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研究了一天也没研究出个结果来。
她的大脑只认识各种药。
中医的药里，包罗万象，草根，树皮，枯叶，虫子，内脏，童便，矿石，符水，劳作，按摩，针灸，读书识字，琴瑟和鸣……都可以算在广义的药里面。
总之只要管用，或者曾经某一刻管用，那都是药。
但是眼前这块看起来透明的石头，白九只能确定，它不是药。
至于它是什么，白九真的不知道。
研究这东西也挺累的，白九决定晚上多吃几个高粱面窝窝头，犒劳一下自己。
等天黑，她炒了点野菜，给几个小朋友做高粱面窝窝头，吃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九出门一看，对面山坡上，那两个被小乎用水缸砸毁的窑里，闪耀着点点绿光，看起来很是瘆人。
什么东西？白九也吓坏了。
苍梧皱眉，张弓搭箭，就要射这些绿光。
白九赶紧拉了拉苍梧。
“看看再说！”
白九就拉着苍梧，去查看这两座废弃的窑。
走进一看，才发现根本就没什么，只是两座窑的内壁上，有些东西在缓慢燃烧，发出绿色的火焰。
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大蒜味道。
白九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这火焰居然一点都不烫手。
“鬼火？”白九觉得很熟悉。
苍梧说：“死羊道。”
白九一想确实，死羊道哪里，就会飘荡这些磷火。
磷火……白九看了一眼那些缓慢燃烧的粉末，忽然懂了！
是白磷！
白磷自燃，就会发出这种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