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高要说着就要出去,又突然转头道:“要不你先把衣服换上吧,入宗大典就要开始了。”
庚鬿点头应下,他这一睡,一整晚都过去了,暗自摇了摇头,正伸手去拿床头上的衣服,忽然脸色微沉。
他终于发现了有哪里不对劲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师兄等等!”急忙唤住一只脚已经踏出房门的人,庚鬿迟疑道:“师兄,那个……我之前的衣服呢?”
他来时穿着一身红袍,内着冰甲蚕衣,现在却是穿了一件纯白贴身绸衫,外面套的是月白长袍,那冰甲蚕衣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到底是他贴身穿着的,谁给他脱下来的?
高要又退回来半步,却是一脸迷茫道:“什么衣服?师叔祖送你来这儿的时候,你就穿着这身衣裳。”
“师叔祖?”庚鬿准确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信息,惊道:“你说谁送我来这儿的?”
高要道:“是师叔祖,那可是我们宗门的大人物,你快些换上吧,没准一会儿的入宗大典上还能见上呢!”
“……”
带着笑意的声音出了房门,庚鬿看着身上的衣裳,却渐渐失了神。
……
第37章收徒
纯白内衫,月白外袍,这是容屿一贯的穿着,现在却穿在他的身上。
抬手凑到鼻尖嗅了嗅,的确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种冷冽的清香。
他忽然不舍得将这身衣服换下来了。
暗叹了一声,终究还是将外袍脱下来,捧到脸上猛吸了几口,折好了收进储物镯里。
拿过床头的托盘,天芷宗的弟子服以青色为主,领口袖口及衣摆以淡蓝色绣线滚边,简单清雅,穿起来也方便。
高要取药也快,他刚将腰封固定好,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想到自己昏睡前的情景,庚鬿疑惑道:“敢问师兄,我睡……晕倒在青玉梯上,师叔祖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