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我不敢保证枫丹对于穷困疾病人员的救助能达到百分之百,沫芒宫也会定期资助他们,但像他说的需要一大笔钱才能进行的救助,我只能说,我才没有报到我这里来过。”
“在那里有一位老人,非常需要钱来治病;有一位少年成绩优异却没钱上学.....这一切都只需要我们献出一份力就能解决,所以,我就动了这个私心。”
“如果既能让喜欢《石头花》的观众享受到剧目,又能让那些人幸福,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斯宾塞扬起双臂,“我决定将这场演出获得的所有收入捐赠给需要的人!”
台下一片寂静,原本异议的声音逐渐消失,转而出现了夸赞的声音。
这一番言论无疑把他们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如果否认这个行为就是没有爱心的坏人。
所以,他们不敢说,至少也不能第一个说。
听了这番话,那维莱特扭过头来,向菲希斯解释:“我现在大概有80%的把握确定,斯宾塞说的是假的了。”
“为什么?”
“枫丹的疾病和医疗救助是全覆盖的,可能会出现他所说的情况,不过只要有社区和收入证明,就可以在沫芒宫领到一笔补助金,至少能足够一段时间的温饱。”
“这条消息是民众都知道的,应该不会有人会放弃公共救助选择私人救助。”
那维莱特的话像照射进迷雾里的阳光,菲希斯想抓却抓不住,这种虽然有点头绪但又没完全有的感觉让他抓狂。
“也就是说,存在他是在干好事的可能性,但概率不大,对吗?”菲希斯问。
“只能说现在来看是这样的,毕竟没有和他口中的救助人员交流。”
正在他们交流的时候,台上又有了变化,一个幕后的工作人员从后台推上一个透明的箱子。
斯宾塞拍了拍箱子,对大家说:“我知道,枫丹的人民是一条心的,这个箱子,就是用来提供给大家一个机会,一个献爱心的机会。”
艾尔海森合上书,留下四个大字:“哗众取宠。”
然后转身就向歌剧院外面走。
“大家不用担心,这次捐款不是强迫,只要有爱心的人捐一点点就好了。”斯宾塞的嘴很会说:“像刚才哪位穿着奇装异服,一看就不是我们枫丹人的,自然不会理解我们枫丹人爱心和担当。”
在斯宾塞的话语诱导下,已经有前排的观众抢着去捐款了,大笔大笔的摩拉进入透明箱中,所有人都能看到谁捐了多少,这种攀比心自然也就促使着大家捐的更多。
“我好像知道,斯宾塞想干什么了。”菲希斯抓住了那缕阳光。
于是,他站起身来,一边鼓掌,一边大声的喊道:“说得好!”
坐在旁边的几人:?
“我果然没有看错,斯宾塞先生果然是个有善心的好商人,您说能筹到钱,果然就说到做到。”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在此,我仅代表沫芒宫救济处感谢大家的捐款。”
菲希斯张口就来,也不管沫芒宫是不是有什么救济处了。
“这笔钱的走向,沫芒宫会全程监督,将每一笔钱都花在刀刃上,给民众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