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姜可好奇心来了,忍不住八卦。
要从余嘉遇那种人口里听出点实话,并不容易,姜可于是找各种借口一杯又一杯地灌他酒。
而喝醉了的余嘉遇依旧一个字不吐,只醉眼朦胧地看着她,眼里酝酿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知道我是谁吗?”姜可问她。
余嘉遇没答,反而低头吻住了她。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姜可第一次同一个男人接吻。
对方搂住她,唇舌试探的在她唇齿间游走,温暖柔软触感让她感觉是触了电,又像是酒意上了头,以至于后面对方做出更亲密更过分的事情,她也半推半就地从了。
那晚的感觉很奇妙。
一开始是疼,疼痛中伴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让她不住弓起身体扑腾,像是脱水的鱼——
她本能的想要逃脱干涸的岸边,却只觉得混身颤抖,拼命挣扎,好不容易趁他分神逃离了,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他的身子锁着她,身下进犯的动作坚定得有些粗暴,眼神却是温柔的,撩开她汗湿了贴在额迹的发丝,细细密密的吻她,温热的大掌不住抚过她敏感的背、腰……
他一面帮她放松,一面毫不含糊地顶着某层薄膜挺送,执着地要冲破她和他之间的隔阂。
“你在看谁?”姜可忍不住问他。
对上他深沉却又温柔地眼眸时,心头某处却仿佛被撞了一下,微微有些酸——
那是嫉妒。
也是渴望被需要,渴望被坚定选择的欲望在作祟。
姜可还没有被谁用那样的目光看过。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那么执着的需要过——她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可大家都只看到她光鲜的外表,却没有谁真正推开她的心扉,看看她心里面的庄园到底生长了什么,是玫瑰抑或荒草。
因为那一瞬的动容,姜可慢慢放松下。
她不再问余嘉遇到底把她当做了谁,只搂着他,配合他的动作,竭力地展开自己。
初初进入时,她像被剖开一样疼。
但这鲜活的疼痛很快被一种难言的酸慰所取代。
她将指甲用力扣在他背脊的肌肉上,在交融的汗液和喘息声中,她听着他的脉搏,在一次次冲撞中渐渐享受到了欢愉与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