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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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黎雨离开房间。

若是继续待在房间里待着,怕是又伤了温狐翊的自尊心。

表面是炸毛的小刺猬,可心到底还是脆弱。

现在的他,还真是需要被呵护起来。黎雨关门的时候还在想。

他本天真的以为送他出国会有所改变。

事与愿违。

适得其反。

解决了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也会随机产生。所解决的问题也会变成问题本身。

受伤的人还趴在床上,想歇着攒够点儿力气。

伤在臀部,移动步子的时候使劲儿扯着疼。

不是娇贵,是黎雨心狠,下手也狠。

不顾情面,上来就是一顿抽打。趴着的人紧皱眉头,心里无声抱怨着。

他们不再是之前的情人关系,只是师生关系,而他还有那么多的

想想就头大。

头疼。

现在算什么?

一个得不到爱,苦苦追着他跑的人。

还要跟着一堆人去抢。

自己随时挨打,还被嫌弃。

他都不敢想:要是温狐翊不让他打,他会不会撕掉协议,然后把他撵走。

紧攥的拳头狠狠捶向柔软的白色被褥。

刚站起来,便疼得嘴唇发颤,差点儿站不稳。

想摔倒。

黎雨真是下死手,后臀又痛又痒。还不敢碰,一碰,浑身都抖。

环视屋子里摆满的书籍,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床。不禁嘲笑道:故意在书房摆床,打他专用?

肢体慢慢的保持着平衡,勉勉强强洗个澡,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周围很静,心里却仍显烦躁。

温狐翊感觉很屈辱:黎雨下手重,而他每次被他打屁股之后,都只能趴着睡。这个姿势让他忘不掉他被打屁股这个事实。让他感觉一整夜都好像是被人扒了裤子一样,然后一动也不动,在那儿等着挨抽,等着认错一样。

他厌极了这种感觉。

踏马都成年了,黎雨还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教训他。

过去是,现在还是。

好难受。

一扯被子,人直接躺在床上。

他不愿趴着,便不趴。

反正这个黎雨他管不着。

后臀触碰到柔软的床,所有的重力都压了上来,尤其是屁股上的肉,感觉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踏马的,忍不住再爆了一句粗。

遇见这事儿,温狐翊冷静不了。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怕疼。

胸口波澜起伏,大气直喘着,仿佛一个病人被拔了氧气罐一样,不能呼吸通畅。

又想着,明天坐凳子时的艰难处境,眉头便皱成一个锅巴,久久难下。

他伤在这样的隐私部位,若是再被外人瞧见了,指不定又想点什么别的事情。说他私生活混乱,又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手使劲儿攥着被子,心里叹道:我承认我怕打屁股行了吧!我求求你,黎雨。别用这种方式来教育我,我特么真得受不了。受不了。

他只会在心里抱怨,可明儿见了真人,他又是一副什么都不怕的“伪脸孔”。

面对黎雨,他做不到。

眼睛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像是在看一个无底的黑洞。

他不想涂药,也就没有涂。

谁知半夜,就被疼醒。

温狐翊疼得手臂上青筋暴起,挥拳猛然砸向被褥,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厉。

衣服也因为出汗而打湿了,汗津津的黏着皮肤,令他浑身难受。

想摸开灯的按钮,竟手一抖,打翻了桌子上的玻璃杯,水也跟着洒了一地。

他此刻真像个“坏掉的旧钟摆”,装着的各个零件都被敲打,仿佛顷刻便会“散架”。

屋漏偏逢连夜雨。

胸口依旧起伏,呼吸不均匀。

嘴唇也发干。

无力的手攥不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满是阴霾。

心烦意乱。

光线有些昏暗,视线有些迷离。

梦醒了,无处可走。

不知怎么地,竟无声地哭了。

他摸到了脸上的泪,莫名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夹杂着委屈。

时间像乌龟拖着装满重物的拉杆箱慢行,每向往前一步,都很艰难。

等了好久。

好久。

终于挨到了天亮。

挣扎了会儿,起床穿衣。心里筹划着:先洗漱,再收拾昨晚的“残局”。

有了计划,便是有了方向。

温狐翊决定先做好这两件事情,再去想其它。

按部就班。

接下来,是,写。本不是他所擅长,可他照样去做,去随着他的路子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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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还没学会太多。

近水楼台先得月。

的《回乡偶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章心酸啊。感觉自己写的也不过分,怎么就涉暴了呢。

他坐在电脑前发愁:《秋高气爽》是在吃饭的章节断更,《距离》也……

了言感慨万千,难不成应了自己说的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写吃饭就断章。

叮铃——叮铃——

qq群里手机上弹出编辑发来的一条消息:沈爷举办了一场大型的舞会,你可一定要来哟。

了言:??ˊwˋ*??

喝醉酒的枫叶跳起了热情奔放的拉丁舞,于是满山遍野染成了辣椒红。

汗滴和温雨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底儿下踩着这条被雨水冲过的坑坑洼洼小路。秋天一到,这地面上如今满是厚厚的枫叶,一踩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汗滴今天特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想和温雨独处,万千百计为自己找理由。这不,死皮赖脸的他听说温雨要走,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还整了一句:“我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途中刚好经过钱苑栽种的大片枫树林,接着汗滴小机灵鬼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唠个不停。他一会儿捡起一片枫叶说:它象征着“深情的爱人”,一会儿又对温雨科普:枫叶孕育着“坚毅”。绕来绕去无非还是绕到了一个中心点——我们像极了一对恋人。结果是,温雨仍摆着一张冰冷不笑的脸,完全没有融入其中。

“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差不多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十指相扣,漫步在这枫林间,溜达溜达,感情越来越深,然后手牵着…”,另一个“手”字还没有说完,汗滴就从左边绕到了右边,想去触碰温雨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方触电一般的甩开了。

“你真无聊。”汗滴有点尴,只好双手搓搓。

“你才无聊。”温雨声音冷淡。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吧。”汗滴又从右边绕了过去,回到左边。

“别玩了,我对你没感觉。”温雨戳中对方的小心思,开门见山。

“嗯,我知道。”汗滴说一完,就揪准温雨没有的防备时间点,一把将温雨压倒在枫叶堆上。

欺压上身。

汗滴的一条腿弯成九十度落在温雨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了温雨的胯部,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保持平衡。两人近在咫尺,汗滴可以清晰地看到温雨的眼睛,鼻梁,嘴唇,脖颈:“真的……没感…觉…吗?”

一边话着,一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腾开的右手在温雨的裤裆周围打着旋儿,纤细的手指挑动着睾丸的部位,慢慢摩擦。就在他准备拉开温雨裤子拉链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侧过头,扯嘴笑着:“别碰,我嫌脏。”

声波在耳蜗停留了很久,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手,顿住了。

呵!

一只饿极发狂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壮起了胆子,鬼鬼祟祟的想要去偷吃地面上落下的一颗花生米。谁知,主人仅仅只是温柔的一句轻声细语,甚至连呵斥都谈不上,但那个老鼠却吓得浑身打颤。花生米撒在地上,没有被抱走,可那只老鼠却像触电了一般快速逃离,逃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汗滴将手抽走,背到身后,他的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整天干活嘛,确实脏。”说着,他就从温雨身上起来了。

仰躺在枫叶堆上的温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双臂仍是大敞着,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样,他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慢慢移动,怔神。

汗滴别过头望着周围的枫树,笑容带有僵,不过幸好温雨瞧不见他那个丑死了的表情:“我刚想起来钱苑还吩咐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欣赏这儿漂亮的胭脂红。”

话交代完之后,汗滴哼着小曲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温雨的内裤早已湿湿哒哒的,因为,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在刚刚汗滴碰他的一刹那。

他阖着眼,不想动。

——十年前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谢家,林家,温家,钱家,沈家;

——十年后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沈家,谢家,温家,陆家。

钱苑入狱,钱家就此没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入狱原因:强暴谢家的二女儿。钱苑百口莫辩,为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人,只能认栽。令他最嘲讽的是,证人是林棠。

接着就是林家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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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

这个地区夏天不太热,稍微刮点风,倍感凉爽。

了言刚从超市里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叮铃响了一下:帮哥个忙,地点gueen酒吧。

了言:ok

右手拎着一大袋东西正在过马路,了言猛得脚步一轻,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扭头一看,地上果真掉了个东西。没有戴眼镜的他赶紧跑过去去捡,拿起来的时候,了言懵逼了一圈:鞋底儿为什么会掉?

不等了言多想,他赶紧过了马路。

左瞅瞅,右瞧瞧,了言呼了一口气:得亏没人。

正在庆幸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脑子转的贼快的了言直接把鞋底往怀里一揣。

对面是了言的死对头。

“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塘笑着问。

妈的,干嘛非要跟我并肩走?

了言心里骂了一句。

“太阳现在就在西边,快落山了,你不知道?”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我今天心情好,站在这吹吹风,碍你事了?”

“陶冶情操啊。”池塘挖了挖耳朵。

……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池塘离开了。

接着了言就开始自由自在地龟速前进……

走在路上,了言天马行空的想着:这鞋是穿不成了,鞋底留着回家做纪念品。等哪天自己出名了,没准这些就是珍藏版。加油,了言。

gueen酒吧。

“怎么来这么慢?”谢言抱怨着拖拉的了言。

“路上耽误点事儿。”

“给他拖走,钱一会付你账上。”

“谢谢哥照顾我生意。”

“想不想跟我混啊?”谢言挂着嘴边的话又出来了。

“得,还是不要。”了言笑着拒绝,毕竟谢言这人是真的不靠谱儿,而了言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着呢。

谢言和了言认识,纯粹是因为一场乌龙。

当时在论坛上人们把“言哥”错认成了“了言”,闹得挺尴尬的。幸亏谢言说了一句“我们是‘谢了’cp,各位磕不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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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吃瓜群众这才罢休。

了言是个无权无势的作家,先后经历了一堆糟糕事儿……

本来他写书就不赚钱,如今他的人品连同书品一同下跌:

一些粉丝问他为什么不更新?

他回了一句:我想要生活下去。

好吧,他又被黑了一次。

微博热搜抄袭借鉴还想圈钱的“了作家”

下面的评论很多都是骂他的。

当时他看到人们拿着调色板趾高气昂的对他说:真不知廉耻。

怎么?一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人还要在夜晚加工比对调色板,还要去读对方的作品……

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解释,因为解释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好无聊啊,他的作品还没有完结呢。

《距离》断更是有原因的。

他更了最后一章:吃饭。

是的,他也只剩下这些。

谁知道,涉暴了。

都是命吧,没准上天也是觉得自己辛苦了呢。

……

了言有点水逆,刚解决了一个问题,又产生了一个问题——被骂蹭流量,也就是他和谢言在论坛上闹的那场乌龙。

天杀的,让一切都结束吧。

“喂,在想什么呢?”谢言看着他精神有点不佳。

“在想你,想的入神。”

“来到哥怀里睡。”谢言不正经道。

“一晚上多少钱?”

“包吃包睡还陪聊天,你说多少钱?”

“比我写书赚钱吧。”

“自然,来不来?”

“我活的越来越颓废,真不知道自己活着个什么劲儿。真不如你,无论干什么,都潇洒的厉害。你挨个枪子儿,还非要发个朋友圈乐呵半天。”了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你也想跟我喝一杯了,看你满脸假笑,比汗滴这小子还难过。”谢言决定做个人,一次性安慰两个“受伤人士”。

方便还省事。

“我喝不起,不喝。”了言实话实说。

“我请了,喝不喝?”谢言慵懒的靠着沙发。

“汗滴不管了,我就给你喝一个。另外钱还要给我到账。”

“我缺少乐子,今晚就你了。”

“不卖身。”了言坦白道。

“别拘着,我有人。”谢言放荡的笑着。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对于一些人可能一点也不假:“谢言,你说……我当时一直被骂,要是你……没帮我……的话,我……估计是熬不…了几年了。”

“肾虚?”

“瞧你说这浑…话,我大好青…年一个,肯定还能活好……多年。”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

了言这身子,随时会挂,要是之前,他肯定不会喝酒来泄愤……

还能活几年?该喝就喝。

“我……好累,我他妈……好累。”了言是个“一杯倒”,才喝一杯就睡了。

谢言还准备倒酒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余叫他来给自己添堵的:“又多了一个,唉,你们这酒量……堪忧。”

gueen酒吧今天被谢言包了,冷清的很。

谢言这回是真的没人聊了,这才想起来沈洛。

关了机的手机再次被开启,他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沈爷。还是五小时打来的。

“沈爷啊,我的手机关机了,这不刚开机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消消气,消消气嘛。”

“在哪?”

“在…een酒吧。”斟酌再三,谢言说出了口。

“几个人?”

“汗滴和了言都在这儿。”谢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他们都醉了。”

弦外之音:过来帮忙。

“我还有事儿,你好好玩。”

嘟—嘟—嘟

谢言准备再说些什么,对面的人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自找麻烦。”谢言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没醉,但喝饱了。

两个醉鬼一个一个安置回家。

汗滴被带走……

赶巧,池塘过来了。于是谢言负担直接没有了。

“交给我吧。”池塘手扶着了言的腰。

“嘴别那么毒,小心老婆被吓跑,带孩全球跑。”

“他跑不掉。那次多亏你帮了他,我替他谢谢你。”

“我们那个‘谢了’cp,你不生气了。我可是记得某人把我揍了一顿呢。”

“活该。”池塘想想就来气。

“沈洛过来了,我就不跟你聊了。”谢言朝沈洛挥了挥手。

对方点点头。

谢言上车。

“满身酒味,谁让你喝的?”沈洛对身体健康极为重视,平时很少喝酒。除非是推不掉的酒局,否则是不会喝的。

“不解风情。”谢言的手勾上了沈洛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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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

“是吗?”沈洛手臂搭在谢言腰间,一用力,谢言就被抱了起来。

整个身子一空。

“又想摔我?”谢言勾唇一笑。

“不摔,我想做。”沈洛欺压上身。

“来。”谢言浑身躁热难受,领带一扯,掉了。

沈洛捡起来,直接隔窗扔了。

???

算了,扔了就扔了。

没过几分钟,上衣裤子也扔了。

裤衩都不放过。

我去,这就不理解了。做就做,干衣服什么事?

“我喜欢光着的。”

谢言来了一句:“巧了,我也喜欢。”

谢言是真不害臊,什么都没穿,说话也脸不红心不跳。

正要解沈洛衣服的时候,一个司机走了过来。那位司机不知道是不是见的多了,反正就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大概是没有往后面看,也或许是不感兴趣。

沈洛,你给我玩阴的?

谢言盯着沈洛,一副“我死你也别过”的表情。

沈洛拍了拍大腿,谢言就乖巧的坐上去。

车上没有拉档板,那位司机礼貌的为他们提供了服务……

谢言攥紧了拳头:这司机是给他当监控的?

“哈…嗯……”谢言股间被塞的按摩棒振动着。

“很好听。”沈洛抚摸着谢言的小腹,一路下移。

“沈洛,我不够坦诚吗?”谢言完整的说着。

“不想和你做了,倒胃口。”按摩棒被关掉了。

“那你这干什么?”衣服也脱了,裤子也脱掉了。到头来你给我说一句:不想做了。

谢言离开了沈洛的怀抱,坐在了右边座位上。

“好玩不是吗?就像你说的,玩一个不过瘾,可以再换一个。”

“你认为我对你不认真?”

“你有认真过吗?谢言。”

“那你放我下来。”

“谢家公子大晚上裸奔是闹哪一出啊?给自己的父亲争光。”

“是,给我父亲争光。”

“你要想害我就明着来,别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他妈嫌你恶心。”沈洛一拳砸在车壁上。

“事情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到底是谁先害的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还会跑大老远跑来问你?”

“谢家产业受打压不是因为你吗?你敢说不是你?”

“我是正当竞争,别血口喷人。”沈洛一遇到谢言,就莫名的沉不住气。

克星。

“瞧不起的伪君子。”谢言笑道。

沈洛本计划让他脱光衣服直接赶下车,然后再找来一群媒体记者拍一些裸照发给谢卿。

可他到底是下不去手。

“穿好衣服,滚。别再让我看到你。”脚底下是一个装衣服的箱子,沈洛踢了过去。

谢言果真就大大方方的把衣服穿上……

太他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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