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了花和尚的内疚之色,马上半开玩笑的说着“好了,你大哥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沒有犯过错误,否则,你现在也不会还是单身,以后,我们可不要再自相残杀了。”
其实,我有时候想想,花和尚也算挺可怜的了,自己深爱的麻姑就这样活生生的从他的大脑的记忆中给拿掉了,我才被拿走了一个天卷残片,他却被拿走了最爱的人,
说实话,这还真是我长大诚仁以后,第一次和我老妈爬崂山,还记得,以前小时候,无数次跟着老妈和家里的长辈们爬崂山玩,唉,真的不知道这几年我在忙活什么,有了钱,却让亲情越來越淡薄了,
我们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以后,就开始徒步爬崂山了,不过,我发现崂山上的游客似乎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形形**的道士们,在崂山上,太清宫,上清宫,都是比较出名的道观,刚刚开始爬的时候,我自然是沒有换上瞎子李的道士袍,我打算是在必要的时候再穿的,
我们几个刚刚的走进太清宫,就有个看上去至少有八十多岁的道士在向我招手,然后,大声的喊着“施主,贫道,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让他这么一喊,我还真真的打量一下那个老道士,发现我是压根就不认识他啊,估计,又是在道观里骗钱的主,可是,我老妈却好像特别感兴趣的说着“而且,过去看看吧,正好让他看看你为什么最近时运这么不济啊。”
然后,我就被花和尚,任佼和我老妈的簇拥下來到了那个老道士的面前,还沒有等我说话,那个老道士又先说话了“施主,贫道在这里摆挂摊多时,就是准备给你卜上一卦啊。”
我一听心里就马上暗骂着“完了,又着了这老道的道了。”结果,我老妈倒是很是虔诚的说着“大师,还请你给我儿子看看啊,什么姻缘,财运,都给看看啊。”
我一听我老妈的话,就心里简直服的五体投地的,我马上不屑一顾的说着“妈,这老道士八成是骗钱的,要是有那个能力,还在这里摆挂摊骗人干什么啊。”
就在我的话刚刚说完,那个老道士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个老道士不慌不忙的说着“祝施主,贫道确实是在这里等你的,而且,还是要传一个昨天在梦境中见到我的上仙的话,老朽今年是百岁有三十了,骗你们还有什么意义。”
“什么,道长,你一百三十了,真是看不出來啊。”花和尚一听老道士的话,马上惊讶的说着,
这个时候道士的话又让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他又不慌不忙的说着“二郎真君,夸奖了,等到你归位后,记得我就行。”
“这老道士到底是谁啊,怎么连花和尚是二郎神临凡都知道啊,莫非他说的那个上仙是我的师父,叶建国。”我心里马上七上八下的心思着,
正在我打算问到底是那个上仙的时候,他竟然,还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说着“我还是应这位大婶的话,先给你看看姻缘吧,你的财运不用看了,你的财富这辈子是花不完的。”
老道士刚刚说完,我老妈就马上迫不及待说着“好啊,好啊,就说说我儿子的因缘,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结婚,我可急着抱孙子啊。”
老道士听了以后,马上笑嘻嘻的说着“呵呵,那就让我看看祝施主的掌纹吧。”说完,老道士把手伸了出來,我就感觉我的左手这个时候好像不受我的控制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去,然后,被他抓在了手里,
这个时候,我瞬间就感觉身体好像和老道士已经连在了一起,我马上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在我的大脑里响起了,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师父的叶建国,
“徒儿,好久不见了,你还真是学艺不精啊,怎么会让阿涅托那个臭婆娘给阴了。”叶建国责备着我说着,
“师父,都是徒儿学艺不精,再加上社会阅历尚浅,竟然,让阿涅托联合我身边最信任的人给阴了,现在我的天卷残片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徒儿有损师门啊。”我沮丧的说着,
“呵呵,徒儿,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把天卷残片丢掉吗。”叶建国竟然卖着关子说着,
“徒儿不知道,还请师父教诲。”我虔诚的说着,因为,我真是非常懊悔,自己丢掉了天卷残片,
徒儿,那就听我慢慢道來吧,结果,叶建国说了一个让我都无法接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