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一声,小祸斗摇着尾巴叼来一根钢笔,因它本体特殊并没有口水,所以笔也干干净净。
随意在几个人的照片上点了几下,莘烛将本子扔在桌子上,“这样。”
会计心底不畅快,他何曾受过这般冷遇。
在面对朝阳集团大少爷时,他也是受宠的那个,厂长才是坐冷板凳、插不上话的那个。
头一遭感受被忽略,会计想抓着他的衣襟质问他是不是眼瞎。
看不到这么优秀一人才?
他不明所以地探头探脑,见新老板在个别的照片上点了点,开始只觉得有病。
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额头上的冷汗沁出。
这些人,无不是他的拥趸,也或多或少地参与了些事情。
手里头都不干净。
这这这,这肯定是巧合吧。
会计从张扬自信到惶惑不安只用了短暂的一分钟,莘烛好整以暇地摩挲下巴:“这些人……”
相比较越联想越害怕的会计,厂长就很懵,标记的人有新员工有老员工。
有的工作勤勤恳恳,有的稍微爱偷奸耍滑。
“裁员的确是不裁员,但有些心思不纯的人就送走吧,别毁了厂子。”
貔貅宝宝指着点点儿的人:“这些人都辞退了。”
一句话决定了七八个人的命运。
任厂长呆了呆。
“什么?!”会计的脸色难看,他猛地弹起来:“辞退?为什么?我为厂子付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