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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风之所更是隐蔽,竟是深入地下,若不是有人带路,旁人怎么会想到这院中池塘内嵌机关,开启之后,水迅速的向两旁排出,落出台阶,拾阶而下,走了有好几十级,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座金壁辉煌的大殿!
地面道路全用上等玉石铺就,一路延伸,屋里则用上好的檀香木作梁,身处其中,似还能闻到阵阵天然古朴的香味。以水晶玉壁为灯,范金为柱基,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将这地底下的黑暗驱散的一点不剩!
整个大殿格局之广阔,气势之宏伟,布景之华丽比之上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无疑带给了三人极大的震撼,就算元承霄见多识广,也不禁心下称奇,能在地底下铸就这样一座堪比宫殿的建筑,那得需要多大的财力与物力!
郁千惆再一次对眼前的景像叹为观止,为权势之人极尽奢华之势,而落难百姓难逃穷苦厄运之局而深深慨叹,难以释怀。
绿鸢带他们进了一厢卧房之后转身离开,换成了一位男子接待他们,绿鸢称他为宽哥,是一个年约三十,相貌中等,身材中等的人,但一双不大的眼里却射出精明之色。
郁千惆环顾下四周,布置陈设皆是如同大殿一样的华丽,想必这里所有的房间摆设都是如此,随便哪一样物件都足以抵得上普通老百姓半生的花费。
宽哥恭着身子问客人喜欢什么样儿的,有没有什么要求。
元承霄从怀中掏出一撂千两银票,刷的拍在桌子上,喊道:“都来,本公子要一个个地挑选。”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如此多的银钱!不多时,果然一群翩翩少年一字排开站在三人面前,元承霄挨个看了一遍,冷笑道:“就这几人?这是来糊弄本公子么!”
宽哥双手连摇,连声说哪敢哪敢,不得已又换了一批,这批果然又比上一批上了一个档次,可惜元承霄哪能轻易满意,接着喊换人,直到再无人可换为止。
宽哥彻底没辙,一张脸愁成了苦瓜。
元承霄突然一指旁边化名为“秋鸣”的郁千惆,喝斥宽哥道:“这些都是什么货色,他都比你们好看!”
风若行听了一惊,暗想难道元承霄知道了秋鸣实乃郁千惆,故意这么说话,意有所指?
郁千惆见其突然扯到自己身上,心内也是一惊,见众人目光都望过来,只有强自镇定,尴尬的笑笑。
这些人望了郁千惆一眼,看到的是相貌普通、放在人堆里不一定能找出来的样子,自然心生不服,目光齐齐露出不屑与鄙夷,却是不敢多言语。
宽哥委曲道:“公子,您这都换了十批,全部是我们这里最顶尖的男倌,您眼光独到实在看不上我们也没辙,但您要说比不起眼前这位……实在是……实在是……”
“罢罢罢,先留三个下来吧。”元承霄随意指了三个人留下,余下之人连同宽哥总算如释重复,回转身时随手擦了一把冷汗,心想难缠的顾客多了,但这么刻意刁难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幸好他有大把的银子,不然谁有耐心陪着玩呢。
眼见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人,元承霄突然出手如风,一瞬间将三个小倌放倒。他出手极有分寸,只会让他们半天醒不过来,性命却无碍。认识郁千惆之后,他每次出手都会留有活口,不像以前一出手就置人于死地,毫不留情。
风若行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元承霄瞥他一眼:“难道你真想来享受一番?”一旦逮到机会,他不忘回损风若行。后者顿时一窘,眼角余光心虚的瞥了瞥郁千惆。
郁千惆却早已猜到元承霄将三个小倌放倒的原因,是以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放心,他们只会晕半天,不会死。”元承霄紧跟着解释一句,又催促道:“赶快换上,我们要假扮他们去四下里探寻一番,据我所知,冷卓等人很可能被关在这里某处地方。”
郁千惆心知元承霄此言不差,换成小倌的衣服方便隐藏身形,低调行事。是以迅速的响应了元承霄的话,很快换好衣裳。
好在只是扒了外衣,既不尴尬,也不会让人瞧见他满身伤痕的躯体,让元承霄起疑。
换好之后,回头见元承霄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话中带着一丝揶揄道:“千惆门下弟子果真都不赖,识趣得很。”
郁千惆没有回答,只点点头。因了元承霄其人太过精明,不想露出一丝破绽让其生疑,所以尽量闭紧嘴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管做事。
在元承霄的带领下,三人东转西拐,最后来到一条长长的回廊,尽头处却已无路,风若行不禁骂道:“元承霄你这带的什么路……”
元承霄充耳不闻,摸着面前的墙壁,低低道:“应该是这里了,都找找机关。”
突听轻微的一声响,风若行惊呼一声,等郁千惆回头看时,竟已不见人影!
郁千惆大惊奔上前去,岂料误触的机关已经启动,脚下所踩地面竟在整个儿转动。元承霄迅速掠过来拽住他,地面依然旋转不停,惯性让两人身躯左摇右晃,根本无法站直,只得
', ' ')('互相扶住方不至摔倒在地。
这一块地面转到一定程度陡然下陷,巨大的轰隆声过后,眼前景像完全变了,再也不见长长的回廊!而是一座四壁皆是青石的房间,四四方方,没有门,没有装饰,头顶也是一样的青石,唯有嵌在石壁内的烛火以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两人吃惊的面容。
未容他们站定,异常的声音再次响起,两边石壁突然生出无数尖刺,并且整块同时向中间移动!这架势,不出片刻,两人就会被扎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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