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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安生看着阮遇,简直越看越喜欢,觉得真是哪都找不来这么可爱的人了。
他看着几乎浑身赤裸的阮遇,刚刚射过的鸡巴很快又挺了起来,他亲了亲阮遇的脸颊,小声说道:“我会慢慢来的。”
阮遇双手勾上了元安生的脖子,十分亲密的蹭了蹭,随后又揽住了元安生精壮的腰,让两人的胸膛不着寸缕的紧贴在一起,他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暖体温。
元安生伏在阮遇身上,他被这种肉贴肉的触感迷的不行,但他还是强撑着身子,在阮遇不满的眼光中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润滑剂。
“乖,不好好润滑会受伤的。”
元安生挤了不少润滑油在自己的鸡巴上,他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把半挂在阮遇腿间的内裤完全脱掉,随后一路向着那个隐秘的菊穴探去。
然后还没等元安生的手伸到位置,他就摸到了两片柔软的软肉,那两片软肉还因为他突然地触碰而缩瑟了一下。
操,这他妈?
“乖阮遇,好阮遇,你把腿张开给我好好看看好不好?”
元安生抬头,却看到阮遇已经双眼模糊了,估计是困的。也是,这么晚了,喝了酒又射了精,觉得困很正常。
阮遇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身体完全是随元安生摆弄。他让阮遇好好躺下,随后掰开了阮遇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让先前被阴茎和囊袋遮住的密处暴露在了空气中。
两片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阴唇此刻取代了会阴的位置,那里估计还未尽人事,可能它的主人都不怎么会去触碰他。肥美的阴唇呈现出漂亮诱人的粉色,元安生能想象到他稍微掰开一点就能见到的殷红得阴蒂,甚至再深一点还会有又软又热的逼肉。
元安生看得仔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是个异类,明明是个男人,偏偏深处还有个女人的器官。元安生并不在意这个,他依旧成长成了一个健壮的男人。
他身高一米八五,身上有漂亮的肌肉,甚至连鸡巴的尺寸都比全国的平均值高了六七厘米。他是1号,凭着漂亮但俊秀的脸和不错的床技在圈里很受欢迎,每一个和他做过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根本没有人能想象到那个在他们身上驰骋的人其实是个双性人。
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碰到另一个双性人,甚至还和他搞到了床上,而对方现在乖的不得了,只要元安生想,他现在就可以把自己还硬着的鸡巴插进对方的嫩逼里。
但是……
元安生抿了抿唇,就算阮遇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没饥渴到对着一具昏昏欲睡没有反应的”死尸”下手的地步。而且阮遇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真正意义上的同类让他有点手足无措。如果他真的就这么上了阮遇,那之后该怎么办呢?阮遇会愿意在几乎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被一个不是很熟的房东睡奸吗?
而且元安生真的挺喜欢阮遇的,之前是单纯的馋阮遇身子,而他经过今晚确实对着阮遇有了不错的好感。如果可以的话,元安生愿意多花心思去追求阮遇,毕竟从阮遇主动亲他来看,他也不是没有机会,甚至机会还很大。
元安生看着这只在自己床上已经送到了嘴边,甚至都已经舔到味了的鸭子,咬了咬牙,只能让他又重新飞了。
气死了!
元安生看着已经睡着的阮遇,又在阮遇健硕的胸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来出气。他满意的看着阮遇胸肌上的牙印,心想:今天先放过你,要是你能被他追到手,等着那天把你操得合不拢腿!
于是元安生给自己和阮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随后恶劣地弹了一下阮遇的阴茎,把人浑身赤裸的塞进被子,自己则去浴室冲了个澡。
元安生洗完澡出来,阴茎也刚刚释放过,软软地垂在腿间。他摸上床,光着身体躺在阮遇边上。两个人盖的是同一张被子,家里当然还有多余的被,但没吃到肉的元安生很生气,所以他不想再去拿一床被子,他等着明天白天起床看阮遇的表情,嗯,估计会很精彩。
阮遇睡得很沉,本来凌厉的五官现在乖得不可思议,当然之前任由元安生摆布的时候也很乖。元安生离得近,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靠近地看阮遇的脸,他以前知道阮遇长得帅,但没注意过阮遇的睫毛其实很长,还有阮遇左边的眉毛里其实有两颗挨着的小痣。
元安生越看越觉得心里烧得不行,他干脆翻身背对着阮遇,不然他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后悔自己为什么刚刚突然做了人。
——
阮遇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昨天期中的小组作业完成了,一连两三个星期他们小组的人一直连轴转,好不容易解放了,就决定出去喝一杯。阮遇从小到大没沾过酒,他只知道自己昨天喝了一点就晕得头昏脑胀,路都要走不吻。最后强撑着回了家,还半天打不开门,还是他房东元安生从房间里给他开的门……
不对,元安生怎么会从房间里给他开门?
阮遇睁开眼,却见
', ' ')('到自己眼前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
再见到元安生后所有记忆瞬间回了笼,他还记得自己喝醉酒后抱着元安生不放,还主动亲了元安生,他俩一路从客厅到卧室床上,他的记忆从自己被元安生逼着吃了精液之后就彻底断了。
阮遇的脸色变了好几变,他确实是对着元安生有好感,但显然他还不是很能接受他俩从点头之交的租赁关系变成肉体关系。况且他的身体有异常,阮遇并不想把那里暴露在别人眼里。
然而现在他浑身光裸,估计浑身上下都被看了个干净,还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而另一件要命的就是,他向来没什么需求的阴茎,现在正处于晨勃状态。
他一只手搭在元安生的腰上,元安生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个人都赤身裸体,肌肤紧贴着肌肤,温热的触感汇聚成了一把火直烧丹田下三寸。他的阴茎不偏不倚得抵在元安生元安生的柔软的臀缝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地戳着那片软肉。
阮遇自持冷静,但现在也忍不住头皮发麻。他赶紧拿开了放在元安生腰上的手。
这种暧昧的姿势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一些更激烈的事情,他身上除了醉酒后的头疼,身体上几乎没什么异样。既然阮遇自己没有不良反应,那就是说……
阮遇心里复杂地看着元安生,他喝断片了把元安生给上了,当然也可能是元安生主动骑他,不过这仅仅是体位的问题,对于最终的结果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正在阮遇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感觉到怀里的元安生动了动,轻哼了几声,随后背对着他坐起身来。
元安生早就醒了,他听了好久阮遇絮乱的呼吸才慢慢悠悠暴露自己醒过来。他回头,他不知道阮遇的心理活动,就看到发现他俩赤身裸体地盖着同一张被子的阮遇仍然一脸冷静的没什么表情,他心里撇了撇嘴,腹诽了一句无趣。
“早上好。”元安生笑眯眯的和阮遇打了个招呼。
“我们昨天晚上做了吗?”阮遇问。
元安生本来还想先缓和缓和气氛,哪知道阮遇是个头铁的,一上来就直入正题,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阮遇看元安生不说话,接着说:“我昨天晚上喝了不少,事情到一半就没有记忆了,我不确定我们进行到哪一步了。”阮遇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他和元安生现在不是赤身裸体地在两米的床上坦诚相见,而是坐在高档会议室探讨下个季度的股票走势。
元安生身子一歪,靠在了床头上,随意道:“该看得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但啥都没干,我对喝醉了的死尸没有兴趣。”
“你知道我——”
“知道。”阮遇的话没说完就被元安生打断了,“你下面多了套女人的生殖器。”元安生怕阮遇接受不了,还特别贴心的选择了一个专业性比较强的名词来描述。
阮遇听后皱了皱眉,“你怎样才能不说出去?”
阮遇家里有钱,不然也不会大学在外面一个人租房子住他,而他自己也用存下来的钱买了股票,现在也算小有资产;而且家里的势力也大,不违法乱纪的事他家都能帮忙打点一二。无论元安生开怎样的条件,他都能满足对方。
元安生支着下巴听完阮遇的发言,说:“阮遇,你现在好像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阮遇:……
阮遇:“……你想要我负责也可以,但我觉得感情不是一件儿戏的事——”
“停停停,打住!”元安生头疼,这人醒了之后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我不是要你负责,俩大老爷们有啥好负责的,而且咋俩都没没干。”
“那你怎么才能不说出去?”
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你不用担心我说出去,”元安生顿了顿,“你要是不信我的话……”
“对了,我这是让你安心,不是耍流氓啊。”
说完元安生对着阮遇岔开了腿,本来处于视觉死角的腿根之间暴露在阮遇视线中,隐秘的位置中藏着一条小小的肉缝。
阮遇瞳孔一锁,元安生竟然也是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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