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不了?你怕我醉了酒后乱性?”
容屿阻止他的手瞬时顿住。
见他这般,庚鬿更加确信了心中所想,提着那坛酒笑着道:“说来在你定尊号的那天,我也醉过一回,那时我做了一个梦,可谓是桃花初开,春意盎然,就是不知那天在梦外的我,可曾乱了性了?”
“……”
两人的记忆同时回到了上胥峰他醉了的那个时候,第一次缠绵亲吻,旖旎得令人心醉,如果只是梦的话,怎么会至今都如此清晰?
眼见着容屿耳根上的红一点一点蔓延到了脸上,庚鬿忽然欺身而上,将他抵在了一棵树上,故作严肃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我刚入天芷宗的时候,就认出我了?”
容屿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那天,不是梦。”
话刚说完,庚鬿便压身吻了上去。
容屿心头一跳,眸色暗了一瞬,立刻反客为主。
情意绵绵,深情款款。
原本隔了一段距离的腰际被迅速拉近,两人几乎贴到了一处,无处安放的手不断在腰间流连,恨不能立即撕开衣裳融在一起。
窒息般的一吻结束,庚鬿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笑的一脸邪魅:“原来你在那个时候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容屿意犹未尽地吻他的唇,淡应道:“嗯。”
低沉而嘶哑的一声轻应,简单的一个音节,竟也能勾得人身体里的虫子蠢蠢欲动,庚鬿一双桃花眼中泛起了潋滟水光,紫金异色更显明亮,眼尾的朱砂痣,在层层莹光笼罩下,也越发的娇艳欲滴。
唇瓣上有意无意的磨蹭,根本缓解不了体内躁动的欲望,不知道谁先用了力,又再纠缠到一处,末了庚鬿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满道:“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可是时机不对!
容屿抬手抚他鬓发,将垂到身前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
庚鬿就这样贴在他身上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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