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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暗杀时刻游戏客服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你好,角色夜鹰,任务编号4365770x60,我想查一查最近任务的委托人。”夜鹰用未受伤的右手敲了敲桌子。
“好的,请您稍候,正在为您查询。”过了大概二十秒,左右甜美的客服声音再次在蓝牙耳机内响起:“尊敬的玩家,很抱歉,该用户匿名悬赏并申请了隐私保护,无法为您查询还请您见谅。”
“好的,我知道了。”夜鹰内心已经有了人选。有能力申请匿名悬赏并且能够付起高昂价格专门让他去死,和他有血海深仇的存在,也只有那一个了。
但是对方怎么算计也不会想到吧,自己竟然会被放过一马,按照消息贩子提供的信息来看,之前不长眼撞到那名青年手上的黑色地带的人,都没有自己的好运气,通通被抹杀了。
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之色,夜鹰提上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双肩包离开了暂且藏身的旅店。
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另一边,花不缺却是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为什么总觉得心慌慌的呢?难不成今儿个突然发现自己喜变男同对自己的打击太大了?不太可能吧?
拧着眉思索了半天也没个心慌感的头绪,花不缺干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某地图软件,跟着导航向着最近的话gay吧溜达了过去开开眼界。
进去落座,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灯光就吵到了他的眼睛,伴随着劲爆的dj衣着骚包男男男男贴在一起或热舞或搔首弄姿或用舌头狂甩对方嘴唇大嘴巴子,意乱情迷的氛围让花不缺皱起了眉头。
但是却殊不知,自己在这种地方是注定的清净不下来了,原因无他,身材高大长相帅气,不自觉拧眉的神态带了点孩子气,虽说不像熊一样吃香,但也有不少受众。
于是有人在观望了两分钟后就贴了上去。
“小帅哥,一个人来玩吗?”
一个身段清瘦笑容清纯的小哥点了杯酒端了过来搭话。
“嗯,一个人。”
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第一次被同性搭话的花不缺略显局促。
“看样子是第一次来吧?刚开始察觉自己的性取向?不用太害怕,在这里我们大家都是同类,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的。”
谢谢你,你人还怪好的唻。花不缺内心默默想到。虽说他好像误以为自己不太高兴的样子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性取向,但是自己只是因为莫名心慌外加这里吵闹的环境。
“谢谢你。”
“哎呀这有什么好谢的,大家本来就人少,可不得报团取暖吗?对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对你这种类型挺感兴趣的,如果你也对我感兴趣的话,咱俩不妨试试?”
“不好意思,我好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就是今天见过他之后,才怀疑自己的性取向的。”
“哦……原来如此……”对面的男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独自一人黯然神伤可不行啊少年,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啊!我跟你说你得……”
即使内心并不想强求一段缘分,知道今后大概率不会再遇到那位狙击手了,但还是没忍住竖起了耳朵。
个把小时过后,青年意犹未尽地住下了嘴,喝了口杯中酒润润嗓子。
“这些就是我的毕生经验了加油吧菜鸟,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帅哥,你好好加油,希望下次见到你能看到你带着对象,还有别乱喝陌生人递的酒啊……我走了……”
不等花不缺回话青年已经只留了个后脑勺给花不缺,目送着对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一位健壮的青年,花不缺内心失笑,还没有问过这个人的名字呢。
出了gay吧,花不缺打算再顺着原路返回时,身为修仙者过于敏锐的五感让他听到了旁边昏暗的小巷中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呼吸声和淡淡的血腥气飘来。
花·前少先队员现优秀市民·不·看热闹不嫌事大·缺先生一个脚底抹油加速闪现进了小巷。但是当他顺着血腥味掀开通风管道的入口,看到躲在其中昏迷不醒的那个人后,瞬间花容失色。
“怎么是你?!”
“该死的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呸呸呸我个乌鸦嘴!”
“叶鹰你醒醒!没有意识了吗?”
“撑住,有我在不会绝让你死的!”
好吵……
你快走吧……
他们的残党可能会追过来……
因失血过多而意识朦胧,夜鹰努力想张嘴提醒对方却已经连蠕动嘴皮的能力都没有了。
随着对方温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一股暖流骤然从胸口涌到四肢百骸,不甘的夜鹰终究完全失去了意识,完全沉入了黑暗。
“哎呀这张脸真的是怎么看都不觉得厌烦,大色迷竟然是我自己……趁他还得继续昏有一会儿要不要做点什么?不行不行我可是正人君子……可是他长得真的好俊……”
', ' ')('“忍住,忍住,花不缺,你连正大光明的脱衣诱惑都忍住了,没什么能再让你做出不君子的行为了!不然老妈知道了还不得抽死你!”
从昏睡中醒来的夜鹰听到了耳边喋喋不休的有点耳熟的念叨声,装出继续沉睡的样子,薄薄的眼皮下连眼球都没有波动,直到在确定了这个人对自己没有敌意后才睁开了双眼。
酒店天花板刺眼的灯光映入眼帘,让许久没有睁眼的夜鹰感觉略有不适,一直观察着他的声音的主人也把一张写满了惊喜的脸给凑了过来。
“你醒了?比我预想的要早不少时间,不愧是雇佣兵,身体素质就是好。”
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夜鹰的内心掀起一阵波澜,这分明是昨日狙击失败的那个人!
自己明明应该是爆炸波及内脏破损,如果不及时救治,大概率是活不成了……
但是自己现在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伤痛,伤口也好似没有存在过一般。
他为何要救下自己?
之前饶过自己就算了,竟然还救了自己……
看着面前这张脸上略带傻气的笑容,夜鹰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用略微嘶哑的声音说道:“您的救命之恩,夜鹰他日必以命回报。”
“那你能以身相许吗?”花不缺笑嘻嘻的半真半假地问了一句。
夜鹰抬起头,用他那双漂亮的瑞凤眼深深地注视着花不缺的面容。
“我若恢复自由,并且还活着,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随着夜鹰的话语声落地,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静谧,花不缺有点头大地咧了咧嘴,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咱说点吉祥话成吗,比如和和美美白头偕老的就很不错!
但是下一秒,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帅哥嘴中吐出了把他从幻想中拽回现实的话语。
“但是很抱歉,现在我的命不单单只属于我,我需要解决一些麻烦再来找您。”
这三十七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的!
你就不能顺势卖个乖叫我帮个忙吗?
花不缺大为头痛,花不缺撅起了嘴,花不缺垮起了个批脸。
夜鹰看着眼前青年阴沉沉的脸色,知道口说无凭,于是将自己脖颈上的狗牌解下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知道我口头保证没有什么说服力,这是我的狗牌,陪伴了我很多年,以您的手段,有了它,即使我跑到天涯海角您也能将我揪出。”
花不缺感觉更糟心了。
等等,陪伴多年……
这么重要!
可以做定情信物了!
花不缺从钥匙链上解下一个略显丑陋的针织小花挂件。
“这个给你,能帮你抵挡元婴期以下的攻击。”
双手接过丑萌丑萌的小花挂件,夜鹰知道自己的投诚大概是获得入职许可了。
“我会小心对待它的。”
花不缺心花怒放,美滋滋地从床头柜上拿起狗牌,看了眼上面因为长久佩戴而有点模糊的刻字,小心而珍重地戴上了脖子上。
夜鹰起身穿鞋,拿起了靠在床边的双肩包,“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的,请问到时我该去哪里找您?”
“你来这里即可,我现在在到处旅游,我会在这里再多玩几天。”
鹰眼点头表示自己已了解,随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房门外渐渐远去的轻巧的脚步声,花不缺叹了口气,消失在了房间里。
开什么玩笑!
原本想着只是萍水相逢,错过就错过吧,不幻想什么不该发生的了。
但是!
这次可是他自己撞上门来的!
这个人,他护定了!
这个人,他也追定了!
这个恋爱,他谈定了!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凶残的光。
敢挡着他谈恋爱的,通通送地府!
夜鹰静静地躲在在隐蔽的广告牌后面,目光如炬,透过瞄准镜锁定了远处的目标。他的呼吸已经调整到与心跳同步,全身的肌肉紧绷,准备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一群雇佣兵在远处的街道上来回徘徊扫视,似乎在警戒着什么。
夜鹰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决定生死。
雇佣兵们停下了脚步,他一直等着的那个人出现了。
看着狙击镜中头发花白的这个人,即使伙伴们的死有部分是因为他的推波助澜,他也没有因此产生太多心理波动。
他知道,今天这个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他平静地呼吸,缓缓扣动扳机。
因为消音器略显沉闷的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子弹划破空气,朝着那张可恨的脸疾飞而去。
目标人物应声倒地,夜鹰迅速收拾好装备,拿起双肩包,消失在黑暗中。
他知道,这只是这场复仇中的其中一步,后面还有好几步要走完。
但是直到夜鹰走远
', ' ')(',直到骚乱谢幕,也无人发现在他们的头顶上,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们。
花不缺躺在佯装成云朵状的法器上翻了个身,死死抱住怀里的相机,盘算着尽早把叶鹰的照片打印成海报天天挂在房间内欣赏,内心又升起了一丝侵犯对方隐私的做贼心虚感,但是青春的荷尔蒙很快让他暂且将道德抛之脑后。
至于日后夜鹰发现他的猥琐行为大为震惊,又因为偏爱默许,但是这孙子终究没能逃过他妈正义的扭耳朵制裁,那就是后话了。
夜鹰一直能感觉到有道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但是在反侦查无果后,他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有不同寻常之人。
大概率是那一位大人吧,对方可能是在监视自己。
想到这里,夜鹰抿了抿略微干涩起皮的嘴唇,知道自己的安全是有绝对的保障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掉以轻心,反而更应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展现自己的价值。
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是可以随手丢弃甚至毁掉的。
归鸟小队,就是这样被随意丢弃抹杀的。
虽说这位修仙者好像有一副尚算慈悲的心肠,但是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性命赌在对方的心软与否。
能依靠的永远只能是自己的能力。
现在他就依靠自己的能力爬回来了,从地狱中,回来向他们复仇!
即使自己现在羽翼未丰,爪牙也未武装完毕,比预想的计划提前了很多。
但是啄瞎他们的双眼,让他们摔个粉身碎骨,还是很有把握的!
顺着昏暗的安全通道的灯光,夜鹰不急不缓地向地下负一层走去。
走到车位前打开车门,夜鹰坐了进去,用特制的手机拨通了一串乱码。
“摩西摩~西~~”
“是我。东西确定能正常使用?”
“放心好了,三个月前我可是包的严严实实的放进去的,质量绝对杠杠滴!”
“那就好。非常感谢你。那笔钱今晚事成就会打进你卡里。”
“谢什么,我看这些孙子不爽老久了。”手机里有点沙哑的甜美女声发出了一阵冷笑,“哼哼,就让他们最喜欢的发财树送他们升天吧!敢跟我抢人,抢不过还杀我看好的苗子,能死他丫的!”
电话里的女人继续絮絮叨叨地碎碎念了一阵,方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夜鹰深吐出一口气,细数着时间的流逝。
“咔哒、咔哒、咔哒……”
手表上的分针指向了十二的一瞬间,远处的某个方位传来了一声惊雷般的轰鸣。
夜鹰最后深吐出一口气,好似卸下来了什么重负,随后发动车子,开出了商场,趁着夜色的掩护和人群的骚乱,离开了这一片城区。
将钱打入疯女人的账户上后,夜鹰便连夜开车赶到了花不缺所在的城市,等他走进花不缺的酒店后天已经是快要蒙蒙亮了。
心想着那位修仙者现在可能还在睡梦中,夜鹰没有冒昧的前去他的房间打扰他,而是另外定了一间房间前去休息整顿一下。
洗澡换衣,躺在床上浅眠一下恢复精力,在太阳光从窗户斜斜射入室内后他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开门向花不缺的房间走去。
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后,还没等夜鹰把手从房门前放下,屋内便响起了一道声调有点破音的声音。
“请进。”
夜鹰进入房间,花不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前来拜访。屋内摆设整齐,茶桌被擦得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清洗切好的水果,甚至贴心的插上了牙签。阳台上的玻璃花瓶内插着一支还沾着露珠的百合,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
端坐在沙发上的花不缺上身身着黑底白花的花衬衫,下摆被仔细的收入休闲西装裤中,褶子们都好似经过精心排练,和他过去怎么舒服怎么穿的运动休闲风相去甚远。
说不定他一直通过某种方法看着我……
想到直到自己来到这家酒店后才消失的视线感,叶鹰给花不缺下了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判断。
却不知,对面这个楞头小子,在暗中护送他回到酒店后马不停蹄连夜跑去野外薅了把花精挑细选一支后美滋滋插上,然后对着叶鹰可能落座的沙发施了一遍又一遍除尘术,再美美点上淡雅熏香忙到天大亮,坐在沙发上数着时间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力求在叶鹰进入房间前凹出一个最帅的造型。
现在这个楞头小子面对叶鹰努力抬高了自己刀削斧凿的下颌线,力求让眼前的心上人能看出自己明送的秋波,每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都充满了精心的设计感。
然后通通被夜鹰划为上位者立威的姿态。
夜鹰坐在不知被施了多少遍除尘术的沙发上,眉目低垂,表现出服从的姿态。
“以后您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方向。”
花不缺内心无声嘶吼,下三路的方向也可以吗?不过这种荷尔蒙过剩的想法在脑子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莫名的心痛。
', ' ')('心疼叶鹰工具人的自觉,不知道叶鹰究竟经历过什么,曾经有过怎样的重担,才能这么自如的将自己从人这一身份剔除,好似他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复仇亦或报恩。
也心痛自己坎坷的情路。
挟恩图报,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老爸老妈他们那平等恩爱的感情。
他也不希望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件单纯的工具。
花不缺认真思考了片刻,看着叶鹰锐利但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希望你能尝试去过和以前不同甚至相反的生活,在一个喜欢的环境生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有自己愿意消磨时间的爱好。”
“也不用想着回报我什么,也不用刻意寻找我。”
“我这是请求,不是命令。”
“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不要寻找我,展翅高飞,飞出过去的枷锁,我会去追寻你的痕迹。
一只鹰被花不缺从注定的命运中放飞。
将钱打入疯女人的账户上后,夜鹰便连夜开车赶到了花不缺所在的城市,等他走进花不缺的酒店后天已经是快要蒙蒙亮了。
心想着那位修仙者现在可能还在睡梦中,夜鹰没有冒昧的前去他的房间打扰他,而是另外定了一间房间前去休息整顿一下。
洗澡换衣,躺在床上浅眠一下恢复精力,在太阳光从窗户斜斜射入室内后他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开门向花不缺的房间走去。
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后,还没等夜鹰把手从房门前放下,屋内便响起了一道声调有点破音的声音。
“请进。”
夜鹰进入房间,花不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前来拜访。屋内摆设整齐,茶桌被擦得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清洗切好的水果,甚至贴心的插上了牙签。阳台上的玻璃花瓶内插着一支还沾着露珠的百合,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
端坐在沙发上的花不缺上身身着黑底白花的花衬衫,下摆被仔细的收入休闲西装裤中,褶子们都好似经过精心排练,和他过去怎么舒服怎么穿的运动休闲风相去甚远。
说不定他一直通过某种方法看着我……
想到直到自己来到这家酒店后才消失的视线感,叶鹰给花不缺下了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判断。
却不知,对面这个楞头小子,在暗中护送他回到酒店后马不停蹄连夜跑去野外薅了把花精挑细选一支后美滋滋插上,然后对着叶鹰可能落座的沙发施了一遍又一遍除尘术,再美美点上淡雅熏香忙到天大亮,坐在沙发上数着时间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力求在叶鹰进入房间前凹出一个最帅的造型。
现在这个楞头小子面对叶鹰努力抬高了自己刀削斧凿的下颌线,力求让眼前的心上人能看出自己明送的秋波,每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都充满了精心的设计感。
然后通通被夜鹰划为上位者立威的姿态。
夜鹰坐在不知被施了多少遍除尘术的沙发上,眉目低垂,表现出服从的姿态。
“以后您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方向。”
花不缺内心无声嘶吼,下三路的方向也可以吗?不过这种荷尔蒙过剩的想法在脑子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莫名的心痛。
心疼叶鹰工具人的自觉,不知道叶鹰究竟经历过什么,曾经有过怎样的重担,才能这么自如的将自己从人这一身份剔除,好似他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复仇亦或报恩。
也心痛自己坎坷的情路。
挟恩图报,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老爸老妈他们那平等恩爱的感情。
他也不希望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件单纯的工具。
花不缺认真思考了片刻,看着叶鹰锐利但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希望你能尝试去过和以前不同甚至相反的生活,在一个喜欢的环境生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有自己愿意消磨时间的爱好。”
“也不用想着回报我什么,也不用刻意寻找我。”
“我这是请求,不是命令。”
“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不要寻找我,展翅高飞,飞出过去的枷锁,我会去追寻你的痕迹。
一只鹰被花不缺从注定的命运中放飞。
最近泉城大学的大学生有了一家新的消磨时间的好去处,学校西门附近开了一家名叫归鸟的书店。
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看着有些不好相处,有点不太爱在人前现身的感觉,但是对于这群热情且有时聒噪的大学生们却从未有过不耐烦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服务极其贴心。
书店内设置了单独的茶水间和自习室,每个座位上都有个插座以供学生们为手机及平板充电,这些服务都是免费提供的。
书店里还养了只漂亮的小三花做吉祥物,当时是书店刚开业没多久,大学生在校园里抓了绝育后到处求收养,听书店里的大学生说起这件事后,书店
', ' ')('老板去校园动物救助社抱来的。
听说他最近还在和一些植物相关专业的大学生讨教怎么种一些花,说要回头要再单独开一间绿植室,也对大学生们开放,如果有学生学累了可以去转一转放松眼睛。
于是一些热情的学生又给他塞了不少适合在室内种植的植物的种子,安利了不少相关书籍。很快的,几天后书店内又多了一批植物相关的书籍,并且通通打了六折的优惠。
可能是书店老板过于贴心的服务让一些本来就比较放肆的人忘了第一次见到他时产生的不安感。
就在前两天,有俩小情侣在自习室内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那个男的一只手甚至都从女生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女生发出了娇嗔声打情骂俏,忍无可忍的学习的学生随即提醒他们遵守规则不要喧哗,但是却被反过来指着鼻尖阴阳怪气,就在学生中有暴脾气者即将开始上演武打戏之前,通过监控发现出现问题了的老板第一时间杀到现场,当场请离情侣二位,自觉丢了面子的男生想要动手,被老板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以德服人。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店门,老板不为所动,依旧淡漠的脸上眼睑都没有抬起一毫米。
“放心,本店已经将他们拉入了黑名单。”夜鹰对周围依旧愤愤不平的学生们抬高了自己的音量,“明天我就会在门口安装一个人脸识别系统,若有被本店拉入黑名单的人员试图通过,便会奏响音乐,我会立马赶过来。”
围观的学生们纷纷拍手叫好,对老板的行为大加赞赏,转头纷纷在校园表白墙上把厚颜无耻的两个情侣挂了上去,又引来了一波学生对二者的声讨。
早已通过学生们加了校园表白墙的夜鹰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场骂战,随即也看到了紧随其后的各位学生对自己的赞赏和表白,甚至还有想给自己介绍女朋友的。
看到这里的他微微一笑,放下了手机,一边轻轻抚摸躺在自己大腿上打盹的三花,一边回想起了一张稚气未脱写着爱憎分明的脸。
“鹰哥你好厉害!”
“鹰哥谢谢你又救了我呜呜呜……”
“好想去上学啊……去学校里的图书馆看书,和在这里看书的感觉一定完全不一样吧……”
“抄家伙弄死他这个畜生!竟然对普通小女孩下手!”
随着回忆的不断推进,画面定格在了女孩满是血污的脸,内脏的碎片随着女孩的咳嗽涌出她的口腔,细密麻木的疼痛感也涌满了他的心房,他无力地攥紧了拳头。
“鹰哥你……咳、别难过……”
女孩还在涌血的唇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说不定很快就能被新爸妈送去上幼儿园了呢……”
“鹰哥你好好活下去,我知道大哥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最厉……”
看着女孩最后的微笑,夜鹰伸出手,替她合上了已经空洞无神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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