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是我的手机,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徐酒岁一脸懵逼的接过手机——
一下子都没能从自己终于搞到了男人的手机号里回过神来。
………………………………………………苍天啊,她上蹿下跳了两个多月,终于搞到了薄一昭的手机号!
她曾经以为他们俩的儿子上幼儿园了她也不一定会拥有的东西!
看看啊,这个世界有得必有失,遇见任何的困难和苦难都要咬牙坚强地活下去,谁知道接下来命运的女神会不会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降临(忽然鸡汤)!
徐酒岁握着手机,微微睁大眼巴巴地薄一昭,唇瓣抖了抖:“顺便再加个微信行不行?”
要是长了尾巴可能已经摇出了重影。
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感觉到身后无形的压迫,徐酒岁这才收敛起笑容——两条光洁的腿从盘坐在椅子上自椅子边缘垂落下来,晃了晃,她放下笔站起来。
男人低头看着她一双白生生的脚踩在地板上,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种老旧的房子一般都没有地暖。
“你能不能把拖鞋穿上,”他问,“不怕着凉?”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提醒我先把内裤穿上。”徐酒岁扯了扯宽松的衬衣下摆,“你却只关心我穿没穿鞋。”
经过她的提醒,现在薄一昭的注意力倒是真的不在“她没穿鞋”这件事上了。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往上挪到她小腹以下处停下来,她冷笑了声,正想刻薄两句——
这时候忽然没来由地从脚下蹿起一股寒意,她打了个嗝儿,忽然一阵头重脚轻的恶心。
浴室收了脸上的刻薄,她转身冲去洗手间。
趴在马桶边干恶心了几下,她抬起头却发现刚才还立在书桌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厕所门前,看着她欲言又止。
此时徐酒岁惊恐程度不亚于某天你发现你隔壁的抠脚大汉阿宅和刘亦菲是青梅竹马。
在薄一昭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一看不知道解锁密码,又一个垫脚加手脚利索地将手机一转,对准男人的脸刷了个面部识别——
感谢伟大的苹果公司,解锁开了。
飞快进入来电记录打开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四个“未接来电”,来电人:乔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