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来自于她的小心和讨好,仍是那样摸上她的腰,探索着向下,但却带了丝惩罚般的力道。
木青微微吃痛,捶了下他的肩。他猛地探身扯下边上洞壁上挂着的那张虎皮,一半覆在他们睡觉的石台上,一半拖垂铺在了地上,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扛到了石台边,让她站在地上的虎皮上,按她弓身把手撑在了台沿上。
木青回头看了他一眼,但他立刻把她头按在了虎皮上,一指已经从后探进了她柔软滑溜的腿间。
比起从前,现在来自于他的亲热竟像是带了丝森然的味道,这让木青有些不惯,略微不安地扭了□子,想让他退出去。
他果然退了出来,只是几乎同时,他的坚硬已经往刚才被带出了丝丝腻滑的所在撞了进去,又急又猛。
木青站立不住,被撞得整个人跪趴到了虎皮上。
柔软厚实的虎皮承受了她的撞击,她的手脚膝盖并不疼,但被他撞击的那里却有些吃痛,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乞怜的哀声。
骊芒俯身吻上了她后颈,手伸到前抓握住她的丰盈,身体静止了下来。
木青渐渐情动,忍不住又扭了□子。他终于收回了手,紧紧握住她的腰,离开了少许,再狠狠撞进。
木青埋首在虎皮上,整张脸几乎被淹没,只是细碎的呻吟声却点点地漏出。等她整个人几乎软倒在虎皮上的时候,骊芒就住留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把她再次拦腰抱起转了过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处,他靠着石台坐在地上的虎皮上。
木青软倒在了他怀里,眉眼含春,千娇百媚,泪光点点。
“离开我么?嗯?”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问了一句,猛地掐住她腰,由下往上狠狠顶上去。
木青尖叫一声,仰头闭目拼命摇头,承受着仿佛灭顶的撞击,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骊芒搂住了她脖子,亲上了她的唇。
墙上照明的火把光最后跳了几下,终于熄灭了。虎皮上的惩罚却仍在继续。
第二天看着昨夜被他两个压得长毛倒地痕迹斑斑一塌糊涂的虎皮,她心痛得不得了。挖了雪块擦来擦去,又用自己的梳子去梳,好容易才恢复了原来的光鲜。
骊芒不喜欢她说离开,就算他明知道她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
他是块开不得玩笑,只知道认死理的木头。
经过了这次的惩罚,就算她觉得再憋闷无聊,她也不敢再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了。取而代之让他讲故事给她听。
她这才知道,他的世界原来也充满了瑰丽的色彩。
他说他小时候第一次跟着父亲出去狩猎时,他知道了怎样辨别丛林里生长的各种各样的野果子。猛一眼看上去,它们有些就和鸟生出的各种蛋一样。但是其实却是各种形状和颜色。有些当他调皮地踩上去的时候,就会从破裂的壳里挤压出一瓣瓣的肉芽,手一碰就会被沾牢,甩也甩不掉。有的吃完后,整张嘴巴会变成蓝色,很多天都褪不掉。他发现的最稀奇的一种,顶上有一个圆孔,他用指头在下面一捏,就会有一簇白烟从圆孔里喷出来。于是他就偷偷摘了一大袋子回来,等到心情不好或者吃不饱肚子饿到难受的时候,就把它们弄得冒烟,直到缩成一团皱在一起。但是后来却被无意撞见的父亲打了一顿,因为他认为那不是一个男孩应该做的事情。
他又说他们现在住的这个谷地,他其实在还是少年的时候就来过一次。那是他和以加一道瞒了族人沿着大河一直往东的时候无意发现的。他们想探寻大河的尽头。结果发现了一片草原,草原过去是山,再过去是无边无际的海,至于海再过去是哪里,就再也没人知道了。经过了那次,他明白了原来世界并不只是他原来一直以为的这片丛林。大河永远没有尽头,海那边也没有尽头。
说到后来他和以加回到聚居地,被心焦如焚的大人们责打的时候,他和以加都争着说是自己撺掇对方离群出去,结果两人都被罚三天不准吃东西,后来饿得受不了了,偷偷抓虫子烤着吃的一幕,他呵呵地笑了起来,仿佛那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木青听得津津有味,听他说丛林里的各种各样奇异的动物和植物,没几天,晚上听他讲故事已经成了她睡前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了。
但是很快,她所有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