鞋还摆在老师家门口,要不要去拿你自己看着办。”
徐酒岁露出个迟疑的表情。
徐井年看出她的迟疑,冷笑:“岁岁,就你这样还想泡男人?张牙舞爪地伸爪子去撩,人家抬起头看你一眼,你就立刻吓得往后弹开八百米远……十年后中心公园樱花树下相亲角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
真是个恶毒的弟弟。
徐酒岁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确实不能这么怂,初见面时内心高歌要泡人家,要人家唱着赞歌亲吻自己的纹身,多么美好的幻想,她这辈子都没那么有想象力过……
薄一昭莫名:“总好过你吃药?”
徐酒岁拽他的头发:“三十二岁老男人了,控制欲这么强,不想来一个任你搓圆揿扁的小薄同志么?”
她说完,还有点紧张,结果换来男人似笑非笑地一瞥,紧张瞬间变得羞恼,红了耳根——并且在他轻飘飘的一眼中,她觉得她是在作自己的妖。
“想要,生个小薄同志,长得像你,智商像我。”薄一昭将徐酒岁放到她的床上,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领证之后就不用那个了。”
还知道这年头要情投意合,而不是奉子成婚?
徐酒岁一阵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