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尚…真……不…行……不要了…啊……要死掉…呜……呜呜——啊……我又……!!」
赤裸的人儿躺在紫檀木书桌上,原本置放其上的奏摺因而变得散乱不堪,不过沉浸在浓情蜜意的两人都无暇注意。
曲流觴身子一阵乱抖,像抱着浮木一般紧紧攀着身上男人的肩,不知达到第几次的高潮。后穴被摩擦得麻木且刺痛,即使不用眼睛瞧他也猜得到必定是又红又肿,轩辕焕也已经在他体内解放了数次,那大股大股灌入的热液烫得他浑身颤慄。然而对方不但没有拔出,甚至就着依旧在他体内的状态充血硬挺起来,然后开啟下一轮的节奏……感觉体内的精液越积越多,肚腹都要鼓起来了。
好累……真的要死了……曲流觴长发散乱地瘫软在书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他的双乳被吸得又红又肿,身上散落着他自己射出的点点白浊,双腿无力地大张,足踝被轩辕焕扣住,左右分开。
轩辕焕直起身子,自他的视角看去,那花穴被他肏得烂熟,呈现一种使用过度的糜烂鲜红色,每回他的棒身抽出,都会带出乳白色的精液和半透明的淫液,淌下曲流觴绷紧泛红的腿根,无比煽情。
他松开曲流觴的脚踝,再度伏低身子,曲流觴的双腿失了凭藉,本能地环上他的腰身。
「你好美……尽欢……好爱你……」轩辕焕像是入魔一般喃喃自语,嘴一张,咬住了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茱萸,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下身的律动稍稍放缓,改为轻轻磨动。
曲流觴完全自暴自弃地任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已经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但自乳头传来的刺麻感沿着脊椎往下传,秘所起了反应,黏膜呼应似地如浪涌动,就像在帮里头折腾他的巨棒按摩一样。
「不要…了……尚真……别…吸……啊……呀啊……嗬……」
轩辕焕双手扯起他胀大的乳头扭转,漫声道:「说谎……明明很喜欢被吸……只要一碰这里,尽欢下头的小嘴就缩得好紧……」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就像应和他的话似的,肉洞立刻热烈地缩缩放放着,曲流觴的分身也在一阵颤抖之后,泌出大量汁液。
轩辕焕像是很困扰地说:「这可怎么办呢,尽欢……你怎么成了这样子?嗯?这么淫荡……?上哪学坏的?」
曲流觴虚软地摆着头,犹做无谓的反驳:「没……我没…有……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