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
望朔坚持不懈:“剑来!剑来!游龙剑!剑来!”
“吵死了,”头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阿柳抬头看了半晌,才找到坐在高高桅杆上的秦越,还有他身边晃着腿哼歌的沈意。
沈意手上拿着一个盆大的白果子,纵使以阿柳的见多识广,也没认出来那东西,忍不住问道:“你手上是什么?”
沈意笑了笑,把白果子插上苇管递给秦越:“这个么?这个叫椰子。”
下面两人听着秦越吸溜喝一口,忍不住默默吞了口口水。
“望朔!”沈意甩手扔给他一只椰子,“给你吃一个,你不杀秦越了好不好?”
望朔伸手把椰子抱在怀里,蹙起眉头:“不行。我既然接下这个单子,就不可能反悔。”
阿柳一笑,也不知手上怎么动作,那椰子便到了她怀里:“那你就别吃了!”
眼看他二人要打起来,沈意无奈扶额,想要劝架却被秦越拦住了。
“让他们打去,”秦越往下瞥了一眼,“我总觉得他俩都有问题。”
沈意晃着腿,低头想了一想:“有什么问题?”
“剑修的剑都与主人有着灵力牵绊,哪里会说掉就掉,”秦越靠在桅杆上,“还有那个阿柳,那把梵音琵琶看着就不是凡品,她一个寻夫的孤女,有筑基期修为也就罢了,可又是从哪弄来的法器?”
“……你还真信她说的?”沈意失笑,“不过一个小贼罢了。”
“小贼,”秦越嘀咕一句,“我好想把她的面纱扯下来,看看她到底是谁!”
他说罢,一脸期待地望着沈意:“要不今晚趁她睡着了……”
沈意吓了一跳:“不是吧,我们偶尔顺点东西还能叫做劫富济贫,怎么,如今还要做采花贼吗?”
“她算什么花,”秦越嗤笑一声,做色眯眯状抬起沈意下巴,“要采也是采你这朵花啊——嗷!”
沈意收回拳头,淡定道:“你的新衣服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