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我们部落巫医,之前给你看伤的就是他呢!!”
好在啼玛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虽然脑补没落下但人还是飞快的醒过了神儿来,两步走到白九旁边说道。
“白的身体不太好,不过你们的名字有点像哟!!”
啼玛就像个bb机,那话刚一说完不等白九开口又开始接着说道。
尴尬的白九听到啼玛的话后不由怔了怔。
“不是巫医吗?怎么身体还这么不好??”
虽说医者难自医,但也是严重的情况,就这样一个咳嗽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呀。
听他咳嗽的声音该是咳的时间有些久了,别看咳嗽看着不是什么大毛病,但
时间久了就麻烦了。
“咳嗽也不是病,巫医也没办法!!”
听到白九这话啼玛面露忧桑叹了口气,担忧的说了一句。
啥玩意儿?
白九听到啼玛这话一脸懵逼,咳嗽不是病??
这怕不是对咳嗽有什么误解??
想到这里,白九看了眼男人的脸色,眼下乌青格外明显哪怕在这里坐着精神也有些萎靡,不由皱了皱眉正准备开口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巫师来了,所有人全都齐刷刷转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白九也不例外。
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裹着兽皮带着动物牙齿打磨的项链,头上带着装饰的彩色羽毛从那边走了过来,这人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啼玛的阿姆。
而女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身上裹着兽皮脸上不知道用的什么画的花花绿绿的,头发披散着那模样,直接和白九在现代时电视里的巫师,还有那些仅剩的原始部落人重合,愣是把她给看愣住了。
怕不是后世那些原始人的妆容,是从这里流传下去的??
毕竟,漠河森林其他部落的人也不这样啊,装饰就装饰可没见在脸上涂涂画画点儿啥。
“巫师竟然是个男人!!!”
已经坐到白九身边的葛,在看到出来的巫师也愣住了,压着声音低喃了一句。
男人竟然也可以做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