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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做的很简单。
苏庭烨抓着江晚的胸肉狠狠揉了几把,虽然用力不算多大,但胜在他满手老茧,一下下擦在挺立的奶头上,直叫江晚舒服的哆嗦。
“嗯……”嗓子里一直断断续续的渗出呜咽,后面被贯穿,粗大昂热的硬物,生生塞进最里头。
江晚跪在地板上,忍受着苏庭烨的撞击。
“以前没在这做过吧?”苏庭烨一下一下的插进深处,扶着他被撞红的两瓣屁股,问他。
江晚的声音时大时小,连连摇头:“没……没有……啊……”
回答也没说清楚,但是苏庭烨清楚,他俩确实第一次在这儿做。
可他俩是第一次,但不代表,他就是第一次啊。
一想到,这男人在别人跟前撅着个屁股,被狠狠的干上一通,苏庭烨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他就跟故意的一样,仗着熟悉了对方身子,一个劲儿往人敏感点上冲刺。
江晚软了身子,跪也跪不住,眼前一亮,直挺挺的倒下去。
半山腰上,软了的身子又被苏庭烨拉着胳膊拽起来,一口气没歇上,后面就迎来狠狠一记深顶。
江晚嘴巴一张,上头涎水流出来了,底下精液也迸射了出来。
“这就不行了?”苏庭烨笑了一声。
没有什么特殊意味,好像单纯是因为江晚被他操射了而高兴。
动作愈加凶狠。
两人交合的地方,白沫都往外溢出。
江晚被干的摇头晃脑,想说话,但嘴巴合不上,口水流了一滩,说的也口齿不清。
就跟叫床一样。
苏庭烨一下子就被刺激的更狠了,逮着他的腰,把那根铁杵没命似的往他身体里撞。
两瓣白白嫩嫩的屁股早就没了型,红的要滴血一样,还随着苏庭烨的冲撞腾起肉波,一道道的荡漾。
江晚的嗓子叫的嘶哑无比。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烂了,他的身子软乎乎的,全凭苏庭烨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怎么样?”苏庭烨额头上满是汗珠,动作分毫没有因为江晚濒死的模样而减缓,仍旧有力的重顶着:“不在床上,也能让你爽吧?”
那岂止是爽啊,江晚目光涣散的想,简直是爽死,要他命呀。
“刺啦——”纸张撕裂的声音在房间荡起。
清晨时分,太阳刚升起不久,世界还很安静。
江晚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暗暗吞了口唾沫。
“给你买舒肤佳的。”苏庭烨把支票往江晚胸口一掖,“不算多,给多了怕你飘。”
“……”
江晚特想说,您也会怕啊?
但他不敢。
他狗腿子地爬起来,被苏庭烨抓着肩膀,硬生生又塞进了被窝里。
“躺着吧。”
江晚瞪着一双眸子,见鬼了一样。
苏庭烨这样,他还真不适应。
等人走了后,他立马从被子里钻出来,看支票的面值。
好家伙,一百万,还不多?
江晚着急忙慌的下了床。
他急着给那俩送钱,不然妹妹再真的没了。
“嚯,才给你二十万?”女人吐了一口吐沫到食指指肚上,捏着一沓红色票子在数。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个黑色手提包,手提包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成摞的钱票。
江晚站在一边,嘴唇紧紧抿着,一声不吭。
女人不依不饶:“你俩都在一块多久了?他才给你二十万?”
“嗯。”
“那个苏先生可是苏家的苏先生啊,就给你二十万?”女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手上数钱的动作没停。
江晚有点不耐烦了:“那还得要多少?”
“起码也得给个几百万吧?”女人跟看不出他脸上的烦躁一样,继续道:“你俩这都睡了多少次了?就二十万?去外边卖也不能这么便宜啊……”
江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我都卖了多久了?贬值了懂不?”这话江晚几乎是吼出来的。
钱,苏庭烨给了他一百万,但他不至于傻到,一分不落,一次性全都给这个女人。
“行,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女人尖着嗓子骂,“白眼狼,亏我和你爹养你这么大……”
“你们养了吗?”江晚咬着牙根儿,忍了又忍,才没继续和她争辩下去。
不然这事儿又得演变成,让妹妹回家休养。
“……我先回去了。”刻意忽视女人歇斯底里的谩骂,江晚强忍着怒气,往外走,“钱你慢慢数。”
“数什么,太麻烦啦,下次用银行卡不行嘛?”
江晚没理,径自离开。
苏庭烨给他的一百万,他分成了五份,每份二十万。
江晚打算,下次女人催的时候再给一份。
如果他一次性都给了
', ' ')(',女人肯定仍旧不知餍足,万一之后再要,又恰巧他没了金主,他去哪给她弄钱?
回了苏庭烨的住宅,天已经有些暗下去了,远处的海浪黑黝黝的滚来。
江晚心口咯噔一跳。
他是走回来的,一路上满怀心事,没注意时间。
苏庭烨今天是特许他出去买所谓的舒肤佳,但也很明确的告诉他,让他早些回来,不要太晚了。
江晚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别墅里灯火通明,进门正对的沙发上,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儿,两只手合十,撑着下巴,眼镜挡住了他的神色。
“苏先生……”江晚的声音发着颤,他对苏庭烨喜怒无常的情绪,向来有着恐惧。
“回来了?”苏庭烨的声音很有穿透性,明明音量不大,可整栋房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江晚的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被撕裂的痛感一下子回潮。
刚来这里被折磨半死的记忆,占据了他大半的脑子。
“回来了。”江晚硬着头皮回答。
苏庭烨招招手,像唤狗一样:“过来。”
江晚一瞬间僵住,总有不妙的感觉。
但他没有资格反抗。
他很清楚。
他吞了口唾沫,往苏庭烨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上几步,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了起来。
“今天去哪了?”
“啊?”江晚一愣,看见苏庭烨阴沉的脸后,又回神,支支吾吾:“就,就是去买……”
“买什么?”
“买……”
苏庭烨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嗯,买什么?”
江晚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家庭的。
特别是那两个贪婪的人。
“买……舒肤佳…”
明明在那女人面前说谎那么得心应手的,可该死的,他被苏庭烨盯着的时候,简单四个字,像是被火燎过的铁片,烫嘴。
“买舒肤佳?”苏庭烨问。
“……嗯。”江晚吞了口唾沫,他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差不多走到了地方,苏庭烨一伸手,直接给他捞进了怀里,贴着他的鼻尖说:“没骗我?”
江晚浑身都僵硬了。
骗?
他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苏庭烨识破了他这个拙劣的谎言。
可他还是要赌一把,像所有赌徒一样,赌赢了就是赢了:“没骗你。”
“好。”苏庭烨竟然信了,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把头担到了江晚的肩膀上。
江晚一动不都不敢动。
良久,苏庭烨突然道:“他跑了。”
他?
谁?
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
江晚愣愣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反倒是苏庭烨忽然问他:“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他?
认识?
他到底谁啊?
江晚抿着嘴,愁眉不展。
“你们为什么那么多年不见面了,一见面你还是那么喜欢他?我让你坐在长桌上,别人摸你,你都躲,他操你你都不躲,为什么?”
江晚懂了。是在说褚宁。
不,是苏褚宁。
“苏先生,您喝酒了?”
“没有。”苏庭烨忽然直起身,冷冷的看着江晚,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快点。”
江晚不敢违令,两三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房子里开着空调,温度不高,骤然离开衣物庇护,江晚懂得身子直打哆嗦。
“冷?”苏庭烨看着他,手触摸上他的脊梁骨,一点点下滑。
江晚牙打着架,还摇头:“不,不,不冷。”
“怎么会不冷?”苏庭烨又变得十分温顺,他竟然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西装,盖到了江晚身上,“还冷吗?”
江晚傻了:“不,不冷。”
“那能让我在长桌上操吗?”
“……能。”
苏庭烨笑了一声。
江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苏庭烨放到了桌上,两条腿瞬间大大分开,夹着男人的腰胯。
后穴登时被粗大的阳具塞满,苏庭烨重重抽动起来,肏得桌子都在晃动。
江晚股间全是淫水,黏糊糊的拍打成白沫。
他叫了一声,很快迎来男人更凶狠的肏干,后穴几乎要被撑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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