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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小海你醒醒……”
申延海被一串喋喋不休的呼唤从黑沉的梦乡中唤醒,睁开眼,只见一张厌恶的面孔凑在自己的眼前。
“你这家伙离我远点!”
下一秒,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开了这张脸。
“你凑我这么近干什么!”
“还有,不要那么恶心地叫我。”
被一掌拍开脑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拍到的地方,有些高兴又有点幽怨地轻声道:“我是看小海你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担心你着凉不舒服所以来叫你的。”
申延海眉头一皱,环视一圈,也没见周围有人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
难不成真如这家伙所说,刚刚只是自己睡着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所做的一场噩梦?
可是……
胸部确实还在隐隐作痛,创可贴也依旧如实的贴在乳头上。
诡异的情况,太不科学了,自己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还有,这家伙真的有这么好心?
半信半疑地上下扫视了一遍这家伙,长孙游被盯得额头悄悄渗出了几滴冷汗。
就在他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后面,申延海才把头别扭地偏过去,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哼,那我就姑且信你这么一回。”
“还有不要用那种恶心的叫法称呼我。”
收拾好书本匆匆离开,长孙游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才收回了视线。
“小海……”
“阿嚏!”
猛然打了个喷嚏使得申延海使得他隐隐作痛的乳头更是雪上加霜。
出于对自己现在状况的考虑,即使离家很近,他也没有选择像以往一样步行回去,而是直接打了辆车。
直到回到家后,他绷紧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些。
幸好刚刚在路上没有再出现那种奇怪的感觉……
放下书包冲进浴室,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了乳头红肿只是看着有点吓人,实际上没有真的破皮后,便脱下衣物打开花洒冲洗身上的冷汗,洗完后又拿了冰块敷在因被摩擦过度而有轻微灼烧感的胸部上。
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来自未来的黑科技,如实的反映在了他最讨厌的人的手机屏幕上。
此时也已经回到了自己家中的长孙游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双眼死死紧盯着屏幕里小人的一举一动。
而他的双手,则是早就已经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将自己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从裤子中解开了封印。
那根丑东西和他阴郁甚至略显怯懦的脸不同,则是一副凶器的样子,气势汹汹气宇轩昂。
鸡蛋大的龟头透露出可爱纯洁的粉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夸耀的可爱之处,冠状沟以下全是狰狞邪恶的紫黑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根身经百战的脏东西,但是只有它和它的主人才知道在每个深夜它是多么的寂寞冷。
而即使是这么一根凶器,也只能在它唯一想要进入的人面前,和它的主人一样对着屏幕望眼欲穿,像只等着肥肉喂饱的狗一样,越发向上支起,对着屏幕里的美景从马眼里流出了不争气的腺液。
申延海将冰块轻敷在红肿敏感的胸部,即使冰冷和刺痛感让他很想住手,但是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他还是稳稳地用手将冰块按在胸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体温的作用下,冰块开始渐渐消融,变成一点一点滚远的水珠或细小的水流蜿蜒流下,最后滴落在他的裤子上,晕出小小的一片水渍。
好想舔……
长孙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如果是乳白色,不,如果是从他奶孔里流出来的话……
小海,他能怀孕吗?
他能生下我的孩子吗?
他会抱着孩子哼唱着歌谣哄他入眠吗?
他会在哺喂孩子后将他的乳头塞入我的口中,让我吮吸畅饮他甜美的乳汁吗?
想到这里,他更兴奋了,双目死死盯住屏幕,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疯狂撸动,从顶端溢出的液体随着柱体滑落,然后又被他不断地撸动、抹开、挤压,形成了暧昧的黏稠的乐章。
“咕啾咕啾……”
浑然不觉自己被视奸意淫的申延海在仔细冰敷后又找来了柔软透气的纱布和绷带,将自己可怜的乳头和还略有肿胀疼痛的地方小心包裹了起来。
好色情……
怎么会有这么色情的人……
不管做什么都那么会勾引人,露出来好色,包起来也好色……
长孙游清了清越发干涩的喉咙,随着申延海穿衣的动作加快了撸动的频率,龟头上的马眼也开始剧烈的收缩。
“呃……”
一阵哆嗦后,长孙游不再强忍自己的欲望,一阵白浊浓郁的精液喷出,喷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洁白的床单以及手机的屏幕上。
手机屏幕里,申延海正好扣完了最后一
', ' ')('颗纽扣,新换的洁白的衬衫和那张沉静的脸,一无所知的,被染上白浊。
从来都是如此,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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