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柏言,蒲竺薈怎么了?连考个试也能这么high,考的都会吗?」
和林杰雁见面的一个礼拜后,蒲竺薈他们考了第二次段考,面对蒲竺薈的亢奋反映,敏如很是讶异,她记得第一次段考的时候,蒲竺薈纵然自信满点,却不曾这么high到极点。
甄柏言看着蒲竺薈正在跟其他同学嬉闹的背影,心里很清楚,她那样啊根本不是真的开心,而是很闷的一种表现。
蒲竺薈这个人很特别,不开心的时候会逆其道而行,会用嘻嘻哈哈的方式让自己快乐一些,在面对考试这方面也很不同,通常很多人会因为失恋之类的坏心情搞砸考试,唯独她不一样,越是不快,她反而读的越起劲。
所以甄柏言也没说什么,只摇了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是喔,好吧,」敏如想到了件事,换了个话题,「欸,是说房安品好像计画寒假的时候要办班游,地点在她家深山的别墅里,还要邀请jane来演奏,你班长吧,恰巧又她喜欢的人,你跟她说一说,班游嘛,班上同学们是赞成的,不过在深山里那种乌漆抹黑的地方,说不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飞禽走兽、蛇啊什么的,光用想的就怕,你也捨不得jane到那种地方去吧。」
甄柏言想了好一会儿,但他确实对这件事没有印象,「什么班游?什么时候说的?」
「说是还在计画,等计画确定了会公开说的,怎么,房安品没找你商量吗?」
「没。」
「喔,那现在你知道了,就帮忙班上的大家反应吧,要是真的坚持非得去那里不可,你就告诉她一定得确保同学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