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叫我鼻涕虫了!”一声鼻涕虫,让他脸上臊的慌,而她还口口声声喊着。
“那不喊鼻涕虫喊啥?”她真的好难受,小手摸着他的颈子,嗯…凉凉的,多摸摸。
“叫天哥哥,记住,以後叫天哥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现在叫天哥哥,成婚後就叫相公,得把她早日娶回家,好好看着她。
“天哥哥…”娇弱的喊了一声,天哥哥的身上好像藏了什麽东西,又香又冰的,而她又饿又冷。小手在他的外袍上揪着,就这麽顺着脖子钻到了他的胸前,好舒服,好舒服,跟冰块似的。
“卿儿!”他的嗓门抬高,好歹是正值壮年的年轻男子,她这不是公然勾搭他吗,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却不能如柳下惠般不为所动。
“嗯…”小脸也贴到他的脖子上,小嘴也在他脖子上拱着,胸前的两团凶器更是在他的背上蹭动,因为实在涨的难受。突然想到那白衣男子和两个女子的互动,那男人的手捏着女人的大胸,吻着女人的小嘴,而女人的嘴巴也含着他腿间那根丑陋的棍子。可是一转眼间,那白衣男子就变成了天哥哥,而那个跪在地上咬着天哥哥腿心那根肉棒的女子也变成了她。腿心更难受了,大沽大沽的往外流水,流水的地方又瘙又痒,她恨不得直接把小手附上去揉搓几把。
“唔唔…难受…唔唔…”她不依的扭着,好难受,好难受。
在溪流处,他还是把她放了下来,掬了一捧清水,打算喂她,可是小丫头竟柔若无骨的靠了上来,小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天哥哥,难受!”浑身关节都有蚁虫在爬,腿心里感觉更甚,而且真想撕去彼此身上的衣服,然後贴上去,那感觉一定很好。
用手掌轻拍她的小脸,希望她清醒一点,可是她竟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如无尾熊一般抱着他蹭了起来。
“嗯…嗯…”她的嘴里更是边蹭边哼着。
两团饱满在他强健的胸膛上蹭动,稍稍缓解了里面的胀气,可是腿心里还是很难受。她更是直接夹着腿扭了起来,恨不得有人帮帮她。
“天哥哥,嗯…帮帮卿儿…难受…帮卿儿捅捅…”真难受,有点迫不及待的又贴上了他的身,可是天哥哥怎麽不动的呢,唔唔…他一点都不帮卿儿。
“卿儿乖,天哥哥带你去看大夫,过会就好受了?”他怕再一会他就支撑不住,如那采花贼一般,撕下她的裙褥亵裤,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不要,要天哥哥帮!”他为什麽不帮自己,他明明可以帮自己的。这时才想到小时候那个鼻涕虫的好来。她喜欢吃糖,他就把他兜里的所有糖都给她;她喜欢花,他从他家园子里搬了好多的花过来;她摔倒了,小手上磕到了几个小石子,他很温柔的帮她包紮…原来他们之间有着很多的回忆。而刚才那救她於水火的男人此刻身上更有了英雄的光环,可是现在的小哥哥怎麽不帮她了呢。
“天哥哥,哥哥…帮我,帮我!”真的好难受,她眼前一直浮现的场景就是绿衣女小嘴里含着的那根巨大,她吃的好满足,好享受,仿佛是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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