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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疼,一直都疼。写的稿子连连被退,我痛苦的想发疯。我好疼,在外面无依无靠,我谁都不想联系,尤其是你,亲爱的先生。心里的伤口,就像是被人,用斧头砍了一刀又一刀,张裂成峡谷。我好疼,吃药也不管用,我看了好多心理医生。他们说,我是患了重度抑郁症。我真的好疼,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可我只有你一个。我真的害怕,还没抢过他们,就先结束生命。你把我扔到国外,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掉。酒精麻痹不了我的神经,我总是想有杀了自己的冲动。我像一件你不要的衣裳,破旧而又不堪,处处都是补丁。先生,我真的好疼啊。为了钱,我可以买命,我想家缠万贯,一夜成名。我想,到时候,你也许会把我厚葬。先生,我疼的不只是后臀,现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也留下了永久的烙印。肉体的模糊替代不了心灵的空虚,他们在抽打的时候,我的心,飘向你的方向。夜里的梦魇,不及你带给我的伤。我常常半夜醒来,看着乌黑的天花板,等到天亮。红日初升,你像灼烧的太阳,而我,却不能靠近,因为,一靠近,我就遍体鳞伤。我一直都不能明白,也无法理解,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真正想要惩罚我的时候,总要求我脱掉裤子。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感觉尊严就被,踩着,踩到了地上,我站不起来,也挺不起身。”温狐翊语速不快,藏有哽咽。
语气带有抱怨。
他只是长篇大论说完。
手却没有任何动作。
站着的人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
温狐翊的话,真假难辨。
沉默了稍许,黎雨冷冷开口,回复温狐翊那个关心的问题:“脱掉裤子,就是孩子。家长打孩子,天经地义。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他的回复,划分了界限。
黎雨,你踏马拿我当孩子?
这回换温狐翊沉默,他铺垫了半天,来渲染气氛。其实就是想问: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犯了错,裤子都被扒掉,我有什么尊严?对你来说,我又算什么?
没见温狐翊开口,黎雨语气强硬:“上衣撩起来,我要检查。”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只是趴着,不说话也不上药。
死耗着。
像是在折磨他,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回国后的温狐翊,动不动就喜欢不说话。
黎雨的火气一下子拱了上来,粗鲁地掀开他的上衣。手指摩擦着他的衣角:“从今天开始,每晚自己到我的房间,脱掉我不想看到的任何东西。自己跪到我的床上,然后撅高你的后臀,接受我的责打。每轮五下,可以休息,惩罚数目不限。最后,我会给你上药。相信你会记住,药该怎么上,伤才会好。”
可伤疤,不会掉。
不是吗?
空气凝结到冰冷的温度。
是惩罚吗?
不是
像是报复吧。
是报复他,愿意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喜欢挨抽。
“好,先生。”温狐翊表面答应。
不可能。
我不愿意。
本意就是让你看的,我要让你觉得:是我温狐翊先背叛了你黎雨。
“我没说开始的时候,你就等着。”黎雨面色平淡如水。
500字不知够不够,两人都默认,已经翻篇了。
床上的㏄药被黎雨拿起,抹上药膏的冰凉手指刚触碰到伤痕累累的皮肤,就被突如其来的手抓着:“先生,我自己会抹,请您允许我回自己房间。
像是在夺回上药的主动权。
“松手。”黎雨斥道,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涂药的手指也停下来。
僵持的画面,多了几分旖旎。
黎雨:呵!回来才几天,学会了胆大包天。
那些伤疤,他能去掉。
新的。
也有旧的
“啪”的一下,腾开的右手扇了那人后臀一巴掌,还附带有黎雨解释:“不听话的孩子,果真该被打屁股。”
语气宠溺。
这一巴掌打得温狐翊措手不及。
又疼又羞。
脸也跟着红了,像秋季果园里熟透的苹果。
“是想让我陪你从白天上到黑夜,你可以选择继续抓着。”黎雨恼道。看着他身后的狰狞,不由调侃一番:“脸皮跟以前比起来,还真不是一个等级。”
拐弯抹角的骂人:以前,这人脸皮厚。
雷轰轰的响,闪电划破了黑夜的天空。豆子大的雨点一颗一颗的砸落地面,瞬间汇流成河。
电停了,漆黑一片。
电话“嘟—嘟—嘟”的发出声响。
无人接听。
刚洗完澡的黎雨正在擦湿润的头发,便听到客厅的手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
“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能不能过来。”温狐翊终于等到那人,心里很欣喜。
自从他俩确
', ' ')('定关系,对面的人就改口喊他为“哥”。很亲昵的一个称呼,黎雨也很喜欢。
“嗯。”黎雨知道他有事,倒也不着急。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手机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等着对方。
毕竟,黎雨想听他自己说,特别想听,他求人时的可爱样子。
没错,超级可爱。
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感觉。
很软。
很甜。
“哥,我怕黑,还没吃饭,能不能过来我?给我烧一点水,我还不会用煤气灶。”头钻在被窝里的温狐翊,带有些喘不过来气,苦苦哀求的样子透露着可怜。
至于喘气,那是被子捂的缘故。
可在黎雨听起来,是快要饿晕的前兆。
说话人顿时失了兴致,厉声质问:“晚上11点了,你家保姆就没给你做饭,让你饿到现在,打电话给我?”
若不能胜任,辞掉再找一个,也未尝不可。
黎雨一边说着,一边找伞。朝温狐翊的家里走去。
“不是的,她请假了。”温狐翊认真纠正。
电话那头的人,脚步已到达温狐翊的门口,按了一下门铃,没人反应。
“哥,门我还没来得及锁,你直接开。”温狐翊听到了自家的门铃声。
推开门,没有以往的迎接。
没有怀抱。
刚经历一场风吹雨打的黎雨同志,脸色煞白。
“在哪?”黎雨语气不友好。
“床上。”钻在被窝里的人如实答道。
房间内。
“哥,你终于来了。”温狐翊露出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手机打开的灯光挥舞出一个漂亮的圆圈。
和黎雨的灯光对上,连成一条白色的银河。
“想吃什么?”黎雨开门见山。
“我想吃泡面。你先别打断,一定要听我说完。我跟你说,我穷的时候,即使一星期吃泡面,也不会重样。我作为泡面行家,一定要给你宣传宣传‘泡面文化’:吃泡面除了配两根火腿肠之外,其实配一杯冰可乐才是最佳。毕竟嘛,人生就是要吃香的喝辣的。我说的很对,你快点做吧,我很饿很饿。”温狐翊连珠带炮的说道。
“你喝的是冰的,不是辣的。”
“泡面汤是辣的。”
黎雨无语凝噎。
十分钟后
“下来,难不成要在床上吃?”黎雨斥道。
退一步,不可能在退一步了。
“我下,我下,我现在就下。”迫不及待的口吻,满是对食物的期待。
“嗯,有蜡烛吗?”黎雨询问道。
“抽屉里,抽屉里。”
“不要重复,我能听懂。说一遍就可以了。”黎雨在抽屉里找到一根红色矮胖蜡烛,此刻对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客厅内。
“哥,这好像烛光晚餐诶。”
“嗯"
“哥,我的两个香肠呢?我的冰可乐呢?”
“只有鸡蛋配泡面。”
虽然煮得泡面让我看着很感动,可我刚才的疯狂提示换来了啥都没有。
可惜了我的苦心。
这场夏季暴雨来得很急,很猛,也很突然。
电停,无光。
一根矮胖的红色蜡烛代替了所有的白炽灯,从顶到底全是光明。端顶跳跃着的小小暖色火焰,让黑夜不再黑。
黎雨坐在对面,不由感慨:“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
【选自唐朝杜子美的《羌村》】
“哥,你好像很喜欢诗词。不像我,不太喜欢。所以我也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什么因果逻辑。
“花烛夜堂还共语,桂枝秋殿听跻攀。”黎雨有些无奈的笑了,又说了一句鼓励他。
【选自明代王伯安的《诸门人送至龙里道中二首》】
???
难不成是临时抽查?
这么快就要挨打了,我现在吃的是吃“断头饭”?
“继续吃吧,不是检测。”黎雨看着满脸懵懵的他。笑着说完,起身朝外走。
温狐翊看到黎雨要走,面也不顾上吃。顷刻,他将双臂化作有力的铁钳,从背后紧紧环绕着黎雨的腰间,形成一个封闭的几何图案。手不肯松开,仿佛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挽留。
“别走,你听我说。”语气充满哀求。
哥他又失望了,温狐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松手。”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选自先秦佚名的《越人歌》】
“你先松…”黎雨有些愣住。
“那你先听我说完。”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唐朝卢升之的《长安古意》】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唐朝李
', ' ')('太白的《七言》】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唐朝白乐天的《长恨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唐朝元微之的《离思五首?其四》】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宋代李端叔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北宋秦少游的《鹊桥仙?纤云弄巧》】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
【宋代范至能的《车遥遥篇》】
“够了,先松手。你不渴吗?”
???
难不成没听懂?
我明明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筐子里了。
下了血本。
本来我还打算分批说,毕竟背了好久。
“你还没回答我?”
“一城烟雨一楼台,…”后边的黎雨也没有说。
【唐朝杜牧之的《赋得古原草送别》】
“这个…还没…积累过,你能不能用…大白话翻译一下?”温狐翊真想直砸脑门。
“某人刚才也不见得给我翻译。”黎雨笑着反驳。
“好吧,我不想再按照班级里的人一样追求浪漫了。我其实就想说,我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温狐翊妥协。
“我其实就想去给你倒杯水喝,因为你刚才吃的泡面容易导致口渴。”黎雨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温狐翊伤心自己的存货都没了。
“我喜欢你为我特意背诵的诗词。”
“嗯。”温狐翊满意的点点头。
倒水后。
黎雨端着水杯,左手的手机灯光熄灭,便看见温狐翊还再吃面。顿时笑着问:“凉了没有?”
“没,只要你做的,那么它会一直热。”为你,我想把大白话都当情话用。
“不健康的食品尽量少吃。关键是吃胖了,我可是不会再喜欢你的。喝水!”黎雨递水杯给他。
“往后我会注意的。”温狐翊决定忍痛割爱。虽然他已经腰够细,腿够长,皮肤也很白。可难过的是:他不知道黎雨的标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讲究实际物质之美。刚才你说了那么多,倒不如你直接来一句:领证吧!”黎雨决定逗逗他。
【两汉时期苏武的《留别妻》】
听这话的时候,温狐翊还正喝着水,被猛地呛了一口,抹了抹嘴,不停咳嗽着,心里想着:还没到法定婚龄,是不是有点早啊?
温狐翊什么也插不上嘴,只好喝水。
“往后多下功夫在自己学习上,毕竟课内的都背不会。还是,你想等着考试后在我这领板子,以此来促进我们的感情升温?”赤裸裸的威胁,句句也在理。
温狐翊低头继续默默喝水。
看到对面人的样子,黎雨继续施压,可温狐翊听着却像是在给他开玩笑:“今天我看在你‘良苦用心’的份儿,我暂且饶过你。若按上星期的标准,你三首诗听不懂,便该是三十下。而你现在就该在我腿上挨巴掌,你以为还能坐在这儿安生喝水?”
这次不计较不代表下次也会。
不然,要规矩干什么?
“哥,我脸皮比较厚嘛。”温狐翊不过脑子地顺口接了一句。
说完,脑中就只剩一个词了:完了。
“给我过来!”黎雨觉得这几天对温狐翊“太好了”,以至于现在说话也没有多大威慑力。让他把自己的警告当做玩笑。
声音平淡而冷静,不带任何感情。
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于是温狐翊就自觉将裤子褪掉,趴在黎雨腿上,等对方动手。
可黎雨迟迟任何动作,羞得温狐翊的脸颊像染过秋霜的枫叶:“哥,我错了,你打吧!”
两人相处以来,很是轻松。黎雨考虑到温狐翊不是圈里人,继而也不会教他请罚之类的。故而每次都是温狐翊摆好姿势,黎雨巴掌就上来了。
今天,却没有。
黎雨听着腿上的人说话,用手指碰了碰他发烫的脸颊,若无其事的说:“裤子先提上去。”
趴着的人摸不着头脑,只好笨笨拙拙地提上了裤子。
“光线这么暗,你脸都这么红。你说你脸皮厚,我倒要看看,有多厚。”黎雨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邪魅性感。
“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活跃一下氛围。你有时候太严厉了,我不想这样。”温狐翊找着托辞。
“我刚才又没说我要马上动手,这算那门子的严。况且,你做错了,我不该训你?”黎雨语气强硬。在他看来:说教就是说教,挨打就是挨打。若要严,那便要把“严”落到实处。
“该…训的”趴在腿上听训,对方还不动手。莫明让温狐翊一脸娇羞。
“自己打,打到屁股上的颜色
', ' ')('给你脸上的颜色一样,你就可以起来了。刚才,你说我严,一会儿自己打的时候,你给我报数。”黎雨之前没让他报过数,即使会说过让温狐翊“自己数着”之类的话,也没有真正落实。
因为每次,黎雨都在心里数过。
“行动吧!”黎雨语气随意。
趴着的人一脸难为情,别扭地开始手下动作,后臀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
施罚者涨红了脸,低下了头,只轻轻报了一声:“一”。
“不会报数?”
“二”温狐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脸上,碰上去会很烫手。声音明显大了一些。
“左右手轮换,左手打左边,右手打右边。另外,我看你打得轻,这个倒是不打紧。反正我耗得起。可若是蜡烛燃尽了,你还没达到要求,我会连着三天让你用这样的方式罚你。”黎雨低垂着眼眸盯着他的动作,白皙细长的手指捋着他的发丝。
“我能不能…把裤子脱掉,不然我…”温狐翊还没把“做不到”三个字说完,便想哭出腔了。
“想脱也可以,那把身子所有穿得都脱干净!”黎雨对待变相‘求饶’,只会变本加厉。
无用。
巴掌一左一右地扇着。
责打的声响也明显比之前大很多。
“五”
“六”
……
“二十九”
“三十”
“停,自己把裤子连同底裤都脱掉,我看看。”黎雨决定把之前的三十下讨过来,便不再罚了。
温狐翊褪掉裤子,让对方验“效果”。
空气冷飕飕的穿入身后,此刻,他的脸红得更甚,像一捏就会破的熟透柿子,透明,鲜艳。
“屁股红是红了,可脸现在却不红了。你说,该怎么办?”黎雨笑着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在设陷阱,等着对方掉入。
桃红色的屁股颤了颤,有些局促不安。
气氛很安静,没多过久,裤子还没提的温狐翊就自己站起来,黎雨也没阻拦。
只见温狐翊“啪”的一巴掌扇在自己右脸上,还准备再扇左脸时,黎雨便擒住了他的手腕,让温狐翊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我让你扇了吗?”黎雨看着温狐翊,冷冷开口。
“我想达到你的要求。我不想连着三天都趴在你腿上这样…”温狐翊哭得说不下去。
“想逃罚?”黎雨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问。
“我刚才没把你的话当回事儿,还编造谎言。我真得认识到错了。可我也真得怕你这样罚我。”
“你以为你对自己有多狠,刚才打的三十下都没你现在的脸红。我怀疑你根本就没有认识到错误,只是想蒙混过我这一关。”
“我没有。我不是的。”温狐翊的两只眼睛泪汪汪,反驳道。
“没有?你撒没撒谎,我怎么知道?”黎雨一肚子火,本来罚罚这事儿他就打算揭过,而温狐翊还自己说‘我撒谎了’,现在,这事就严重了。
什么“氛围僵”,什么“你太严了”,全是你的谎言吗?是不是连背诵的诗词,也只是哄我开心,怕我罚你呢?
我黎雨,分不清。我从来没被人这样耍过。
温狐翊,你有底限吗?
你前天说喜欢我,是不是也是为了怕挨罚?而你今天是不是故技重施,等着我心软?
“我这次,说得是真的。”
“之前都是假的,包括你说你喜欢我,也仅仅是怕我罚你。”黎雨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睛平复内心汹涌和挣扎,在睁眼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以不变应万变是黎雨的做事风格,即使结局惨淡。
他选择问出口。
也选择考验。
“我喜欢你,一直是真的。”
“那你把衣服都脱掉,光着身子在雨中站一晚上。我就信了”黎雨语调寡淡。
一件一件都脱掉了,衣物扔在地上。
光着身子的温狐翊要向外跑去,黎雨扯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箍在怀里。
“不用了。”黎雨开口阻止。
谁知,温狐翊双手推着抗拒,挣扎着,涣散的眼眼只有空洞,嘴里麻木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能证明我说得是真的…我能证明我说得是真的…我能证明我说…”
“我知道。”黎雨抱着他,说道。
对方好像听不见似的,还是一个劲儿的重复着。
黎雨有些恼,直接在他屁股上甩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好巧不巧,把对方打醒了。于此同时,温狐翊羞地差不多快要流出眼泪。
温狐翊也不再挣扎,双手也抱着黎雨,头紧紧贴着对方衣料。
眼里的泪水最终还是没憋住,很多……都蹭到黎雨衣服上。
半晌,两人就这样抱着。
安静抱了好久。
“我…”温狐翊看到自己的泪水把黎雨衣服弄脏了,想开口说对不起。
', ' ')('“我…”温狐翊几次开口想说,却还是不好意思。
“你脸皮厚,就不用道歉了。”黎雨看着自己的衣服湿了大片,补道。
对方听了,把头埋得更深。
黎雨扬手又在温狐翊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声音很是脆响。
温狐翊想挣脱,可黎雨抱得紧,他动也动不了。
羞耻心让他对黎雨无言以对。
几秒之后
黎雨坐在沙发上,温柔地将他再次拥入怀中。
热热的呼吸,挠的温狐翊的耳畔痒痒的,黎雨让对方侧身盯着蜡烛瞧。
黎雨的声音如水底清暖的涟漪,沁人心脾,手还在温狐翊的臀部上扌莫:“你看,现在你的脸,你的屁股,都是红彤彤的颜色,跟那根蜡烛已经是一个色号了。今天,我可是帮你完成了‘任务’。”
温狐翊羞愤得脸更红,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
黎雨本想索要奖励,看他这个“难以启齿”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喜欢裸体抱我,然后被我打着光溜溜的屁股。下次若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把这个当作奖励加进去。”
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轻敲他发烫的臀部。
黎雨的声线沙哑,带有商量口吻。
黎雨这个人一一若是罚,便是罚;若要调情,便只剩调情。
后面那几巴掌,倒不是罚了。他控制得很好:无论是声音,还是力度。
月,孤独的,清冷的。夜,寂静无声。
沉溺于情潮的温狐翊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于是趁黎雨未抱紧的情况下,自己像游动的鱼儿一般逃离鲨鱼的“魔爪”,匆匆忙忙捡起衣服,往房间直奔而去。
支支吾吾留了一句:“我要…回房间穿衣服。”
一个小白人儿往小黑屋里钻。
也不怕黑。
看着眼前人落荒而逃,也不戳破他:刚刚可都是一件一件在他面前脱的。
可算是,一览无余。
这会儿要面子了。
黎雨看着燃烧的火红蜡烛,思虑着:没拒绝即为同意。
……
……
到这里《距离》又断更了。
今天下午,某人又看了一遍自己写的小圈文:从“过站”到“吃饭”,章章心酸啊。感觉自己写的也不过分,怎么就涉暴了呢。
他坐在电脑前发愁:《秋高气爽》是在吃饭的章节断更,《距离》也……
了言感慨万千,难不成应了自己说的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写吃饭就断章。
叮铃——叮铃——
qq群里手机上弹出编辑发来的一条消息:沈爷举办了一场大型的舞会,你可一定要来哟。
了言:??ˊwˋ*??
喝醉酒的枫叶跳起了热情奔放的拉丁舞,于是满山遍野染成了辣椒红。
汗滴和温雨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底儿下踩着这条被雨水冲过的坑坑洼洼小路。秋天一到,这地面上如今满是厚厚的枫叶,一踩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汗滴今天特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想和温雨独处,万千百计为自己找理由。这不,死皮赖脸的他听说温雨要走,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还整了一句:“我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途中刚好经过钱苑栽种的大片枫树林,接着汗滴小机灵鬼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唠个不停。他一会儿捡起一片枫叶说:它象征着“深情的爱人”,一会儿又对温雨科普:枫叶孕育着“坚毅”。绕来绕去无非还是绕到了一个中心点——我们像极了一对恋人。结果是,温雨仍摆着一张冰冷不笑的脸,完全没有融入其中。
“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差不多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十指相扣,漫步在这枫林间,溜达溜达,感情越来越深,然后手牵着…”,另一个“手”字还没有说完,汗滴就从左边绕到了右边,想去触碰温雨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方触电一般的甩开了。
“你真无聊。”汗滴有点尴,只好双手搓搓。
“你才无聊。”温雨声音冷淡。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吧。”汗滴又从右边绕了过去,回到左边。
“别玩了,我对你没感觉。”温雨戳中对方的小心思,开门见山。
“嗯,我知道。”汗滴说一完,就揪准温雨没有的防备时间点,一把将温雨压倒在枫叶堆上。
欺压上身。
汗滴的一条腿弯成九十度落在温雨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了温雨的胯部,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保持平衡。两人近在咫尺,汗滴可以清晰地看到温雨的眼睛,鼻梁,嘴唇,脖颈:“真的……没感…觉…吗?”
一边话着,一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腾开的右手在温雨的裤裆周围打着旋儿,纤细的手指挑动着睾丸的部位,慢慢摩擦。就在他准备拉开温雨裤子拉链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侧过头,扯嘴笑着:“别碰,我嫌脏。”
', ' ')('声波在耳蜗停留了很久,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手,顿住了。
呵!
一只饿极发狂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壮起了胆子,鬼鬼祟祟的想要去偷吃地面上落下的一颗花生米。谁知,主人仅仅只是温柔的一句轻声细语,甚至连呵斥都谈不上,但那个老鼠却吓得浑身打颤。花生米撒在地上,没有被抱走,可那只老鼠却像触电了一般快速逃离,逃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汗滴将手抽走,背到身后,他的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整天干活嘛,确实脏。”说着,他就从温雨身上起来了。
仰躺在枫叶堆上的温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双臂仍是大敞着,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样,他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慢慢移动,怔神。
汗滴别过头望着周围的枫树,笑容带有僵,不过幸好温雨瞧不见他那个丑死了的表情:“我刚想起来钱苑还吩咐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欣赏这儿漂亮的胭脂红。”
话交代完之后,汗滴哼着小曲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温雨的内裤早已湿湿哒哒的,因为,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在刚刚汗滴碰他的一刹那。
他阖着眼,不想动。
——十年前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谢家,林家,温家,钱家,沈家;
——十年后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沈家,谢家,温家,陆家。
钱苑入狱,钱家就此没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入狱原因:强暴谢家的二女儿。钱苑百口莫辩,为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人,只能认栽。令他最嘲讽的是,证人是林棠。
接着就是林家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
这个地区夏天不太
', ' ')('热,稍微刮点风,倍感凉爽。
了言刚从超市里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叮铃响了一下:帮哥个忙,地点gueen酒吧。
了言:ok
右手拎着一大袋东西正在过马路,了言猛得脚步一轻,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扭头一看,地上果真掉了个东西。没有戴眼镜的他赶紧跑过去去捡,拿起来的时候,了言懵逼了一圈:鞋底儿为什么会掉?
不等了言多想,他赶紧过了马路。
左瞅瞅,右瞧瞧,了言呼了一口气:得亏没人。
正在庆幸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脑子转的贼快的了言直接把鞋底往怀里一揣。
对面是了言的死对头。
“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塘笑着问。
妈的,干嘛非要跟我并肩走?
了言心里骂了一句。
“太阳现在就在西边,快落山了,你不知道?”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我今天心情好,站在这吹吹风,碍你事了?”
“陶冶情操啊。”池塘挖了挖耳朵。
……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池塘离开了。
接着了言就开始自由自在地龟速前进……
走在路上,了言天马行空的想着:这鞋是穿不成了,鞋底留着回家做纪念品。等哪天自己出名了,没准这些就是珍藏版。加油,了言。
gueen酒吧。
“怎么来这么慢?”谢言抱怨着拖拉的了言。
“路上耽误点事儿。”
“给他拖走,钱一会付你账上。”
“谢谢哥照顾我生意。”
“想不想跟我混啊?”谢言挂着嘴边的话又出来了。
“得,还是不要。”了言笑着拒绝,毕竟谢言这人是真的不靠谱儿,而了言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着呢。
谢言和了言认识,纯粹是因为一场乌龙。
当时在论坛上人们把“言哥”错认成了“了言”,闹得挺尴尬的。幸亏谢言说了一句“我们是‘谢了’cp,各位磕不磕?”
一群吃瓜群众这才罢休。
了言是个无权无势的作家,先后经历了一堆糟糕事儿……
本来他写书就不赚钱,如今他的人品连同书品一同下跌:
一些粉丝问他为什么不更新?
他回了一句:我想要生活下去。
好吧,他又被黑了一次。
微博热搜抄袭借鉴还想圈钱的“了作家”
下面的评论很多都是骂他的。
当时他看到人们拿着调色板趾高气昂的对他说:真不知廉耻。
怎么?一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人还要在夜晚加工比对调色板,还要去读对方的作品……
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解释,因为解释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好无聊啊,他的作品还没有完结呢。
《距离》断更是有原因的。
他更了最后一章:吃饭。
是的,他也只剩下这些。
谁知道,涉暴了。
都是命吧,没准上天也是觉得自己辛苦了呢。
……
了言有点水逆,刚解决了一个问题,又产生了一个问题——被骂蹭流量,也就是他和谢言在论坛上闹的那场乌龙。
天杀的,让一切都结束吧。
“喂,在想什么呢?”谢言看着他精神有点不佳。
“在想你,想的入神。”
“来到哥怀里睡。”谢言不正经道。
“一晚上多少钱?”
“包吃包睡还陪聊天,你说多少钱?”
“比我写书赚钱吧。”
“自然,来不来?”
“我活的越来越颓废,真不知道自己活着个什么劲儿。真不如你,无论干什么,都潇洒的厉害。你挨个枪子儿,还非要发个朋友圈乐呵半天。”了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你也想跟我喝一杯了,看你满脸假笑,比汗滴这小子还难过。”谢言决定做个人,一次性安慰两个“受伤人士”。
方便还省事。
“我喝不起,不喝。”了言实话实说。
“我请了,喝不喝?”谢言慵懒的靠着沙发。
“汗滴不管了,我就给你喝一个。另外钱还要给我到账。”
“我缺少乐子,今晚就你了。”
“不卖身。”了言坦白道。
“别拘着,我有人。”谢言放荡的笑着。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对于一些人可能一点也不假:“谢言,你说……我当时一直被骂,要是你……没帮我……的话,我……估计是熬不…了几年了。”
“肾虚?”
“瞧你说这浑…话,我大好青…年一个,肯定还能活好……多年。”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
了言这身子,随时会挂,要是之前,他肯
', ' ')('定不会喝酒来泄愤……
还能活几年?该喝就喝。
“我……好累,我他妈……好累。”了言是个“一杯倒”,才喝一杯就睡了。
谢言还准备倒酒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余叫他来给自己添堵的:“又多了一个,唉,你们这酒量……堪忧。”
gueen酒吧今天被谢言包了,冷清的很。
谢言这回是真的没人聊了,这才想起来沈洛。
关了机的手机再次被开启,他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沈爷。还是五小时打来的。
“沈爷啊,我的手机关机了,这不刚开机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消消气,消消气嘛。”
“在哪?”
“在…een酒吧。”斟酌再三,谢言说出了口。
“几个人?”
“汗滴和了言都在这儿。”谢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他们都醉了。”
弦外之音:过来帮忙。
“我还有事儿,你好好玩。”
嘟—嘟—嘟
谢言准备再说些什么,对面的人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自找麻烦。”谢言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没醉,但喝饱了。
两个醉鬼一个一个安置回家。
汗滴被带走……
赶巧,池塘过来了。于是谢言负担直接没有了。
“交给我吧。”池塘手扶着了言的腰。
“嘴别那么毒,小心老婆被吓跑,带孩全球跑。”
“他跑不掉。那次多亏你帮了他,我替他谢谢你。”
“我们那个‘谢了’cp,你不生气了。我可是记得某人把我揍了一顿呢。”
“活该。”池塘想想就来气。
“沈洛过来了,我就不跟你聊了。”谢言朝沈洛挥了挥手。
对方点点头。
谢言上车。
“满身酒味,谁让你喝的?”沈洛对身体健康极为重视,平时很少喝酒。除非是推不掉的酒局,否则是不会喝的。
“不解风情。”谢言的手勾上了沈洛的脖颈。
“是吗?”沈洛手臂搭在谢言腰间,一用力,谢言就被抱了起来。
整个身子一空。
“又想摔我?”谢言勾唇一笑。
“不摔,我想做。”沈洛欺压上身。
“来。”谢言浑身躁热难受,领带一扯,掉了。
沈洛捡起来,直接隔窗扔了。
???
算了,扔了就扔了。
没过几分钟,上衣裤子也扔了。
裤衩都不放过。
我去,这就不理解了。做就做,干衣服什么事?
“我喜欢光着的。”
谢言来了一句:“巧了,我也喜欢。”
谢言是真不害臊,什么都没穿,说话也脸不红心不跳。
正要解沈洛衣服的时候,一个司机走了过来。那位司机不知道是不是见的多了,反正就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大概是没有往后面看,也或许是不感兴趣。
沈洛,你给我玩阴的?
谢言盯着沈洛,一副“我死你也别过”的表情。
沈洛拍了拍大腿,谢言就乖巧的坐上去。
车上没有拉档板,那位司机礼貌的为他们提供了服务……
谢言攥紧了拳头:这司机是给他当监控的?
“哈…嗯……”谢言股间被塞的按摩棒振动着。
“很好听。”沈洛抚摸着谢言的小腹,一路下移。
“沈洛,我不够坦诚吗?”谢言完整的说着。
“不想和你做了,倒胃口。”按摩棒被关掉了。
“那你这干什么?”衣服也脱了,裤子也脱掉了。到头来你给我说一句:不想做了。
谢言离开了沈洛的怀抱,坐在了右边座位上。
“好玩不是吗?就像你说的,玩一个不过瘾,可以再换一个。”
“你认为我对你不认真?”
“你有认真过吗?谢言。”
“那你放我下来。”
“谢家公子大晚上裸奔是闹哪一出啊?给自己的父亲争光。”
“是,给我父亲争光。”
“你要想害我就明着来,别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他妈嫌你恶心。”沈洛一拳砸在车壁上。
“事情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到底是谁先害的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还会跑大老远跑来问你?”
“谢家产业受打压不是因为你吗?你敢说不是你?”
“我是正当竞争,别血口喷人。”沈洛一遇到谢言,就莫名的沉不住气。
克星。
“瞧不起的伪君子。”谢言笑道。
沈洛本计划让他脱光衣服直接赶下车,然后再找来一群媒体记者拍一些裸照发给谢卿。
可他到底是下不去
', ' ')('手。
“穿好衣服,滚。别再让我看到你。”脚底下是一个装衣服的箱子,沈洛踢了过去。
谢言果真就大大方方的把衣服穿上……
太他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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