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下,经过她的肚脐,侧腰,直把她舔得湿漉漉的,这才拉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低头含住了她早湿润不堪的花穴。
温热湿润的口腔顿时包裹住了姜可。
也许是前戏太过持久,当他唇蓦地贴上去那一刹,刺激格外强烈——似乎所有的感官都涌到了下体,脊柱亦仿佛窜上了火花细电,一路麻到脚趾间。
“唔……”她忍不住咛嘤,“你做什么?”
嘴上推拒着,柔软的内壁开始不住分泌花液……
喻成舔吻着,将晶莹的液体悉数吞下。姜可只能无力得向后仰起脖颈,咬住自己以防叫出声。
太刺激了。
尽管努力抑制,可她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反映了她有多愉悦。
喻成就这么把手臂撑在她腿两侧,在她腿间呼出潮湿的热气。愈发深入地含允着她,舌尖挤进去,不知疲倦的舔弄。
随着他的深入,她呻吟渐渐压抑不住了,下身也源源不断地溢出水液。
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脑袋。
他却牵起她试图推阻的手,一样地亲吻,直到看到她光秃秃的左手无名指——而那里本该带着戒指。
喻成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我……”姜可下意识的开口想要解释,然而刚出声,忽然感到大腿再次被打开,喻成皱眉看着她,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入。
经过刚才漫长的一阵厮磨。
喻成早硬得不像样,而姜可亦湿得一塌糊涂。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完全贴合的那一刻,姜可忍不住哼声。
“喻成……”她终究还是叫了他的名字。
他闻言用力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再次封上她喘息的小口,用力顶了一下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便开始驰骋起来。
酒精可以麻痹一个人的感官,却不能蒙蔽一个人的灵魂。
多年前,姜可可能会以为喻成醉酒后睡了她是单纯的性冲动,多年后,她才明白,酒精不过是让人变得冲动,于是有勇气去做那些做平日不敢做的事罢了。
就像那夜她酒醉,她醒后责问程潇为什么打电话给喻成;程潇却告诉她,电话是她打的——
是她自己打通了电话,又什么都不肯说,喻成这才打电话找了程潇。
此刻,喻成在朦胧的醉意中。
他火热的性器缓缓在姜可体内抽送,深邃眸子像是燃了火,紧紧锁着她。
姜可躺在他有力的身躯下,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和奔流的血液,同样亦感受到了汹涌的感情。
如此怨愤又渴求,不甘却不愿放手——
他凶猛地在她身上进出,似乎在宣泄着他的不满,手却探过来,执着地交握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姜可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张,整个人被这几乎磅礴感情和灭顶的快感所湮灭——
除了呻吟和喘息,她发不出任何言语,只好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身上人,随他一起在情欲的巨浪里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