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为他母子不平,却也没再多问。
年少冲动,容屿替母报仇杀了那些人,与明德帝生了嫌隙,想来他也是后悔的,否则幻境里皇后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至于隐忍不发,父子间的亲情,他其实也是渴望着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查找证据,名正言顺地处决了那些后宫妇人。
只是帝王的猜忌,最终还是让父子二人走向了陌路。
正胡思乱想着,身上微痒,他又回过神。
容屿细心给他身上的伤抹了药,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修长柔韧的手指上沾了药膏,给他后面涂药。
庚鬿将头埋在双臂间,把自己缩的像只鸵鸟,原本火辣辣的地方沾了清凉药膏,有些疼,但又不断地生出些异样的感觉,引得他浑身发热。
“好……好了吗?”
容屿默念清心诀,一遍又一遍,压下了周身燥热才缓缓开口:“放心,现在不碰你。”
这样简陋脏乱的地方太委屈他了。
庚鬿不知道他的想法,将头埋的更紧,咬牙道:“你再弄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
这身体明明才做了一次那种事,他脑子里却总是冒出幻境里的那些画面,凭白惹的心头火起,连身体都变得格外敏感。
容屿双眼微红,壮士断腕一样闭眼,将手指抽出来,手心灵光微闪,庚鬿看不见,只觉得那地方一阵幽凉,疼痛像被抽走了一样,伤处很快愈合了。
他愣愣抬头:“你做了什么?”
容屿将衣衫给他掩好,脸色微红道:“治愈术法。”
庚鬿跪坐起来:“那你刚才怎么不用?”
见他脸上闪过不自在,又撇开了眼,庚鬿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脖子:“嗯?为什么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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